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再也沒有那個環境,沒有那些名貴又精致的保暖衣物。
唐意也第一時間發現下雪了,她高興的跑到窗戶前,打開窗伸出手想去接一片雪花。
可手才伸出去,一陣寒風襲來,她隻覺得皮膚像是被刀割了似的,又猛地縮了回來,轉頭看向白月光:“好冷啊,我不想出去吃飯了。”
傅修執把窗戶關上,說:“那我們叫餐?”
她想了想,遲疑說:“吃燒烤?”
“好。”
“還有炸雞?”
“好。”
“再叫甜飲料?”
“好。”
“開一瓶紅酒?”
“好。”
“酒後亂性?”
“好。”
“……”
“……”
兩人沉默著相視了一會,唐意最先憋不住笑了,抱住他精瘦的腰,仰著臉看他,得意的問:“我說什麼都好嗎?”
他張口欲言。
“那我說分手呢?”
“……”
傅修執頓時眯了眸,捏住她軟嫩的小臉:“永遠都不會說‘好’。”
唐意握住他的手,踮起腳尖,將臉湊近他:“那我們有一天發現對方不再喜歡自己了呢?”
“這樣子也不分手嗎?”
“真有那一天,那我大概也不喜歡我自己了。”
她詫異了一下下,被他這句話取悅了,猛地在他薄唇上吧唧一口:“賞你的。”
傅修執低笑,寬厚修長的手掌扣住她後腦勺,吻住她這張讓人又愛又恨的小嘴。
親到她沒了力氣,隻能被他摟著站穩,親到她忘了她剛剛說過讓他心慌的話。
他不喜歡自己了,都不會不愛她。
這天晚上,唐意如願以償的吃了她說到的那些,不過最後一個差一點就成了。
她和白月光是睡到了一張床上,蓋上了同條被子,但他連抱她都沒有,隻牽著她的手睡。
唐意表示,連她自己在酒精驅使下幾乎要忍不住了,他卻忍住了。
是個狠人了。
……
春天到了,唐意的生日就不遠了。
她本來一直記掛著自己生日的事,但最近忙著學習做甜品,就把這個事忘掉了。
畢竟生日這種事,意識到是老一歲後,就沒那麼高興了。
她沒記住,傅修執卻記住了,今天特地提前下班來接她,在車上進行了每日一問。
“今天學得怎麼樣?”
“不怎麼好,手忙腳亂的,彆人都比我好!”
唐意說到這個話題有點小沮喪。
為了學好做甜品,她還花了錢報班呢,可是不知道是太著急還是天生笨,進度就是比不過人家。
她的表情有點可憐,看得傅修執忍不住心疼了。
他溫暖的手捏了捏她的手,說:“慢慢來,反正店門的事還沒處理好。”
唐意不高興說:“可是彆人比我慢來的都比我好了,我連一朵花都做不好!”
“可能是那些奶油花在你麵前自慚形穢了?”
她不禁微微吃驚的瞪大眼,轉而讚同點頭:“也是,畢竟我都美成一朵花了~”
傅修執:“……嗯。”
不敢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