28、第 28 章(2 / 2)

男配不想躺 八爺黨 18524 字 10個月前

霍柩是認真的。如果他再不鬆手,霍柩真的會弄斷他的胳膊。

幾名家長看到霍柩和自家孩子的互動。猶豫半天,最終還是咬牙同意了。

不管霍柩能輔導成什麼樣,至少他能管住自家孩子不去街上亂逛,老老實實呆在學校。這一點就足夠了。

他們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打工賺錢,將來去給自家兒子送牢飯。

小眼鏡的爸媽也在猶豫。他們也想讓小眼鏡跟著霍柩一起學習——就算不為彆的,考慮到霍柩是博萃的學生,能跟這樣要麼家裡非富即貴要麼本身特彆優秀的人搭上線,自家也不會吃虧。

可是考慮到其他三名小學生的脾氣秉性,小眼鏡的爸媽猶豫再三,還是放棄了。

能夠認識富豪的機會雖然難得,但是自家孩子的教育問題顯然更重要。

小眼鏡的爸媽擔心近墨者黑,是堅決不能讓小眼鏡跟這些不三不四的小流氓有過多接觸的。

況且霍柩一個高中生,這個時間不去學校上學,反而坐著豪車在街上亂逛。顯然也不怎麼正常。

小眼鏡的爸媽不想得罪霍柩,沒敢把自己的猜測說出口——他們已經領教過禍從口出的厲害了,怎麼可能不吸取教訓,還在霍柩麵前亂說話。

再說那幾個農民工的孩子,本來也不愛上學。他們的父母也管不了他們,如果能讓霍柩管好了,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自家孩子就算了吧!

小眼鏡的媽媽暗暗下定決心,明天送孩子上學的時候,還是要跟孩子的班主任反應一下,把孩子的座位調開。

三個孩子的父母都答應了請霍柩當家教,每天晚上給自家孩子補習數學,語文和英語三門課。每節課補兩個小時。從下午四點半一直補到晚上十點半。每節課50塊錢,每個孩子每天晚上就是三百塊錢。

“一群三年級的小學生而已。就算腦子再笨成績再差,補習半個月也足夠了。我到時候還會輔導他們四到六年級的功課,幫他們預習初中的知識點。”

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因為霍柩在上一次讀檔重來的時候,給他輔導功課的家教老師曾經給霍柩推薦過“費曼學習法”。就是用自己的話把學到的知識講給彆人聽。隻有做到輸入和輸出都沒問題,才能真正的把學到的知識融會貫通。

霍柩顯然是不懂什麼“費曼教學法”的。但他聽懂了家教老師的意思。所以這一回讀檔重來,霍柩選擇的撈第一桶金的方式就是給小學生補習功課。既賺錢還能複習知識。

三個孩子的爸媽聽到霍柩的豪言,不由得麵麵相覷。顯然不相信霍柩能用半個月的時間教這麼多東西。不過他們也都不敢質疑霍柩的話。

正如霍柩所說,他們請霍柩當家教,能不能把自家孩子的學習成績提高上來那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一點是管住孩子不出去亂跑。更不能搶同學的錢。

雙方達成一致。霍柩要求課時費日結。三個孩子的父母也都同意了。送四個孩子回學校以後,立刻回家取存折,然後去銀行取錢。

當天下午,霍柩去學校門口接人。不出所料,三個孩子都趁著放學從學校後門偷偷溜走了。

好在霍柩早有準備。他雇了私家偵探盯著那三個小學生。一通電話就把在另一家網吧打遊戲的三名小學生堵住了。

為了震懾住三個小學生,霍柩還讓蘇家的保鏢戴著墨鏡去抓人。一幫身材精壯穿西裝戴墨鏡的保鏢往那一站,三名小學生立刻慫了。

不僅慫了,還有些敬佩懼怕霍柩:“你到底是什麼人呀?”

霍柩哼了一聲:“現在是你們的家教老師。快點給我滾回去上課。已經耽誤一個小時了。今天的課要拖到晚上十一點半才能結束。你們誰敢在課堂上打瞌睡,我揍死你們。”

三名小學生有些驚恐的縮了縮脖子。乖乖的跟著霍柩回家——之前就已經約定好了,給三名小學生補習功課,地點就選在其中一個小學生的家裡。

就是那個父母是菜販子的小學生。因為隻有他們家在城裡租了房子,每天起早貪黑的賣菜。剩下兩個小學生的家長都住在工地。孩子當初上學的時候辦理的就是住校的手續。

這也是他們根本管不住孩子的重要原因——每天連麵都見不到。隻有等到周末放假,孩子跟爸媽去工地住。又因為年紀小愛搗蛋,經常被包工頭和其他工友嫌棄。

大家既擔心小孩子在他們乾活的時候調皮搗亂,又怕他們亂跑亂跳出現危險。所以每次去工地上,孩子的爸媽就隻能把人鎖在工地宿舍裡。

感受到了彆人的嫌棄和不滿,兩名小學生也越來越不愛回工地。放學以後就在街上亂逛,後來就認識了那個東哥。再後來就發展為欺負同學,搶同學的錢。

如今他們碰到了霍柩。霍柩既然收了他們父母的錢,答應了他們的父母要管好三名小學生。就不會食言。

隻是霍柩並不會教彆人念書——他自己掌握的小學知識和初中知識都是現學的。怎麼可能會有教學經驗?

