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貝爾(2 / 2)

“她為什麼會在華夏,在昆侖山,是跟著你來的的約翰。”瑪麗·懷特和傑已經不認識這個世界了:“所以我們該驅魔捉鬼嗎?”

“不,這個很難。”

約翰遜·沃倫拒絕這個困難的工作,當時不知道死傷多少人,才把這個安娜鎖在超自然博物館中,並且從未打開過。

說不定這個不是安娜,而且華夏的死亡娃娃。

三人逃了很久,發現無論如何都甩不脫帳篷和那個安娜的舊布娃娃,若是不采取行動,他們可能會被渴死、累死、餓死、凍死。

但三個人都不願意單獨去碰那個詭異的布娃娃,甚至為此開始分裂。

“沃倫。”

“傑。”

“傑。”

二比一。

三個聲音同時響起,毫無疑問,被拋出來的那個人是傑。

**

約翰遜·沃倫是整個傭兵團的靈魂人物之一,瑪麗*懷特是個聰明的女人,他們出生美國,在這個危機時刻,很顯然,亞洲麵孔傑是那個推出來擋箭的人。

畢竟,這是個以利益為主的傭兵隊。

傑是個聰明人,否則不可能以無國籍加入國際頂級傭兵隊,並且把曾經的黑曆史證據全部銷毀,讓人無法探查或審判他。

“好吧。”

傑捏了捏拳頭,掀開帳篷簾子。

在瑪麗和約翰遜的注視下走了進去,一步步走到正中,看向那個立著的一動不動的麻花辮子白衣白膚布娃娃,伸出手。

“啊——”

一身慘叫,傑突然躺倒在地。

一隻手還在羊娃娃身上,跟得了羊癲瘋一樣四肢不斷抽搐,神情極度痛苦,五官扭曲,瞳孔放大,祈求地看著轉身逃跑的兩個同伴。

“救命——”

傑回憶起自己第一殺的人,是個陌生女人,那個時候的他從體校畢業不久,心情不好,見到一個夜跑路過的女人。

邪念起。

他殺了她,捅了很多刀,直到她死以後還在捅,然後分屍扔屍。

此時那個女人的痛全部回在他自己身上,甚至那個女人可以死,他不會,他像是看見另一個自己把自己的四肢和頭砍掉。

那種硬生生的痛……

傑後來還殺過不少人,他最愛模仿日本的切腹自儘,剖開腹部,並不會立即死亡,等到流血過多,過程非常的痛苦。

這種心理變態痛苦,如今在他身上一點點承受,慘叫整整三個小時。

直到聲嘶力竭還在叫。

不會痛,不會暈,隻是一次次重複那些受害者的痛苦而已。

安娜的黑紐扣眼睛靜靜注視著他。

**

約翰遜和瑪麗在哪裡都可以聽見同伴痛苦的嚎叫,但他們在繼續下去真身體受不了了,沒有水隻能等著一點點乾死。

“瑪麗,傑他沒有死。”約翰遜乾巴巴講。

“……”瑪麗·懷特沉默了。

他們二人的結盟關係瓦解。

瑪麗·懷特被推進了五色帳篷,白色指甲接觸到布娃娃的那一刻,殺豬的女高音慘叫響起,徹底高過嘶啞嗓音的傑。

而這一次——

不僅自己被懲罰,因為拋棄同伴傑,她會共享傑的所有犯罪。

傑一邊痛,一邊笑,一邊哭。

一分鐘、兩分鐘……半個小時……兩個小時,求生欲讓湯姆遜進入帳篷,他沒有去碰布娃娃,而是選擇喝同伴的血。

在觸碰到同伴那一刻。

“啊啊啊——”

拋棄同伴,共享三人的罪孽,約翰遜這一刻才明白傑為何是那樣表情。

傑一邊痛,一邊笑,一邊哭。

瑪麗一邊痛,一邊瘋,一邊哭。

這個時候的笑和瘋,代表著苦中作樂,代表著瘋狂,代表著嘲諷。

約翰遜唯有痛、悔、懼。

安娜的黑紐扣眼睛靜靜注視著他們三個人。

**

牛羊圈中,躺著兩男一女,有的頭枕牛糞,有的臉沾羊便,他們都閉著眼睛,身上臉上還有一些羊蹄牛蹄印,睡得很香。

終於找到他們的華夏搜援隊,在無意識中叫魂:“湯姆遜!瑪麗!傑!”

天魂精魂瞬間歸位。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

下一章可能晚一點哈(或許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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