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003%(1 / 2)

重回無極殿,夭夭因為見到了白梨,所以整隻獸蔫蔫兒的沒什麼精神。

當容慎將它重新放回桌上時,圓滾滾的小東西癱成一張小餅,容慎見狀戳了戳它,覺得好笑“這是怎麼了?”

夭夭並不是很想理他,這次不僅沒去蹭他的手指,還扭過小腦袋不再看他。

它是在想,該如何扭轉眼前的困局。

就算這隻靈獸的芯子是人,但很明顯,容慎隻將它當成未開智的靈獸,根本就不把它當人看待。不站在同等的位置,就很難拉近關係,這是一個很致命的問題。

“啾啾……”試探著又說了兩句話,毫無意外依舊是軟綿綿的獸吟。

容慎將它晾在桌上去了內室,夭夭煩躁的抬起爪子蹭了蹭臉頰,目光注意到身側的茶盞,它靈機一動,想也不想就將爪子伸入茶水中。

“你在做什麼?”清亮的嗓音漸近,容慎恰好拿著衣服從內室出來。

根本就不給夭夭表現的機會,他微挑眉梢將小靈獸從桌上拎了起來。放入懷中點了點它的小腦袋,容慎望著它濕透的小爪子教育“茶盞是用來喝水的,不是讓你來洗小爪子的。”

夭夭又不是真的靈獸,它掙了掙衝著容慎奶叫,還想往茶盞中伸爪子。

“啾啾!”夭夭不會說話,是想通過寫字的方式來傳達消息。奈何容慎根本不給它這個機會,任由夭夭兩爪使勁撲騰,容慎拎著它就往靈泉走。

靈泉在無極殿的後院,泉水冰涼泛著霧氣,周圍堆滿圓潤濕滑的黑石。

容慎彎身將夭夭放在黑石上,擔心它不老實栽入水中,於是就使了小法術禁錮它。有了法術控製,夭夭趴在石頭上就是想動也動不了了,它不知道容慎要做什麼,烏溜溜的眼睛迷茫而又無辜。

容慎貼心解釋了一句“幫你洗澡。”

夭夭睜大了眼睛,要不是容慎有先見之明提前使了禁錮術,夭夭這會兒一定撒丫子跑了。

開什麼玩笑,就算它現在是獸身,他一大男人怎麼可以幫它洗澡?!!

最讓夭夭無法接受的是,容慎正在它麵前脫衣服。

男人身形挺拔修長,肩寬窄腰身材極好。夭夭眼看著他脫下外袍,又慢條斯理解著裡衣,理智上告訴夭夭此刻應該閉眼,而事實上,夭夭就這麼看完了全程。

嘩嘩——

長腿微邁,容慎在夭夭麵前入了泉水中。

夭夭也就是仗著自己身上有毛了,不然容慎此刻定能看到她紅透的臉。渾身發燙發暈,夭夭還在回味著自己剛剛看到的鎖骨、胸膛,禁錮術忽然消失,夭夭又被欽容拎了起來。

是了,夭夭怎麼能忘了呢?

原文中,容慎就經常在沐浴的時候,順道幫他的小靈獸洗澡。之前夭夭沒把靈獸帶入自己,完全沒聯想到容慎要幫她洗澡。

……剛穿書就同男配洗了個鴛鴦浴,還真是刺激。

夭夭自認麵皮厚,想著自己是獸身,本想硬著頭皮讓容慎洗上一次,可當容慎的手沿著它的肚皮往下遊走時,夭夭如同被踩了尾巴,死命撲騰著想要護住關鍵位置。

“馬上好了,不要怕。”容慎當它是怕水,輕聲哄著把它禁錮在臂彎,掬起一捧水澆在它的小腦袋上。

夭夭渾身毛發濕透,甩了甩頭上的水有些睜不開眼睛。

它覺得自己此時像極了不願洗澡的貓咪,任由如何張牙舞爪慘兮兮的啾叫,主人都無動於衷。最慘的是,夭夭現在還是一隻奶獸,再凶的叫聲都像是撒嬌,爪子撓人如同撓癢癢,上嘴咬人疼的還是自己牙。

