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前沒有機會喝,維爾斯也不允許。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根據我們那的習俗,今天是一定要喝酒的。”陸秋站在長桌前,一本正經地道。
維爾斯疑惑:“真的?”
“真的,我們喝的都是糧食釀造的高純度酒,每個人都要喝,這是習俗。來,喝一點吧。”說著眼疾手快地抓起兩個杯子。
維爾斯眨了眨眼,被她牽著的貓爪子在碰到杯子的瞬間變成了一隻修長的人手。
陸秋瞅著那隻手呆滯片刻,雖然貓身人手有點古怪,不過這隻手寬大修長骨節分明,還挺賞心悅目,就拉著他握杯子的手繞到自己手邊,跟自己來了個交杯酒。
維爾斯不太明白這個動作的意義,他瞬間變成了人形,重新繞著她的手臂,將自己手中的那杯也喝了下去。
“是這樣麼?”
“對,這叫交杯酒,隻有新婚當天這麼喝,意思是我們已結同好,從此以後同甘共苦。”
維爾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下去陸秋每拿起一杯酒,他就纏住她的手臂來一次交杯酒。
陸秋哭笑不得:“隻要喝一杯就夠了。”
但是維爾斯堅持,陸秋的手臂都酸了,她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在默默抗議自己喝酒的行為。
這裡的酒味道相當好,清甜的水果味和淡淡的酒味,像喝飲料一樣,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等到陸秋停手時,竟覺得頭有點暈。
看看宴會現場,動物們還在狂歡,獒十八家的幾隻狗崽子滿地撒歡,他追在屁股後麵滿地跑。
朗東依舊被圍在中間給粉絲合影簽名,走都走不動。
就連摩黛絲身邊也圍了不少對她好奇的動物,她完全沒機會擠到陸秋身邊跟她說兩句話。等到終於擺脫圍觀她的動物時,再抬頭,這場婚禮的兩位主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維爾斯扶住喝暈的陸秋,關掉直播器,直接一把將她抱起回了臥室。
陸秋喝醉之後一點都不老實,會發酒瘋,做些平日不會做的事。
剛被維爾斯放進貓窩,她就迅速爬了起來,一把揪住了維爾斯的衣服。
“彆走。”陸秋眼神迷蒙地看著她,手抓得死緊。
維爾斯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我去給你倒點水。”
“不要,不喝水。”
陸秋說著手臂一使勁將他給拽到了自己身邊。
維爾斯跟著她躺了下來,陸秋就像八爪魚一樣手腳並用地纏了上來。
還是第一次見到陸秋這樣,維爾斯覺得很新奇,也沒其他動作,就躺著看她想乾什麼。
然後,然後就發現陸秋在試圖扒他的衣服。
“讓我看看。”陸秋嘴裡嘟囔道。
維爾斯不明所以地問:“看什麼?”
“看,又大又圓。嗝。”
很快維爾斯就知道陸秋在看什麼了。
陸秋一邊數一邊道:“是六個啊,我養的貓八個呢,為什麼你會少兩個?”
維爾斯:“……”
維爾斯已經陷入了僵硬中,他哄勸道。
“秋,起來。”
“不起!不起,這全部都是我的,你,是我的。”手在他身上劃拉成一個巨大的圓將他圈起來,很霸道地道。
維爾斯將她往上拉了拉,晃著她的背:“好,都是你的。你喝醉了,睡一會。”
平日這時候應該會安靜躺好的陸秋,咕湧咕湧兩下,又溜下去了,直接低頭,上嘴。
維爾斯這次不是僵硬,而是直接石化了。
“我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為什麼還不行……”
維爾斯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努力憋著沒讓自己變回貓形。
不是陸秋的問題,是他的問題。
抑製劑不能繼續用了,所以這件事一定要解決。
其實最近,他已經找到一點辦法了。
先前想著去做手術,好容易找到一點機會去問了醫生,能不能直接手術掉,醫生提醒他最好不要這麼做。
放棄了這條路後,這段時間他就一直在努力控製。
深吸了口氣,維爾斯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做到,一定可以做到的。
他翻了個身。
陸秋仰頭看他,圈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了下來。
窗簾被拉上,房間瞬間變成了夜晚模式。
屋裡傳出幾聲不太清晰的醉話。
“咦,竟然可以這樣?!”
“彆亂動……”
還在宴會上的嘉賓們,除了摩黛絲,依舊沒有任何一個發現兩位主人公不見蹤影的。
而這兩位,大概可能今天都不會出現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