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無聊了一會兒後,溫妮莎俄就越過五六個人和她說話。
因為對方和雪麗、貝基是一個俱樂部,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非常熟,所以不知不覺她們四人就圍在一起用英文聊天了。
“我回去還要抽時間拍個廣告。”雪麗回著信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冰協那邊都沒溝通好,就直接讓廣告方來找我。”
“是運動服的那家廣告嗎?”溫妮莎俄問道。
“是的,之前合約一直都沒搞好那家。”
看她們用英文聊天有點費勁,時不時穿插弗勒爾語的樣子,司空夏自覺有點給彆人添麻煩,便說去找一趟教練,你們繼續聊。
她插著兜晃悠悠的掃了一眼,找到教練位置,才滑了沒兩步,忽然就看到池田涼子進了冰場。
陸雲蔚遠遠的見到司空夏身體扭了一百八十度去看人,順著對方的視線一看,哦原來是池田涼子她們進了場。
“要吃能量棒麼?”
司空夏雙手都搭在擋板上了,眼睛還是看著那邊,聽到問話才反應過來:“要的要的。”
“彩排估計要排到晚上,你先對付著吧。”陸雲蔚從包裡翻出一根能量棒遞過去。
“嗯嗯。”司空夏咬了一口,黑巧克力和堅.果的味道美妙的融合到一起,滿口生香。
大概平時飲食都是少鹽少油,上次比賽下來吃了一根,她有一天做夢都是這個味道,那晚直接被餓醒……
“明天早上十點有第二輪彩排,午飯舉辦方包。”陸雲蔚告知接下來的行程:“六點到八點是冰演時間,九點參加晚宴。”
領隊在旁邊補充道:“我定了後天早上七點的飛機,早點回國你們也可以早點休息。”
因為時差和某些突發意外,這幾次出國比賽來回大多是淩晨,這次司空夏生病的誘因也是其中之一。所以,為了杜絕意外,越早出發越好。
“好的,教練辛苦了。”司空夏都習慣了賽事期間連軸轉的忙碌,隻要沒有大量的采訪一切好說。
摸魚了一會,諾厄·霍伯特要排接下來的走位,大家又聚集了起來。
時間有限,他的編排比較簡單,整個開場舞不會有太多複雜的動線,不過最後麵集體大融合還是挺有趣的。
“不要害羞,男孩們主動一點。”諾厄·霍伯特一手叉腰一手拿麥克風,鼓動他們趕緊練習。
“May I……?”約瑟夫·布萊克伸出右手,溫和而有禮的笑道。
站在他麵前的司空夏沒有扭捏,直接把手放在他手心,兩人的手淺淺交握,等著編舞師下一個動作口令。
——最後的集體融合大齊舞就是這樣。
在兩輪也是男女選手滑行穿梭之後,最後是男女搭配的一個互動舞蹈,帶著華爾茲雙人舞的感覺,不過隻是牽手,並沒有其他的肢體接觸。
諾厄·霍伯特覺得同年齡搭配不是很有意思,於是就讓青年組和成年組互動,按照排名搭配。
司空夏的搭檔就是本次成年組總決賽獲得銀牌的——約瑟夫·布萊克,來自倫亞比。
他在前不久的冬奧會排名第六,在一眾男單裡,他的藝術表現力最為出眾,很受本國人的喜愛,粉絲眾多。
“很好,剛才動作你們都看記住了吧?先旋轉然後再做舞步。”
舞步很簡單,開始就是男伴單手牽著女伴的手抬高,然後女伴自傳一圈,期間有你前我退,你左我右的舞步姿態,而全程以Z型移動。
Z型大約一個來回之後,大家就會迎合節奏一邊拍掌,一邊男女選手分開,以內外圓的兩層,由大圈包圍至小圓。
最後的最後,大家敞開雙手擺出結尾姿態,整個開場舞的走位就結束了。
約瑟夫·布萊克全程非常紳士,除了剛開始牽手,後續隻是完成腳下的舞步動作。
有選手沒跟上流程差點和司空夏碰頭時,他都會下意識護一下,這種從內心自然而然做出的溫柔舉動,難怪他的死忠粉那麼多。
終於開場舞排完了一遍,諾厄·霍伯特表示很滿意,表示大家可以休息十五分鐘,回來繼續排結束舞。
“辛苦了。”約瑟夫·布萊克笑著說道。
“你也是。”
本來說到這裡就該散了,但對方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人,忽然朝司空夏的後方一招手道:“KouKou.”
措不及防的,池田涼子的聲音在後麵傳了過來:“Yes?”
好嘛,司空夏碾了一下刀刃,感覺無法邁開腳步走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 1,本平行世界有點奇怪又神奇不寫出來又怕不懂的科普:池田涼子的尾音是KOU(同千京國人念涼子一樣)所以國外友人一般稱KOUKOU,不熟就念音譯全名。
2,《Uate of Pop》的介紹,大致意思參考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