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沈凜念了一聲，“彆擔心，快睡吧。”
“好。”林倩倩確實有點累了，把衣服脫掉隻留秋衣秋褲，趕緊鑽進被窩暖和，過了一會從被子裡探出頭，“凜哥，我渴了。”晚上吃了太多菜，又和婆婆說了一晚上的話，現在嗓子乾。
沈凜從她脫衣服就沒說話，努力讓自己不往那邊看，最近隻顧著準備東西了，兩人已經好幾天沒親熱了，忍得艱難。好不容易平複了點，突然聽到妻子的聲音，沈凜呼了口氣：“我去給你倒。”說完也沒開燈，摸黑下床出去倒水，等回來的時候才拉開燈。
片刻後，林倩倩接過沈凜遞過來碗，咕咚咕咚喝了幾口，當初買衣服的時候稍微有點肥，不過這幾個月在家養的，慢慢穿得正好了，因為喝水領口的地方一顫一顫，偏偏自己沒感覺。
沈凜撇開臉，等她喝完默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天冷，萬一凍到就不好了。
“凜哥，給你碗。”林倩倩伸手把碗遞給他，本來蓋好的被子又落了下去。
沈凜眼神一暗，接過碗送到屋外，等再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妻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把被子拉到下巴。
沈凜無聲的歎了口氣，還跟個孩子似的，心累的上床把燈關上，對她說：“睡吧。”
“嗯。”林倩倩答應。
過了一會，沈凜感覺有一隻手在拉自己。
“怎麼了？”感覺她隻動手不動口，沈凜主動問起來。
“凜哥……”林倩倩猶豫了一下，“你今天是不是不高興？”不然怎麼一句話不說。
“沒有。”沈凜吐了口濁氣，幸虧是冬天，被子一蓋什麼都看不見，不然妻子就不會問這句話了。
“那你為什麼不說話？”林倩倩猶猶豫豫的問。
“說什麼？”沈凜轉過頭，借著月光看她，越看越覺得心癢癢。
一年過去，林倩倩臉上多了點肉，再也不是剛開始那個瘦瘦弱弱的小丫頭了，村裡許多人都說沈家二兒子是個眼尖的。剛開始他們都覺得林倩倩長得好看是好看，沒到非要娶回家的地步，還是知青院的孟薇美的動人。
隻是這麼久過去發現了，林倩倩不是一眼就能讓人驚豔的那種美，是越看讓人喜歡的那種，而且五官哪裡都不比孟薇差，唯一的不同是林倩倩沒有孟薇張揚。
沈凜看了一會，放在身邊的手動了動，抓住妻子亂動的手，聲音有些沙啞：“今天冷。”
看惹火了，林倩倩立馬收回抓他衣服的手，她隻是想看看丈夫是不是生氣了，沒想著……想到上次惹火的後果，林倩倩臉紅的往後縮了縮。
“那邊冷。”再往後就是牆了，現在的地方是最暖和的地方，沈凜伸手把她撈回來。“睡覺。”不亂想就沒事。
“但是……”突然靠這麼近，林倩倩感覺到某個地方有點燙人，想推開一點，“凜哥，這樣不舒服。”硌得慌。
沈凜鬆開一點，讓她往後挪了一小塊，無奈的問：“這樣能睡了吧？”
“嗯。”林倩倩點頭，接著反應過來點頭他也看不到，把一隻手放在沈凜身上抱住他，“睡覺，凜哥也快點睡吧。”明天還要起來拜年。
隻是說完感覺睡不著，剛剛喝水太急了現在有點撐得慌，林倩倩把手收回來放在肚子上揉了揉，越揉越覺得不對勁：“凜哥，我肚子好像多了好多肥肉。”果然冬天養膘嗎，比夏天胖了一圈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