“啾啾……”感受到在毛發中穿梭的長指,夭夭扒拉著容慎光滑的胸膛,試圖往他腋窩鑽。

容慎被它可愛的舉動逗笑了,捏著它的後腿輕巧把它拽出。

他這個時候,表現出的耐心和細致讓夭夭感到羞恥,掙紮無果,它隻能任由容慎在它身上搓了個遍,末了還聽到一句低喃“原來是個小姑娘。”

幫夭夭洗個澡,同時確認了性彆。

夭夭用粉嫩嫩的爪爪捂住臉頰,現在隻想去撞牆。

“……”

靈泉四周靈氣充足,不僅可以治療外傷,還有助於修煉。

容慎愛乾淨,以往泡靈泉至少要一個時辰,今天他為了幫夭夭洗澡折騰了好一會兒,見它實在抗拒的厲害,隻能抱著它先從水裡出來。

總歸是把這隻小臟貓洗乾淨了,容慎用手指梳理著它的毛發,這會兒抱它抱得更加親密,用下巴蹭了蹭它的腦袋道“好了,咱們不洗了。”

夭夭四爪耷拉著已經生無可戀,托容慎的福,因他那一番細致的搓洗,夭夭剛才都沒心思去欣賞美男沐浴。隻是容慎的清白算是保住了,可它卻被容慎摸了個遍。

柔軟的浴巾兜頭將它包裹,濕漉漉的夭夭很快被容慎包成小粽子。

容慎還記得月玄子交代的話,所以對待它比普通靈獸細心,這次回房他沒再把人放在桌子上,而是徑直抱去了臥房。

初初入秋,夜晚的風帶了幾分涼意。

容慎關好半掩的窗牖,坐到榻前將包裹成球的小靈獸放在膝上。輕柔幫它擦拭半乾的絨毛,他摟住它執起它的左爪,認真查看著它爪子上的劃傷。

這些都是在燕府留下的傷痕,影妖下手很重,被那些影刃輕輕一刮就能皮開肉綻。索性夭夭傷的不重,先前它太著急也沒覺得多疼,如今被靈泉泡過後,那些傷口已經結痂,不疼但是很癢。

為了防止夭夭舔撓傷口,容慎就用紗布將它受傷的小爪子包紮起來,就像是哄孩子,末了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夭夭看著爪子上的蝴蝶結有些發愣,歪了歪頭,它莫名就被容慎戳中了萌點。洗澡時的不開心被衝去大半,它用鼻子蹭了蹭蝴蝶結,心情很好的啾啾叫了兩聲。

容慎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又抱起它幫它剪指甲。

哢嚓哢嚓的清脆聲不絕,不得不說,容慎在照顧小動物方麵,做的比大多數姑娘都要細致耐心。大概是沒幫靈獸剪過指甲,他捏著夭夭粉嫩肉乎的爪爪動作放得很慢,生怕弄疼了它。

夭夭有些餓了,等了一會兒,見容慎慢吞吞才剪完一隻爪子,它哼唧了兩聲去咬容慎的袖子,剔透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

“怎麼了?”容慎停下動作,想要去撓小靈獸的下巴,卻被它咬住手指。

說是咬,其實幼獸崽崽牙齒還沒長好,頂多是放在口中吸吮了兩下。容慎極為聰明,很快就明白了它想要什麼,捏了捏它的爪爪安撫“剪完就帶你去吃東西。”

也是他粗心了,回來這麼久,都忘了幫它準備食物。

容慎自幼被隱月道尊帶在身邊,他天資極高領悟強,年輕雖輕但早就辟穀多年,所以偌大的無極殿並無食物。

好在,容慎房中還留有白梨送來的甜果,他挑了個小巧的塞到夭夭爪子裡,蹲在它身前問“吃這個可以嗎?”

大多數靈獸都隻吃果子和花蜜。

夭夭也不講究,是真餓狠了,才會毫無顧忌的張口大咬。它嘴張得不小,卻忘了自己這隻小幼崽還咬不動脆果,隻聽哢嚓一聲,夭夭被這果子硌的淚眼汪汪,容慎見狀趕緊將果子拿回,掰開它的嘴巴查看。

“還好沒有受傷。”容慎放了心。沒想到啾咪獸作為上古稀有靈獸,幼崽期竟連脆果都咬不動。

當真是過分嬌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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