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黑化154%想讓你抱抱我。(1 / 2)

男配求你彆黑化 流兮冉 13277 字 3個月前

其實在夭夭踏入閣樓的刻, 容慎認了她,夭夭心裡清楚。

兩人互不拆穿,穿透厚實的幻術易容, 容慎凝視著她的真容配合她演戲,等戲演夠了、夭夭發泄夠了, 她轉過身蹲到法籠邊, 呼呼道:“這是你的實際行動嗎?”

結果他還是熙清魔君操控,如今還成替罪羊關入了法籠裡。堂堂上古魔神,混到這份上實在太丟人了。

容慎垂睫任由夭夭教訓著,隻溫聲說了句:“很抱歉。”

事至此,道歉有用嗎?夭夭又哪裡是來要他道歉的,“你知不知道, 他們又要將你打入困魔淵。”

容慎思索片刻道:“困魔淵應該困不住了。”

夭夭噎了下,扭頭去看法籠中的紅衣男人,他倚靠著光壁與她距離極近, 兩人如同肩並著肩, “要萬呢?!”

“他們還說要將你永久封印呢。”

“封印?”容慎挑眉,還沒聽過有什麼封印能讓魔神強製沉睡。

夭夭不等他將疑問問,先他步開口:“彆說封印也困不住你,如今小小的個法籠你都不來。”

說著,她屁股坐在地上, 小聲道:“還需要本神獸想法子來救你。”

日夜不停的趕路,夭夭早身心疲憊, 先前她隻想儘快見到容慎還沒覺得累,此刻她找到了容慎,見他安好坐在了他的身旁,疲倦開始洶湧襲來。

“雲憬……”夭夭學著容慎貼緊光壁, 抬手想要去觸摸他的臉頰。

法籠將兩人阻隔,夭夭探的手毫無意外攔回,她委屈將手收回環膝而坐,抽了抽鼻子道:“想讓你抱抱了。”

夭夭重新穿書回來,他們好像還沒好好的擁抱過。

夭夭有些想念他們以前在縹緲宗的日子,無極殿中安靜的院落,兩人同住同吃,容慎從不習慣擁抱,到可以由夭夭任意在他懷中滾鬨,他不食五穀,卻總愛托頰含笑凝視著她吃。

是段多麼平靜寧的日子。經曆過太多風浪後,夭夭終懂得,些修者大能為什麼後都會選擇隱居避世。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如今這也是夭夭所求。

“想讓你抱抱。”

“想摸摸你冰冰涼涼的頭發,還想變成小獸鑽入你的懷中,聽著你的心跳入眠。”

可惜,夭夭如今隻能同他隔著座法籠視。

容慎聽後怔了下,夭夭所想亦是他所求,他又何嘗不想同夭夭安安靜靜的在起。因夭夭撩起了魔性,他赤紅的眸寸寸陰暗,想要嘗試打破九羅印下的法籠。

“彆……”夭夭隻是想同容慎說說話,並不是想挑起他的魔性。

連忙阻攔了容慎的行為,她望了望閣樓外小聲道:“九羅印是九玄秘寶之,若真能你打碎,估計天道來劈你的雷也不遠了。”

在來的路上,夭夭想通了天道產九玄秘寶的真正用意,它們是為了相互製衡,也是為了壓製這世間逆天的強者。

“經想到法子如何救你了,你先耐心等上幾日。”夭夭安撫著容慎。

隻要雙邪珠到手,容慎能衝破九羅印來,夭夭將救他的計劃粗略講了遍,容慎微微眯眸,“莊星原?”

輕念著這個名字,容慎意味不道:“他還會幫?”

“他為什麼不幫?”夭夭沒懂容慎的意思,將開的交換條件告訴了他。

“原來如此。”容慎嗤了聲笑容泛涼。

並未夭夭過多解釋莊星原的事,他又問:“雙邪珠的珠光可破九羅印,這法子是誰告訴你的?”

“是桑尤。”夭夭隻簡單同容慎說了歸墟海的事,也沒時間細致解釋。

天很快要亮了,夭夭為了隱藏身份不能在閣樓久留,找了個機會,她從閣樓中溜,離開前容慎揮了揮手,小聲道:“晚再來找你。”

容慎著夭夭彎唇笑,溫聲道:“等你。”

無害好脾的樣子,任誰也不信他是位嗜殺殘.暴的魔神。

第二日晚,夭夭果然又去了閣樓見容慎,依偎著法籠小小睡了會兒。不過比第日,夭夭眉眼間顯多了些憂愁,容慎無法攬她也不沒辦法幫她撫平眉心,隻能輕聲問道:“怎麼了?”

夭夭在憂愁兩件事,是她同莊星原白日並未尋到雙邪珠的線索,二是……

揪扯著的衣袖,夭夭好會兒才開口:“不知道該不該去見時舒。”

夭夭偽裝的女修正是無情殿弟子,白日裡,她在縹緲宗內聽說了燕塵不少的事情。

百年來,燕塵經從籍籍無名的小弟子成為殿之掌,飛升的比原文還要快。這些年來,燕塵妖邪深惡痛絕,時常帶弟子宗斬妖,身邊還直有白離兒的陪伴。

百年裡可以發生太多的事,在夭夭‘死’後沒多久,玄妙真君世尋女,白離兒身份曝.光,繼而引了玄妙真君與落日穀穀主秋依霜的情史,震驚整個修仙界。

真相大白後,白離兒憑借爹娘的身份讓整個修仙界記住了她,身後還站了落日穀。她並未隨玄妙真君隱世,也並未跟秋依霜回落日穀,而是主動留在縹緲宗幫燕塵處理宗門事務,這留是百年。

“你想見他嗎?”容慎手托下巴望著夭夭,表情極淡。

夭夭在地上胡亂寫畫,低著頭實話實說:“然……想見。”

她怎麼可能不想見燕塵呢?

