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夏換好衣服回到臨時休息室, 看到自家隊友後就一臉神奇和說起剛才發生的事情。
“弗勒爾國的溫妮莎俄?是跳躍比較低空的那位嗎?”
莊慧月對她的印象就是跳躍較為低空。
力量和難度是有的,但是爆發力比較欠缺,高遠度一般, 隻能在轉速上下功夫,導致GOE不是很待見。
但就算是這樣, 憑借她的努力, 爭台組也有她一席之地。
“對,就是她。”司空夏說道。
“你們就這手腳比劃還聊了那麼久?都聊了啥?”汪茜在一旁插話。
“沒有,後麵就說推特的事情了。”司空夏想起剛才的聊天也覺得搞笑, 主要是手腳比劃費時間,實際上也沒聊多少。
看來還是得努力學習英文啊,不然出國比賽都不方便。
心裡這麼想著, 她們也漸漸聊起彆的話題, 還把何永安的金牌拿過來看了一眼, 一致認為寧龍省分站賽的金牌最好看。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所有人都整理好了東西, 采訪也都全部完成,男單、女單和所有教練組都準備打道回府。
雙人滑在晚上開賽, 他們自有一輛小巴接送,所以不用和他們一起行動。
司空夏拖著行李跟著大部隊走出場館, 外麵的天已經全黑了。
九月已是進入初秋的季節,一陣涼風吹散了燥熱,稀稀落落的落葉打了個轉兒, 跌跌撞撞的落到花壇上。
她剛收回目光,就聽到領隊在旁邊問了一句:“這一次比賽學到挺多的吧?”
“啊……是的。”司空夏一邊回答一邊看了一眼周圍,原是她落後了幾步,看起來有點形單影隻的樣子。
“有時候比賽就是這樣, 說不準哪裡就會掉鏈子,提前適應也是件好事。”領隊狀似閒聊的說道。
司空夏點頭稱是。
現在想起昨天,都有一種已經過了很久的感覺。
她記得短節目比下來後,體力比起之前耗損的更加厲害,肌肉也得不到有效放鬆,她才發覺自己太輕率的去相信原有的體能。
也不怪每個教練都會說要帶腦子去比賽,緊張和壓力會壓榨更多體能,如何平衡,就需要冷靜的思考。
沒遇到這事之前,她還以為自己做足夠了準備呢。
“你也知道,12月的總決賽是和成年組一起舉辦,今天你能跨過這道坎,下次再遇到就很容易跨過去了。”
是的,這個司空夏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