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暮羽哲也(2 / 2)

暮羽哲也雖然下個賽季才升組,但是他在青年組也待了兩年,指點她這個剛入國際比賽的菜鳥自然是綽綽有餘了。

“我覺得很好啊。”暮羽哲也肯定了之後才想了想:“關於女單我沒有關注的更深入,但是你的水平是能爭奪前六的。”

司空夏感覺自己有很多問題,但是無從問起,歸根到底,她一個半路出家的人,對自己的狀況不太了解,自然也做不到詢問更深入的問題了。

似乎是看出表妹的犯難,暮羽哲也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對了,明天久山冰場剛好有小型冰演,你要一起去看嗎?”

“冰演?”司空夏好奇起來,這項運動還能有衍生項目的?

“是的。”暮羽哲也當然不會認為她連冰演都不了解,便笑著繼續說道:“到時候會有強化選手出席,都是準備參加世界比賽的青年女單。”

“好啊,謝謝表哥。”司空夏立刻答應下來,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喊了一聲表哥,感謝他的貼心。如果能看彆的國家選手的競技水平,她對自己的實力才有更清晰的了解。

暮羽哲聽到表哥二字也不由笑顏逐開,他隻有姐姐沒有妹妹,連親戚家的都沒有,一直羨慕同學有位會甜甜喊一聲‘哥哥’的妹妹。

他等下要給同學發短信,好好炫耀一番才行!

在暮羽家聚餐結束了之後,司空夏他們自然是回酒店住的,不過她和暮羽哲也約好了明天見麵的時間,去久山冰場觀看冰演。

柯芳芳和司空修德來千京雖然是為了探親但也想帶女兒放放鬆,聽他們兄妹約好了去看冰演,就讓他們去了。表嬸——本名涼香說冰演結束後會負責送人先回暮羽家,等柯芳芳過來接。

如此說好了之後,第二天下午兩點,司空夏就到了久山冰場的大門。

“你注意點安全啊,乖乖聽你表嬸話,不要亂跑。”柯芳芳坐在副駕駛叮囑著:“有事立刻打給我們啊。”

“我知道啦。”司空夏很想說我不是小孩,不過她現在的確是個小屁孩,於是隻能乖乖的聽著老媽羅嗦。

終於等暮羽哲也和本名涼香來了之後,她的耳朵才解放了。

冰演,顧名思義為冰上演出,也稱呼為商演,是一種在冰麵上表演的方式,表演的種類非常多,大型舞蹈、衍生的舞台劇或者冰上雜技也都有,是有償的演出。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種是頂級比賽後的表演,叫做表演滑,是為了答謝冰迷一直以來的支持才開設的。一般會邀請比賽前五名或前十名的選手與東道主選手來參加,而這種是無償演出,算是選手展示自己的平台和一種榮譽的象征。

暮羽哲也怕司空夏走丟,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腕,一路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這才坐在了視野極好的第一排座位上。

而表嬸遞來瓶裝飲料還有一些方便取用的小吃,照顧妥當了才說道:“小夏,你如果想去洗手間就和我說,不能自己去哦。”

“好。”司空夏覺得以自己貧瘠的形容詞,絞儘腦汁也隻能用溫柔來形容這位表嬸了。

這會,傳來了表演還有十五分鐘開始的廣播,大概是老舊的冰場,廣播的聲音有些細微的沙沙聲音。

“以後賺了錢,我想把冰場的音響設備給換掉。”暮羽哲也好像在說自己生日願望一樣說出心願。

司空夏想起他剛輕車熟路的樣子,不由道:“你是在這裡訓練嗎?”

“對啊。”暮羽哲也道:“小時候跟著姐姐來冰場玩,後來就這樣一步步成為選手了。”

司空夏也了解一點,她知道千京國的花樣滑冰不是舉國體製,都是自費訓練、自己找教練;不過比起華國,他們的花樣滑冰曆史悠久,冰協建立的更早,早就已經成為國民.運動了。

“那你怎麼不在這一場演出?”按照暮羽哲也的出色程度,離家那麼近的冰演應該會邀請吧?

“我拒絕了,放假才三天,想回家多陪陪長輩。”暮羽哲也說道。

那倒也是,如果放假隻有三天,司空夏也不會參加商演,老老實實在家睡覺不好麼。

聊了一會天之後,演出也差不多開始了。

這一次在九山冰場的小型冰演,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表演單寫著開場是千京的傳統表演,然後就是選手們的個人表演滑,最後是落幕的群體演出。

傳統的表演雖然看不懂,但是接下來選手的個人表演滑,司空夏倒是看的全神貫注。

剛在閒聊的時候,經過表哥的科普,她也了解到千京的強化選手是什麼意思了,大約就是在同期裡脫穎而出有天賦有前途的種子選手。

這些被挑選出來的強化選手,也會被分為各種級彆,比如強化選手A、B或者特彆強化選手等等,冰協會為其提供不同的津貼、補助等支持,這對自費訓練的運動員來說,會減輕不少經濟的負擔。

自然,除了這些以外,還有一些‘強化’集訓,由冰協牽頭組團進行一般幾天幾夜的強化訓練,這種模式是為了更好培養後備的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