但是霍柩會打人。他準備了一個戒尺。自己在上麵講知識點,從最基礎的一年級講起。講完了就讓學生講。學生先是照著課本念,然後再背誦。背不出來就打手板。

從詩詞古文到英文單詞再到數學公式口訣表,霍柩隻用這麼一招。

昏黃的白熾燈下,霍柩坐在小板凳上,跟著三個小學生一起,一遍又一遍的背,一遍又一遍的講。三名小學生學的怎麼樣不知道,霍柩自己倒是把學過的知識點掌握的紮紮實實的。

窗外,一直熬到菜市場裡沒有一個人了,才戀戀不舍的收了攤子準備回家的孩子爸媽推著一輛老舊的破三輪車,邁著沉重酸痛的腳步艱難的走進院子裡。聽到自家屋裡傳出來的朗朗讀書聲,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熱淚盈眶。

在無人知曉的某個時間線上,一則新聞被反複輪回的時光層層覆蓋。新聞報道用極短的篇幅描寫了一出悲劇。三名小學生在勒索同學錢財的時候遭遇反抗,推搡之間被勒索的同學被其他三人推倒在地,後腦勺撞上了垃圾堆上的一塊殘鐵。當場死亡。其他三名小學生因為過失殺人進了少管所。由此還引發了一場有關學生德育問題和外來務工子弟上學難的討論……

霍柩穿越到一本古早瑪麗蘇萬人迷小說裡,本來是不會留意到這種沉重的社會性話題。但他讀檔重來的次數太多,偶爾也會因為無聊關注一下當天的新聞報道。

霍柩無意間看到了這條新聞。他想做出一些改變。然後他就去做了。拯救了四個家庭四個孩子,順便還為自己賺了一筆買彩票的啟動金。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可以試驗一下那個什麼“費曼教學法”。事實證明霍柩在上幾次讀檔重來時高薪聘請的家教老師非常棒。給出的學習建議特彆有用。

讀檔重來的第二天,霍柩帶著昨晚賺到的第一筆課時費去買彩票。在去彩票站的路上偶遇了一個突發心梗的老大爺。

老大爺出門遛彎忘了帶藥,一旁圍觀的路人急的團團轉。一遍遍撥打急救電話。

霍柩讓老張停下車。他走到那位老大爺麵前,從兜裡掏出一盒氯吡格雷遞過去。老大爺顫顫巍巍的服了藥,終於等來了救護車。

救護車載著大難不死的老大爺一路“哎呦哎呦”的奔向最近的醫院。

霍柩回到車上,迎上的就是老張狐疑又不解的目光:“你兜裡怎麼會揣著氯吡格雷?”

霍柩沒有回答。他讓老張把車停在彩票站門口,進去買了彩票之後,又吩咐老張把車開到另一個路口。

老張滿頭霧水,正要開口詢問的時候。坐在車裡的霍柩忽然打開了車門。老張嚇的臉都白了,下意識就要阻止霍柩的行為。

下一秒,一輛快速衝過來的摩托車“當”的一聲,重重撞在打開的車門上。騎摩托的兩個小夥當場被撞飛出去。滾了兩圈,昏頭漲腦的從地上爬起來。衝到勞斯萊斯麵前一頓怒吼:“你他媽的會不會開車?撞死老子了——”

話沒說完,霍柩直接下車。反手剪了男人的胳膊把人壓在車前蓋上。老張一臉懵逼的下了車,還沒開口,就聽霍柩說道:“報警吧。”

他掃了一眼地上四散的幾個女式包包,示意老張:“把那幾個包撿起來,都是賊贓。”

老張一臉震驚的看著霍柩。

身後,幾個氣喘籲籲地小姑娘從出租車上下來,一邊跑一邊喊道:“我的包!”

看到霍柩把其中一個飛車賊壓在車前蓋上,幾個小姑娘連忙說道:“謝謝你幫我抓賊。”

又衝著老張笑了笑,指著老張撿回來的幾個包說道:“那是我的包。能還給我嗎?”

老張依舊是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樣。扭頭看向霍柩。不明白霍柩怎麼會知道那兩個騎摩托車的小子是飛車賊?

