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龍哪裡敢埋怨主子:“公子, 就算我們沒有收獲。您也是族中公認的下一任族長。”
“彆多想了!”宋陽不喜溜須怕馬,沉思片刻後蹲下將三角石頭周圍的幾塊普通石塊清理乾淨,語氣肯定道:“你們看, 這看起來與族中的祭壇有些相似, 估計也需要以鮮血祭祀才行!”
“果真是族中的一種祭祀圖案。”飛廣仔細研究了片刻,神色振奮起來,“這好像與族祭的圖案不同, 我在典籍上看到過一種類似的。需要族人的鮮血!”
宋陽:“你們飛雲朱葉鼠族的秘境本就是為族人建造的試煉之地吧!若是我沒有猜錯, 這也是其中的一道試煉。真正血脈純正的族人隻需一滴就可打開這下麵的密道!”
“可, 我們族中自從來到死寂荒漠以來族人的血脈越發稀薄。現在有的已經稀薄到極致,就像飛白與他的母親。全身的皮毛都變成了純白色!”飛廣有些無奈, “我雖為嫡子, 血脈也並沒有祖先那般濃厚。想要打開這通道恐怕需要全身的血液才可!族中這一輩除了我之外也隻有飛篁能冒死一試了!”
“這, 如何是好?公子您可千萬不能做傻事啊!”
宋陽笑看了地龍一眼:“無需公子做傻事,隻看公子是不是有壯士斷腕的決心了!”
飛廣猛然一驚:“宋兄弟, 你是說殺了飛篁?這怎麼可以。他也是我的族人啊!”
這種事宋陽可不敢多說, 乾脆閉口不言。
地龍性子急。見宋陽不敢提醒,時間也已足足過去了一刻鐘,然而飛廣還未有決斷。就急急的說道:“公子, 剛剛飛篁公子可是派人來殺我們的。您怎麼忘了!”
飛廣微微閉眼。
“罷了, 那我們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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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陽三妖順著妖獸們雜亂的腳印蜿蜒前行。
與此同時,山上各處正在發生著大大小小幾十場戰鬥。
最為激烈的是,左方山頂上最大的一株風靈橙碧果樹下飛篁以及十幾頭同族妖獸與山上的守護靈獸之間的爭鬥。
飛雲朱葉鼠族的祖先為了選出族中最為優秀的族人, 狠心在這飛雲秘境中設下了最為嚴酷殘忍的選拔。
為此在小小的秘境中留下了整整十頭修為不同的的風窨石獸,讓他們在秘境中自相殘殺。最終活下來的那頭才能最終突破至五階圓滿。
雖然因為秘境的限製,這頭妖獸不能突破六階。但風窨石獸以風力為盾,是風屬妖獸中防禦力最為強大的妖獸, 尋常五階妖獸想要拿下一頭非常不易。
飛篁一行運氣不好,一上山就碰上了這頭視自己為秘境主人的風窨石獸。
在它強悍的防禦率下,雙方一路上從山底打到山頂。一路上戰鬥激烈無比將周圍的山石都毀滅殆儘,卻依然沒有徹底分出勝負。
但較為弱勢的飛篁 這邊處境開始逐漸不妙起來。他的手下包括族中追隨的族人們正在一次次的衝突中不斷減少。
飛篁看了看身後越發膽小的幾位公子,大吼一聲戰鬥起來越發勇猛。他為了能與飛廣相爭,早就將一身身修為修煉至五階後期。
驟然爆發,就連風窨石獸也有些招架不住。
飛雲朱葉鼠一族是上古飛天吞雲鼠的後代!雖說如今血脈稀薄,族中亦留下傳承無數。
飛篁現在最為得意的“浮雲去來”就是如此學來。
浮雲去來是族中最為頂級的招式之一,靈力一出便在周圍形成朦朧繁複的雲霧。
周圍白茫茫一片極為限製對手的視線。再加上雲卷雲舒中又有風力相助,風窨石獸根本找不到飛篁的方位。而飛篁可以操控雲霧隨時偷襲對方!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饒是風窨石獸皮糙肉厚身上也被擊出了無數傷痕。它智力不足,瞬間變的殘暴不已。
“吼!吼!吼!”
望著風窨石獸在雲霧中四處衝撞的身影,飛篁額頭滴滴汗水流下。
浮雲去來極為耗費靈力,哪怕他不斷吞服靈物也有些堅持不住。
慢慢的,飛篁身旁的雲霧變得逐漸稀薄起來。
危機時刻宋陽一行終於繞過無數場戰場到達了飛?所在的山巔之上。
“是飛篁! ”飛廣當然看得出這位堂弟目前的危機處境,也迅速上前使出了浮雲去來。
蓬勃的靈力一出,原本稀薄的雲霧又開始層層疊疊的鋪設在周圍。
雲霧中心的飛篁心知是飛廣前來,力竭之下瞬間任由自己癱倒在地。
宋陽跟在飛廣身後,看著身旁無處不在的磅礴雲霧慕了!自己好不容易突破四階才得了個能聽到蟲類聲波的雞肋神通。而飛廣他們有族中的記載,連這樣龐大的神通也能隨時學來。
真可謂是同妖不同命!
宋陽還在羨慕之際,飛廣憑著對雲霧的操縱輕易就找到了死傷無數的飛篁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