她想知道這百年來他過得好不好,想同他敘舊訴說這些時日的變化,夭夭更想的是她與容慎、燕塵回歸到初,三人結伴共遊並肩作戰,可她心裡也清楚,這都是不可能的了。

“前些日在歸墟海的時候,曾遠遠看到他眼。”

夭夭回憶著道:“他站在焱陽劍上號令眾修,有了不熟悉的威嚴冷酷,刻忽然覺得,離他好遠好遠了。”

百年的時間,夭夭來講隻是在現實世界糾結了晚,書中而言,這百年是活生生真實存在的,這些時間滲透入他們生活的滴滴,擊垮磨滅所有人的記憶情感,足以將個人改變。

夭夭在害怕,害怕這百年裡,會將她記憶中的燕塵改的麵目全非。

“還是再等等吧。”夭夭想,如今他們立場不同,此時她的不打擾、不現,或許是彼此好的方式。

“……”

燕塵從歸墟海回到縹緲宗的第夜,夢到了夭夭。

他經不記得夭夭有多久沒現在他夢裡了,夢中的少女巧笑嫣然,她抱著大捧花穿梭在花叢中,隻小法蝶悠悠而來,撲閃著翅膀停駐在她的鼻間,害她打了個小噴嚏。

簌簌花瓣飄落,燕塵看到她發中冒兩隻毛茸茸的小獸耳,忍不住笑聲。

“時舒!”夭夭聞聲扭頭。

她澄澈的圓眸清晰倒映他的身影,看到他先是彎睫然後又佯裝生,“你怎麼才來啊。”

“你知不知道等了你多久!”

陽光燦烈,穿著漂亮紫裙的姑娘跑到他麵前去牽他的手,燕塵忍不住跟著她往前。隻是走了幾步,他忽然停下,盯著夭夭的背影問:“紫衣?”

麵前的姑娘再扭頭,臉上罩了層薄紗,她眨了眨眼睛笑問燕塵,“怎麼?隻是戴了麵紗你認不了嗎?”

隻是,戴了麵紗他認不夭夭了嗎?

個姑娘是夭夭。

“……”

燕塵醒了,這經是他第三次做到這個夢。

他並未因忙碌而忘記位歸墟海的姑娘,反而隨著這場重複的夢她記憶加深,越是回憶,燕塵越是覺得他看到的姑娘是夭夭,而這切的疑惑,隻有個人能為他解答。

燕塵將目光落在了閣樓的高層。

深夜,燕塵拎劍踏上閣樓時,夭夭正同容慎在閣樓中下跳棋。

因為太過無聊,夭夭在地麵用術法畫了個小巧棋盤,簡單同容慎講了規則,他們用法術個捏紅色圓球個捏藍色圓球,這麼隔著法籠玩了四五局。

“不玩了。”打了個哈欠,夭夭揮散地麵的棋盤。

後局是容慎占了上風,他所持紅棋霸道的攻占她的領地,將夭夭的藍棋殺的支零破碎。

“容十八!”夭夭容慎殺的臉都丟光了,前幾局他還懵懂不,誰知後局竟玩的這麼凶。

棋輸了但勢不能輸,夭夭拿昨日的‘契約’壓他,“你這樣的男寵還怎麼討主人歡心,信不信不要你了。”

容慎才剛剛摸清這種棋盤的套路,他笑了笑道:“下次讓主人贏好不好?”

“才不要。”夭夭哼了聲:“本主人憑實力又不是贏不了你,用得著你讓。”

“等著吧,下次咱們玩大的,誰輸了誰……”夭夭歪頭想了想,忽然狡黠笑了。

她靠近法籠輕聲:“誰輸了誰脫衣服。”

容慎目光落在她白嫩的臉頰上,彎起唇角笑,“如此,可真不會讓著你了。”

“不讓著又能怎樣?”夭夭等的是他這句話。

難得能套路到容慎,她笑著道:“反正你現在困住也不來,算脫光了你也拿沒辦法。”

“先回去了。”時辰經不早,為了找到雙邪珠,夭夭還需在縹緲宗隱匿段時間。

撤走法器關閉閣樓大門,夭夭往外走時,股威壓勢洶湧襲來,夭夭轉身接住襲來的掌,藍色法光大盛,她逼的後退兩步。

“你是誰?”招試探過後,來者並未再犯。

清悅的嗓音夾雜幾熟悉,夭夭定睛看,發現站在她麵前的人竟是燕塵!

“……”夭夭下意識想要遮臉。

想燕塵應該還未看透她的幻術,夭夭回憶著偽裝人的身份,吞吞吐吐開口:“小師叔,、是無情殿淩虛子座下弟子,奉師尊之命,特來察看魔頭有沒有老實。”

燕塵現在的輩早都翻了幾翻,夭夭曾還拿時舒二字調侃他為師叔,沒想到如今竟真的喊他師叔了。

燕塵眯了眯眼睛。

靜靜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普普通通的相貌看著膽子極小,儘管她幻術做的極好,但還是讓燕塵尋到了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