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也隻是暫時想一想。
不管是哈士奇精, 還是第一批華夏學院學生葉璐，可能都是靈異部未來的骨乾力量，決定權不在他一個人手裡, 裡麵涉及的問題真不少。
國家正值缺人之際。
因哈士奇精耽擱一個天才, 陣院或器院的專家可以活吞了他, 畢竟找到一個如葉璐這樣潛力極高的學生非常不容易。
“……”
葉璐假裝看不懂張佳的眼神。
把孤兒院其他孩子清場過後，在張佳解釋關於哈士奇精事情的時候，也適當露出一點點果真如此的表情。
與此同時, 和給哈士奇達成了個隱形限製——不可將“橘小弟是妖怪”的信息透露出去。
至於主神本身, 哈士奇知道情況真不多, 為數不多的幾次幫助全在暗中，在未成精的動物記憶中，兩腳獸隻有味道記憶, 無長相。
院長也是知道真相的一個人，心中震撼程度可知, 喃喃自語:“哈士奇精怪，不是說建國以後不許成精嗎？”
“……”
張佳看向聰明可愛的橘小弟，意有所指道:“這一類事情的發生未來可能不止一件, 蘭先生，院長, 葉同學, 國民最好可以有保護自己和家人的能力，多去武館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番話主要是為了孤兒院的幾十個孩子和哈士奇主人的一家說的，信息是福利。
宅男大叔蘭芳秒懂:“……謝謝。”
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知道張佳在提醒自己習武，偷偷捏一捏自己手臂上的掰掰肉，過完春節給親人職工全部報個班。
痛苦，全部一起痛苦呀！
關於哈士奇精一開始造成的財產損失，張佳又和蘭芳店小二達成新的協議。
官方會幫忙負責一部分，蘭芳也承擔一部分又得到妖精協會的獎勵，哈士奇自己承擔一部分，在他每個月的福利中扣除。
“汪汪汪！”
翻譯:拒絕霸王條款！
不管如何，哈士奇最後還是被忽悠得在協議上麵按下賣身爪爪印，自此，他身上的債從未還清過，成為妖精史上最窮困的一隻妖精。
“……”
**
正是過後，靈異部門特工現在麵臨的困難是——如何把哈士奇帶回？
接下來，孤兒院一片狼藉。
一群人對這隻成精的拆遷狗拖都拖不動、乾又乾不過、叫還叫不過，又不能輕易使用□□……這個任務簡直了。
不管如何，哈士奇精都表示抱金大腿。
“汪汪汪嗚。”
在躲避特工的過程中，哈士奇精圓滾滾屁股撞到孤兒院鐵門上，撞出不少裂縫，這還是他極力控製力道的結果。
“……”
橘小弟暗中嘲笑:“喵喵喵！”
“汪汪汪！”
哈士奇精把院子裡的水泥地不知道刨出了多少利爪，再這樣下去孤兒院房子怕是保不住，葉璐不得不出手，讓他去妖精協會學習。
蘭芳難得產生的感傷消失得無影無蹤:“拆遷犬，拆遷犬，那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養得起的，有多少房子都不夠他折騰！”
看在美食的麵子上，哈士奇精終於三步一回頭地傷心離開。
在路上，哈士奇精又破壞了一輛兵用裝甲車，不得不下車走路，損壞花花草草樹木雕像不少，自己走歪路更多，引得非常多的國民圍觀。
在他身邊，有借驚雷木講道理的特工、有利用美食吸引狗子的特工、有幫助拿狗窩和玩具骨頭的特工……眾星捧月。
國民們好奇:“？？？”
特工們心累:“！！！”
不到兩個小時，靈異部張佳，一米八的漢子，委屈地向京都妖精協會哭述。
“展隊再不回來，他麵對的就是拆個精光的山海市靈異部門，這哈士奇精的恐怖直逼凶獸，他的天賦可能都在力量和犯二上麵。”
在現場上，這可能是一隻見到打不過的敵人就慫或者敵我不分、眼裡隻有撒野的哈士奇精！
收到彙報的司東旭:“……”
在一番鬥爭中，靈異部終於找到克製哈士奇精的方法——展霆鋒的勾魂鎖鏈，充當暫時性狗鏈，以免哈士奇在靈異部繼續犯二。
與此同時，司東旭的辦公桌上，出現來自山海市靈異部的彙報。
“葉璐”這一名字算是第六次出現在他的麵前，是次數最多的一個國民，也是不經意間記錄在史冊檔案中最多的一個普通國民，貫穿華夏靈異部的好幾個建立階段。
“哈士奇精認定的金大腿？理工科天賦高？陣器符天才？”司東旭憑借直覺，把這個名字從資料中單獨單圈出來，“妖精的直覺應該算準吧？”
隻是不知道這個“金大腿”指現在，還是局勢動蕩的未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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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雞日，禁食雞，不宜清掃、不宜灑水、不宜說禁詞。
每年，全國各地的寺廟都出現過數萬人搶燒“頭炷香”的場麵，“頭爐香”被訛傳為“頭炷香” ，許多古寺名廟盛行拍賣高價“頭炷香”。
經常有這樣的新聞，上頭柱香者“燒”出了200萬元或500萬，祭獻頭爵酒者則掏出8萬元，寺廟道觀真的很會做生意。
而商人真的很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