霍柩顯然不會回答老張的疑惑。他把其中一個粉色包包還給小姑娘。剩下幾個包找不到失主,隻能交給警察了。

終於把包追回來的小姑娘氣呼呼的說道:“我跟你們一起去警察局。這兩個飛車賊簡直太囂張了。大白天的都敢在街上搶包。”

幾個小姑娘擔心霍柩自己帶著人去警察局,會被那兩個賊訛上:“我去幫你作證。你是為了抓賊才開車門的。要不然他們兩個騎著摩托車隨便往哪個胡同裡一鑽,我們根本抓不到。”

霍柩聞言,笑著道謝。

幾個小姑娘笑道:“謝什麼。要謝也該是我謝謝你幫我找回了包。”

幾個人齊心協力把兩個飛車賊扭送到了派出所。

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霍柩吩咐老張去下一個彩票站。那個彩票站的附近有一座天橋。每天聚集著一夥人在天橋上擺攤賭錢。

賭的花樣也很老舊。就叫“賭單雙”。莊家會準備一把瓜子和一個碗,用碗扣中一部分瓜子,讓人下注猜單雙。猜贏了莊家賠錢,猜輸了下注的錢全歸莊家。

霍柩到天橋上的時候,那一夥人正玩到興頭上。吆吆喝喝的,嘴裡“單單雙雙”的胡亂喊著。

霍柩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笑眯眯說道:“我也來試試。”

那莊家和混在人群裡的幾個“托”早就注意到霍柩了。幾雙眼睛賊溜溜的打量著霍柩,見他渾身上下穿的都是名牌,年紀也不大。想來沒有什麼社會經驗。頓時笑著招呼道:“來,來,來。你也來試試。”

“這就是賭運氣的事兒。一把十塊錢。輸贏都不大。”

“是麼?”霍柩笑眯眯說道:“正好我這個人運氣特彆好。”

老張跟在霍柩身邊。他向來看霍柩不大順眼。要是擱在平時,不論霍柩做什麼事兒,老張都懶得管。

他的任務就是給霍柩開車,然後把霍柩每天的行蹤報告給董事長。至於其他的事情,不歸老張管。

可是這兩天不一樣。老張親眼看到霍柩給三個小學生補習功課,不讓他們在街頭亂竄學壞;救了一個突發心梗的路人;還幫幾個小姑娘抓了飛車賊……

“這些賭博攤子都是騙人的。”老張猶豫了一下,還是湊到霍柩跟前兒小聲耳語道:“你千萬彆被騙了。”

“無所謂。賭一次隻有十塊錢而已。”霍柩笑眯眯說道:“無論輸贏都不大。”

莊家揣著雙手冷眼旁觀,聞言頓時笑道:“那是。我看小兄弟你渾身上下都是名牌,想必家裡也不差錢。你喝一瓶水都不止十塊錢吧。”

霍柩沒說話,抬手示意道:“開始吧。”

“好。”莊家裝模作樣的給霍柩介紹規則,又給霍柩看碗和瓜子,證明這裡麵沒貓膩,然後笑道:“……就是賭單雙。你先押吧!”

霍柩笑眯眯的押了個單,修長的手指敲了敲碗:“開吧。”

莊家掀開碗,拿出一個小棍撥著瓜子數,數到最後果然是單。莊家一臉驚喜的說道:“看來小兄弟你運氣不錯。”

霍柩也跟著點頭:“我都說了我運氣好。”

接下來幾把猜單雙,霍柩都贏了。他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莊家的臉色卻不大好看。

頭幾把讓霍柩贏,隻是為了勾起霍柩的興趣。可是後麵幾次,莊家明明在霍柩下注之後偷偷做了手腳,最後的結果竟然還是被霍柩猜中了。

這怎麼可能?

莊家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沉默半晌,他猛地抬頭看向霍柩,冷笑道:“沒想到啊!小兄弟也是行家裡手?怎麼出的千兒,連我都看不出來。”

霍柩笑眯眯說道:“什麼出老千?我聽不懂。我都說了,我這個人沒彆的長處,就是運氣好。”

他隻是根據“以往”的經驗,預判了莊家的預判而已。

莊家臉色一變,就要掀桌。圍在人群裡的幾個“托”也不懷好意的圍上霍柩。恰在此時,警察趕過來了。

霍柩站起身,笑眯眯說道:“都說了你們運氣不好。今後彆做這門生意了。”不然他就見一次贏一次,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就算他們換了地方,他也能找到這夥人。

一群老千麵麵相覷,臉色鐵青。

霍柩拍了拍手。看看天色,他跟幾名高中老師約定的上課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了。

霍柩低聲吩咐老張送他去咖啡廳。

老張又雙叒叕一次目瞪口呆的看向霍柩,不敢置信的感歎道:“你居然真的每一次都贏了。你也太神了吧!”

老張可不相信霍柩說的什麼運氣好。這種天橋上的把戲他見多了。跟運氣根本沒什麼關係。那都是千術。

“神麼?”霍柩喃喃自語,忽然問老張:“你覺得神是什麼?”

都說神明無處不在無所不知。可是從來沒有人探尋過神明為何無所不能。

——也許神明就是被困在某個時間段裡不停輪回往複的倒黴蛋。

因為讀檔重來的次數多了,所以無處不在,全知全能。

作者有話要說:鄭重提示:文中情節為劇情需要,生活裡寶寶們千萬不要隨便開車門。也不被騙(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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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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