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1 / 2)

世界穿梭 心有期待 8415 字 4個月前

巴蒂斯特德波利尼亞克從小接受精英教育長大, 待人接物舉手投足之間都展現著紳士風度, 貴族氣質儘顯。

既然主動邀請女士們去巴黎遊玩,那必是要提供賓至如歸的服務的。他讓女士們先回酒店收拾行李, 自己一個小時後去接她們, 後麵的行程完全交給他就可以了。

一行人在彙合後半小時到達布魯塞爾機場。

看著眼前的飛機。

倪雨陽內心激動:真是沾了方小姐的光, 三生有幸,竟然能搭乘公爵小哥哥的私人飛機, 未來十年的談資齊活了!

見到飛機就頭暈的方老太太:說好的巴黎很近呢……

方立安用神識掃了一圈,意識到這並不是航空公司的普通客機,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是個有私人飛機的超級富豪。

也不怪她沒看出來, 不同人種的麵相理論是不一樣的,黃種人有黃種人的一套體係,白種人有白種人的一套體係,相互之間不好隨便套用。

隻是如今全球一體化進程加快,混血寶寶越來越多, 所以,她要不要研究個通用法則或者換算關係公式?

布魯塞爾到巴黎的直線距離大約三百公裡, 坐飛機五十分鐘,火車一個半小時, 大巴四個小時。

傍晚時分,飛機抵達巴黎普帝亞機場,巴蒂斯特已經安排好車等候在那裡。

倪雨陽坐在車裡興奮的完全說不出話來,四肢僵硬,手腳發麻。想她一個打工妹有生之年竟然能坐上加長防彈賓利慕尚!蒼天啊!大地啊!付總啊!以後方小姐的比賽我全包了, 端茶倒水,鞍前馬後,絕不二話!

方老太太和方立安倒是沒什麼特彆的反應,一個是完全不懂行,一個是懂行也不在意。在他們看來,這跟街頭小巷的寶馬奔馳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彆。

二十分鐘後,汽車駛進一座莊園,在晚霞映照下,莊園裡的建築顯得格外巍峨壯麗。

方老太太見此美景,終於發出驚歎,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個法國小夥子的家境可能不是一般的富裕,隻怕不是一句有錢就能形容的。她有些後悔,覺得不該如此莽撞地答應來玩,待遇太高了,她家囡囡以後怕是還不起。

管家安排仆人幫她們搬運行李,巴蒂斯特帶她們去餐廳用餐。西式長桌,客人們隨主人落座。接著按照頭盤、湯、副菜、主菜、配菜、甜點、茶完整的順序上菜。

倪雨陽用儘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意誌力控製住自己的右手,硬是沒有掏出口袋裡的手機來一個十八連拍。

方老太太除了擔心方小囡囡吃不習慣,自己倒是適應的很好。

方立安吃不習慣嗎?沒什麼不習慣的,有老太太照顧她,告訴她食物的內容與位置,她吃的非常順利。

雖然主人家讓她們隨意發揮,不用拘束,但三位女士都很知禮,努力遵循著西餐禮儀。

飯後散步消食,巴蒂斯特提議,兩人在花園裡來一段小提琴二重奏。

方立安欣然應邀,這麼漂亮的花園,不拉個琴什麼的,可惜了。

於是一曲《卡農》在柔和的晚風中響起,在昏黃的燈光下起舞,在眾人的心頭縈繞纏綿。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花園裡寂靜無聲。

“安,做我的天使好嗎?”巴蒂斯特出聲打破這片祥和。

“?!”方立安大驚失色:天使,什麼鬼?!

“安,我的心跳告訴我,我好像喜歡上你了。”對麵的男生語不驚人死不休。

“!!!”方立安:我把你當朋友,你竟然想泡我!她的大腦飛速運轉起來,思考著該如何不傷顏麵地拒絕這位年少多金、浪漫多情的法國少年。

“去年小提琴比賽,我看到舞台上的你,第一眼就覺得你一定是傳說中的東方天使,美麗、神秘讓人著迷。”一言不合就表白的小哥哥喋喋不休道。

方立安覺得不能再讓他說下去了,她奶要過來了!

極度不解風情道:“巴蒂斯特,很遺憾,我的心跳告訴我,你是我的好朋友。願我們的友誼長存!”乾杯!

巴蒂斯特:“沒關係,我相信,在你沒有找到真愛之前,我都有機會成為你的靈魂伴侶。”

“……”方立安無言以對。

方老太太這時走過來:“囡囡啊,我突然想起來,家裡還有事急著要做,你看咱們方不方便跟巴蒂斯特道個歉,下次來玩?我們明天好回去了。”

方立安:陽台有衣服忘了收嗎?

不過這也正和她意,如今這種情況確實不宜久留,便轉向一旁的巴蒂斯特:“我很抱歉,我奶奶突然想起國內有事情需要處理,我們可能明天就要回國了。”

巴蒂斯特不疑有他:“那我讓管家給你們訂明天的機票。”

“謝謝你的熱情款待,以後有機會來華國,我一定帶你好好逛逛。”

“好的,我很期待。”

方立安和方老太太回到房間休息。

“奶,家裡什麼事這麼急?”

老太太支支吾吾道:“沒什麼事,就是覺得這個巴蒂斯特家的條件太好了,奶住的不安心……”

方立安笑,她奶真是一個正直的小老太太,一般人要是有這樣的機會,還不跟逮著似的,住上個十天半個月,她奶卻不願意占這個便宜。本來還想帶老太太多玩幾天呢,隻好等下次了。

不過,三人中心情最鬱悶的當屬倪雨陽了。來之前付總就交代她,要帶方老太太和方小囡囡玩上一陣子,假期批了一個月。現在這才過去十天,一行人就要打道回府了,不知道付扒皮會不會把多餘的假期再收回去。

2024年4月15日中午十二點二十分,巴蒂斯特送方立安三人來到普帝亞機場,這裡下午一點四十五分有一個飛往上海浦東的航班。

十二點三十五分,辦理好登機牌,過安檢,巴蒂斯特離開。

十二點四十九分,三人來到候機大廳候機。

十二點五十五分,不過隨意的“一瞥”,方立安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她“看”到了什麼?

她“看”到了死亡之相!“看”到了五個帶有死亡之相的亞洲人!

一個人的臉上出現死亡之相,意味著這個人將會二十四小時內死亡,這是一種標記,也是一種宣告。

然而,和平年代,幾個擁有死亡之相的人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這裡麵滲透出的信息足夠讓人不寒而栗了。

方立安立刻將神識鋪開,放大數倍,觀察整個候機大廳的亞洲乘客。發現除了坐在一起的五個人,還有離他們不遠的十七個人也有著同樣的情況。這二十二個人所在的地方,正是巴黎飛往韓國首爾的候機區。再看他們手裡的機票,確實都是同一個目的地。

所以,災難要麼發生在候機廳,要麼發生在飛機上。

隻是隔壁候機區幾乎與他們同一時間飛往日本北海道的乘客麵相上並無異樣,跌打損傷破皮流血絲毫未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