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天真可謂是醉生夢死,死去活來。
時翹穿越之前也看過不少七天七夜不停愛的,但她一個連對象都沒有的人堅定認為這種劇情都是作者在鬼扯。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欲哭無淚並且還有點爽到頭皮發麻的羞恥感。
雖然很離譜,很顏色很暴力。
但過程確實是舒舒服服的。可能是那個果子的藥性太強,她感覺自己像顆香香軟軟的水蜜桃,輕輕掐了掐,就爆出甜汁蜜水。
她的四肢又酸又軟,早已沒有力氣配合謝聞衍,眼尾沁著水水的光澤,微微泛紅的眼睛,可憐兮兮的表情。
謝聞衍扶正她的腰,讓她有力氣看著自己胸膛,手指微動,動作輕緩幫她把鬢發掖到耳後。
時翹酸軟的雙臂無力掛在他的脖頸上,氣若遊絲,櫻唇裡吐出的氣息還有絲絲香甜,她說:“我好了。”
真的好了。
正常了。
坑爹的藥效已經過去了。
謝聞衍抱著她的雙臂好像更用力了一些,俯下身親了親她的嘴角,而後慢條斯理繼續未做完的事情。
時翹要死不活地說:“大師兄,我好了。”
她這句話說的比方才大聲,希望謝聞衍能聽得清楚,及時收手。
誰知謝聞衍厚顏無恥的程度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男人麵色不改,吐字道:“我還沒好。”
時翹震驚了。
怎麼秘境七天樂還不夠他爽的嗎?!這是人說的話嗎!
不過這幾天下來她的確沒覺得十分疲憊,這不正經的果子確實有點東西。
她歎了口氣,說:“大師兄,我真的快不行了。”
謝聞衍沉默片刻。
時翹的小手抓緊他的衣襟,求人時聲音聽著軟綿綿嬌滴滴:“大師兄,我不想死在床上。”
嚶嚶嚶。
說來慚愧,這七天她和大師兄翻雲覆雨的場所也挺不要臉的。山洞裡沒有床,隻有一個可容得兩人的小寒潭,兩人在水裡纏綿胡鬨,偶爾上岸歇息片刻。
好在謝聞衍良心未泯,也會給她喂水喂食。不然這七天她真不知要怎麼撐過來。
時翹曾經想過自己的許多種死法,若是因為縱——過度而亡,可真的就太太太丟人現眼。
謝聞衍低頭瞥了眼她的臉,氣色紅潤,眼珠清亮,不像前幾日朦朦朧朧似乎根本不認得他是誰。
他淡淡應了聲好:“最後一次。”
徹底結束後,時翹宛如一條鹹魚,靠在他身上一動都不想動。洗澡不想自己洗,衣服也不想自己穿,路也不想走,就讓謝聞衍慢慢伺候她吧!
謝聞衍對幫她穿衣洗漱這件事得心應手。
她的衣服濕噠噠的,根本不能再穿。
謝聞衍給她重新拿了套衣裙,明珠掀起眼皮掃了眼,意料之中,絳紅色的不正經的小裙子。
收腰低胸,身段勾魂。
時翹手腳都沒什麼力氣,隨他擺弄,從池子裡出來穿戴好衣裳之後,她像個小祖宗,發號施令,“我要吃雞腿。”
補充好體力,然後把謝聞衍趕出去。
不過按理說這種鳥不拉屎的秘境裡,是找不出雞腿這種東西的,但她知道謝聞衍身上肯定帶了很多寶貝。
謝聞衍假裝聽不出她在為難自己:“好。”
時翹朝他多看了眼,沒忍住問:“你從哪裡弄來雞腿?”
謝聞衍如實說:“沒有。”他揉揉她的頭發,“我給你現烤。”
說罷,謝聞衍安置好她,貌似就出去打獵。
機不再失,失不再來。明珠趁此機會從山洞裡開溜。
秘境裡竟然有個整潔的小茅草屋,裡麵的東西一應俱全,以前應當有人在這裡住過。
衣櫃裡還剩了幾件沒穿過的衣裳,有男有女,想來這間茅草屋之前的主人應當是一對夫妻。
時翹懷著愧疚的心暫時霸占了他們的地盤,往床上一倒,卷著被子滾到最裡邊,閉上眼睛好好睡了個安生覺。
沒過多久,時翹從一陣誘人的食物香氣中醒了過來,鼻子嗅了嗅肉香,眼睛半睜半閉,順著香氣從臥房裡摸了出去。
“小師妹,你醒了。”
聽見這道聲音,時翹立刻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用力眨了幾下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人,她脫口而出:“你怎麼又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