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行動隊的人和鬱語三人查看李國平住所附近的監控,小鎮上有商家在門口安裝有攝像頭,斷斷續續記錄了李國平失蹤前的行動路線,他拐進一個小巷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那條小巷在小鎮邊緣,周邊住戶不多,他們走訪附近居民,有人曾經看到李國平失蹤那天,有一輛銀灰色的箱形卡車停在小巷內,但不知道車牌號。
銀灰色的卡車很常見,通過排查附近的攝像頭,當天被拍下的就有26輛,不能確定是其中哪一輛。而且綁匪綁架李國平後也可能專門走人煙稀少的路線,有沒有被攝像頭拍下都不知道,唯一的線索也斷了。
綁匪非常狡猾,犯下多起案件都沒能追查到他們的信息。
“我有一個想法,”案情的偵破陷入膠著後,鬱語想到一個應該可行的方案。特彆行動隊大多是從軍隊、警察隊伍中選拔的,好處在於戰鬥素質和個人能力比普通人強,但局限於末世前的偵查思路,對付覺醒者自然有特彆的方式。
“他們綁架覺醒者是為了覺醒者的血液和器官,目前還沒有發現屍體,說明綁匪應該沒有殺死被綁架的覺醒者,而是把他們帶到某個地方,以便取血取器官。”
“而且覺醒者的恢複能力很強,養著他們慢慢割肉比直接殺雞取卵獲得的收益更大,所以那些被綁架的覺醒者更大的可能是被囚禁在一個地方。”
“覺醒者身上有覺醒波動,哪怕是身體很虛弱,或是昏迷中都有,可以通過覺醒波動來尋找被綁架的覺醒者。”
“市內沒有綁匪的痕跡,被綁架的覺醒者很可能是被他們帶到野外,野外建起那麼多觀測站,每座觀測站的覺醒動物那裡都有覺醒檢測儀,可以請它們幫忙,檢測是否有突然出現的異常覺醒波動。”
於鈞沒想到鬱語會提出這樣的方案,他們確實沒有想到利用覺醒波動來尋找覺醒者。隻是這方案也確實大膽了些,如果真按她所說,那麼為偵破這起案件需要動用的資源就太多了,特彆行動隊習慣用最少的人力解決案件,還真沒想到發動獸民群眾這條路。
“這樣...我們不就暴露了嗎?”特彆行動隊裡的年輕女生有些猶豫,她從前跟著隊長執行任務,最緊要的就是隱藏行蹤,在暗處給對手致命一擊。
“我們不是早就暴露了嗎?”鬱語疑惑地問,“特異管理局就像是黑夜中的浴霸燈一樣顯眼,從前我們在明他們在暗,現在不過是加大亮度照亮那些黑暗的角落,隻要把他們拖到明處,難道還對付不了他們嗎?”
“有道理啊,”年輕女生不住地點頭,她習慣以小隊的形式行動,忽略了自己背靠一棵參天大樹。實力遠超對方的情況下可以直接平推過去,明著告訴敵人我要搞你,敵人也沒有任何辦法。
於鈞:“這個方案需要動用的資源量太大,我不能做出決定,需要報上去,有回應後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好,”自己的意見被重視,鬱語對於鈞的觀感很不錯。她相信暗中調查遲早也能抓到綁匪,他們犯下那麼多罪行,再謹慎也會露出馬腳。
但這件事情不能拖,食用覺醒生物的組織血肉太危險了,隨時都可能異化,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抓到綁匪,通過他們確定買家身份,之後將買家控製起來。
擔心自己的方案被上麵否定,她也找時間把這件事告訴簡易,當天就受到上麵的回應,同意實施她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