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1 / 2)

聽說月神性彆男 彥縭 7385 字 3個月前

第3章

宗像禮司覺得這根本就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周防尊那家夥難得的安靜與安分,待在自己的家裡麵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威茲曼偏差值也難得的低於穩定線,這簡直讓宗像禮司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通體舒泰。

但是很快,宗像禮司就認識到,這或許隻是他一廂情願的某種想法罷了。

因為這種安然的、閒適的、可以在自己的家裡麵的茶室當中優哉遊哉的喝著茶拚著拚圖,過著像是神仙一樣的生活並沒有能夠維持太久的時間,宗像禮司就收到了從禦柱塔十萬加急的傳過來的訊息。

在通訊裡麵,黃金之王失去了往日裡麵所有的鎮定與冷靜,一頭的白發狂亂的飛舞,看上去焦急而又暴躁。

“德累斯頓石板不見了!”

這一位掌管了這一個國家的經濟、政治與力量已經近百年的掌權者這一刻失去了自己往日裡麵所有的儀態,看上去就像是一隻被觸犯了身後領域的、暴怒的獅子一樣,發出了咆哮的聲音。

“宗像,去找它,去找到石板……所有的王權者都去尋找石板的蹤跡……那東西,絕對不可以就這樣被流落在外麵……!”

於是,宗像禮司不得不放棄了自己的下午茶時光,緊急率領著Scepater4四處搜索。

突然,在某一個時刻,大地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原本在街道上麵奔走的Scepater4的成員們都沒有辦法再地麵上站立穩,隻能夠將身上的佩刀杵在地麵上,單膝跪地,以此來維係自身的平衡。

“怎麼回事?”

“地震了?”

他們相互之間對視,都有些驚疑不定。終於,在某一個時刻,有人驚叫起來。

“你們看天上?!——那是我們要找的石板吧?!”

於是Scapter4的成員們紛紛抬起頭來,看到的就是他們所尋找的那一個目標可不就是在天空中,在某一個地方降下來了七彩的光芒,像是在籠罩著什麼東西。

而在距離那七彩的光芒的不遠處,可以看見近乎於無色的長劍高懸於空。

“那是……新的無色之王要誕生了嗎?”

這些青組的成員們麵麵相覷,終於有人想起來了什麼,急忙低頭在自己的通訊器上麵劈裡啪啦的就是一通亂敲,急忙的向他們的室長宗像禮司彙報這邊發生的事情。

“哎——”

他的旁邊的同事戳了戳這一個一直都在低著頭擺弄通訊器的同伴。

“怎麼了?”

前者不耐煩的問。

“你看!”

戳他的那個人拚命的搖著自己的同事的肩膀。

“什麼啊……啊……!”

這個人終於是擋不住,隻好抬起頭來,然後他就看見了比石板就在他們的頭頂還要來的更加讓人跌破下巴的事情。

隻見在這一整座城市的上空,又或者說是在這一整個世界的上空出現了另外一座城市、另外一個世界的虛影,正在用一種看似緩慢實則迅疾的速度朝下降落,最終落在了他們的這一個城市的上方,並且而這開始逐漸的重疊起來。

終於,到了某一個界限的時候,那虛影開始逐漸的變為了實體,並且和原本的城市彼此融合,虛化了邊緣的模糊不清的界限,及至最後,終於成為了一體。原本並沒有什麼人的、清冷的街道上麵突然出現了來來往往的人群,城市的另一端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大海與泛起的波濤。

“這是發生了什麼……?”

即便是Scapter4的成員、青之王的氏族,在這一刻也隻能夠瞠目結舌,根本分辨不出眼下發生的這一切究竟都是怎麼回事。

發現了這樣的異樣的宗像禮司匆匆的朝著石板與新的無色之王的方向趕了過去,看見的就是阿爾忒彌斯正在像是放風箏那樣的溜著石板的模樣。

宗像禮司:……

在這一刻,青之王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既視感,就好像是自己家裡麵不成氣的熊孩子一天到晚儘知道出去瞎搗亂,結果一朝踢到了鐵板,隻能夠哭唧唧的被人家給抓了起來,等著自己過去給贖回來……

宗像禮司一把伸出手來,捂住了自己的臉。

“怎麼了,室長?”

淡島世理站在他的身後,看見了宗像禮司這樣的動作,不免有些擔心的問。

“不,沒什麼。”

宗像禮司順手抹了一把臉,把手放了下來。淡島世理再去看他的時候,宗像禮司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至少現在看上去是一片的不動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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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像禮司在真的走過來之前,曾經在心底設想過了很多次,對麵的敵人應該是怎麼樣的。

但是當宗像禮司真的站在對方的麵前的時候,儘管麵上不顯,但是心底依舊是感到吃驚。那是看著稍顯稚嫩的少女與擁有著人類所無法到達的程度的容貌的銀發青年,若不是因為在青年的手上還依舊牽著拴住了石板的繩索的話,即便是在大街上與對方擦肩而過,宗像禮司也絕對不會認為對方有什麼值得去注意的地方。

因為他們看起來實在是太過於無害了。

於是宗像禮司便上前去交涉:“你們手中的那一塊石板,對於我們來說是十分重要的東西,可以還給我們嗎?”

這個叫做先禮後兵。

然而阿爾忒彌斯對此卻根本就不為所動。

“不管說出來你信不信,是這玩意兒先動手的。”

銀發的青年看著他們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宗像禮司隻覺得自己後背上的汗毛集體倒立,內心閃過了某種不妙的預感,就像是即將被算計,又或者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的那一種預感。

“所以——”對方還在慢條斯理的講述著,“我要這東西為自己的行動做出補償,應該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吧?”

宗像禮司平心靜氣:“那麼,請問它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