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位小夥伴也幫腔道:“就是。就是。這又不是你的錯。你也不要自責了。”
“可是霍柩還是討厭我了。”蘇琢抿了抿嘴,可憐兮兮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該做些什麼,才能讓霍柩原諒我。”
一班同學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勸慰蘇琢。
蘇琢看著大家,眼巴巴的說道:“你們幫幫我吧。”
可是他們又能怎麼幫蘇琢呢?
私底下的時候,其他同學也都背著蘇琢悄悄討論。
“霍柩在蘇家遭受那樣的對待,他會討厭蘇家人和白家人,實在是太正常了。”
“可是這跟蘇琢又有什麼關係?又不是蘇琢讓他小姨和他家的保姆說出那樣的話侮辱霍柩。蘇琢也很無辜好吧?”
“蘇琢再怎麼無辜。他都是這件事的既得利益者。他雖然沒有欺負過霍柩,但是霍柩的骨髓也捐給他了呀?要不是霍柩捐了骨髓,蘇琢的病也好不了。結果他小姨和他們家的保姆當著他的麵兒罵的那麼難聽,蘇琢也隻是安安靜靜聽著,一句反駁都沒有。我總覺得蘇琢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無辜。”
“他要是真的覺得自己對不起霍柩,那就想辦法贏得霍柩的原諒好啦。為什麼要到處跟我們訴苦,還讓我們在霍柩麵前幫他說好話。”
“蘇琢也是沒辦法了吧?霍柩根本就懶得理他。他找霍柩說話,霍柩就說自己要讀書。他想幫助霍柩練習外語,霍柩就說自己有家教老師幫忙補習,不想耽誤同學的時間。他給霍柩做蛋撻,霍柩也不愛吃——”
“這個不能怪霍柩吧?霍柩的廚藝那麼好,蘇琢剛剛開始學習做蛋糕。霍柩不喜歡他做的點心,太正常了吧。你去飯店吃飯,會讓學徒給你做菜嗎?”
“……我就是那麼一說。就覺得霍柩的態度太冷漠了,總是擺出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姿態。也難怪蘇琢沒底氣了。”
“如果換成我是霍柩,蘇家和白家的人那樣欺負我。我可不會這麼冷靜。霍柩已經夠可以的了,他都沒有報複蘇家。”
“……”
“我覺得那個蘇琢就是沒安好心。”吃午飯的時候,方元也喋喋不休的跟霍柩抱怨:“他現在到處跟人裝可憐,口口聲聲說要取得你的原諒,希望你能回到蘇家,還說什麼要把親媽還給你,讓你感受到家庭的溫暖……”
“好多同學都被他迷惑了。你這幾天是不是也被他們煩死了?”
霍柩確實不勝其煩。蘇琢每天見縫插針的跑到他麵前,擺出一副柔軟無辜的模樣,不是送蛋糕就是送書本,黏黏糊糊的態度讓霍柩十分煩躁。更煩人的是蘇琢不僅自己來,還鼓動其他同學跑到他麵前說好話。害得霍柩課餘時間都不能安安心心背單詞了。
正說話間,蘇琢又端著一個餐盤,弱風扶柳的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道:“我能坐在你們旁邊嗎?我也想跟你們一起聊天。”
話沒說完,羅堯和他的小夥伴們也呼啦啦的圍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占據了霍柩旁邊的那張桌椅。羅堯拿了幾張餐巾紙擦了擦桌子,十分殷勤的招呼蘇琢:“快點坐下來。餐盤那麼重,你端太久會累的。”
方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們是高二的學生,不是小學二年級的孩子。就算小學二年級的孩子也不至於端個餐盤就會累到。
蘇琢特彆乾脆的坐了下來,衝著霍柩笑道:“這個周末是陸姨的生日。你要不要給陸姨過生日?”
不等霍柩開口,蘇琢自顧自的說道:“我知道你討厭蘇家。可是陸姨畢竟是你的親媽。如果你能來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蘇琢歎了一口氣,用筷子戳著碗裡的米粒:“其實我很感激陸姨。你知道的,我很小就沒了母親。是陸姨把我帶大的。陸姨嫁給我爸的時候,我已經七歲了。很多人都擔心後媽會對我不好,我自己也很害怕。可是陸姨是那樣的溫柔慈愛。她對我特彆好,特彆有耐心。會做好吃的給我吃,我生病的時候,還會煮甜甜的湯給我喝。她會摟著我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
蘇琢說到這裡,一臉認真的看著霍柩,眼眸裡閃爍著溫柔明亮的光芒:“你相信我,她是一個很好的母親。你們之間應該是有誤會的。你應該給她一個機會,她會好好對待你的。”
霍柩臉上沒什麼表情。蘇琢說的那些事,霍柩聽在耳裡,並沒有任何感觸。因為原身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待遇。而霍柩自然也不需要。
可是聽在方元等人的耳朵裡,卻對蘇琢的講述越發不滿:“或許那個女人在你麵前表現的很像一個稱職的母親。但是在霍柩麵前,她顯然不是這樣的形象。”
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有蘇琢說的那麼好那麼溫柔那麼會照顧小孩兒,霍柩怎麼會在蘇家受那麼多的委屈。
方元好奇的問道:“你故意在霍柩麵前說這樣的話,是想引起霍柩的嫉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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