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受傷的人(求訂閱求月票)(1 / 2)

“這江銘郡怎麼這麼遠呀?我們還沒走到嗎?”

在武道大會正賽都已經開始了的時候,有四道身影還邁開著腳步,在山林間跋涉。

夏紫蝶有些不滿的說道:“如果不是你認錯了路,我們前天就應該到了。”

萱萱嘻嘻一笑,一點也不臉紅的說道:“這誰能想到嘛!這段時間國道上行車眾多,三步一堵,我們想要儘快到達江銘郡, 就隻能趕近路了。誰知道這裡的山路錯綜複雜,一不小心就走錯了。”

青嬋說道:“是你自己把地圖看反了,不能怪路不好。”

“彆罵了彆罵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看錯路了。”

萱萱雙手握起,裝模做樣地揉著眼睛,假裝哭泣模樣。

青嬋嗔了她一眼:“你不會有下次了,以後讓紫蝶來看地圖, 還是紫蝶靠譜。”

夏紫蝶麵色淡然,但嘴角還是忍不住勾起少許,但馬上又被她壓下。

不能高興的過於明顯,那會有違自己平日的作風。

青嬋歎口氣,問夏紫蝶:“我們還要多久能到江銘郡?”

夏紫蝶低頭看了幾眼手中的地圖,道:“按照現在的速度,最多再花一天的時間就能到了,開幕式肯定是錯過了。”

青嬋有些遺憾,雖然她們因為曆練的關係而沒有帶手機,能夠了解到的信息十分有限,但是多少也能猜到雲汐和影念綾必然是會出席這次開幕式的。

“沒事,開幕式之後去看回放就好了。”

青嬋說這話更像是在寬慰自己,這讓萱萱有些內疚,她瞥了眼夏紫蝶手中的地圖,心底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把路癡的毛病好好改改。

溫熱的風從山林外吹來,青嬋和紅菱的帽子稍稍擺動,兩對漂亮的眸子在林間如星辰綻放。

距離她們來到越州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她們也從最初的好奇到現在的平靜,江湖曆練比想象中的還要平靜。

雖然說這段時間越州域內來了許許多多的外來修者,但同樣的治安方麵也加強了管理, 像她們這種一看就稚氣未脫的毛丫頭,很少會遇到麻煩。

在這樣安全性大很多的情況下,這種曆練倒更像是旅遊,鍛煉更多的還是她們獨自在外的生活能力。

不過想想也是,現在她們也才不過十六歲的年齡而已,還沒到近距離接觸生死的時候,哪怕是雲汐她們,也是在高校二年級才開始前往混元州的。

“不過,我突然想起來……”萱萱看著大家說道,“就算我們到了江銘郡,我們應該怎麼進比賽現場呢?”

看比賽是需要門票的,她們正好沒有,而黃牛票……以她們這點資本就彆想了。

青嬋碧色的眸子透著大大的茫然,她對於比賽了解的不多,都忘了看比賽還需要門票這回事。

看到青嬋這個眼神,萱萱和夏紫蝶頓時明白了目前的狀況,大家皆是沉默。

“有……血的味道。”

紅菱的聲音在耳邊慢悠悠地傳過來,三人頓時目生警惕, 都是鼻子動了動,夏紫蝶沉眉說道:“的確是血腥味。”

“這裡怎麼會有血腥味?”

萱萱有些疑惑。

她們不是傻子,即便為了早些到達江銘郡而趕了山野近路, 但也都是走的那些距離城區不算遠,並且鮮有妖獸出沒的安全性高的山路。

過往這幾天,她們也遇到了不少人,都是些類似的趕路人士,很少見血。

紅菱的目光向著一處凝去,判彆了方位,指著前方道:“在那邊。”

“要過去嗎?”萱萱問。

夏紫蝶斟酌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萬一是什麼危險……”

這裡畢竟不是天靈郡,沒有家裡人給她們做後盾,萬一招惹到了什麼危險就會變得很糟糕,尤其是她們還都是些正值青春年華的漂亮女孩子。

青嬋點點頭,她也不想帶大家冒這個險,不過就在她正要開口的時候,林間樹木晃動,枝葉輕搖,她聽到了分辨不出男女的聲音。

“救人!救人!救人!”

聲音尖銳且急切。

青嬋愣了愣,看著這些林間植物,猶豫了一瞬,對大家說道:“先過去看看吧,說不定有人需要我們的幫助。”

“那行吧,我們小心點。”

萱萱和夏紫蝶沒有感到什麼意外,因為過去這段時間內,青嬋經常做出一些出乎意料卻又無比正確的判斷,連她們都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隻以為青嬋的直覺非常厲害。

四人沿著氣味飄來的方向,向著林間走去。

空氣中的血腥氣很淡,如果不是在紅菱的提示下特意去聞,她們或許都察覺不到這淡若薄霧的血腥氣。

“是那個灌木叢後麵吧?”

繞過幾顆不粗不壯的樹,她們看到了一叢灌木,灌木綠色的枝葉上還有不少暗紅色,是血。

青嬋看著那叢灌木,再次聽到了來自大自然的聲音。

“救人!救人!救人!”

青嬋深吸一口氣,道:“過去看看吧。”

四人饒過灌木叢,走到另一半,隨後瞳孔驟然一縮。

灌木叢的後麵,躺著一個男子,男子的麵色極度蒼白,身前衣衫破損,有三道血淋淋的傷痕格外醒目,那像是某種妖獸的利爪留下的痕跡,從胸口直到小腹。

傷口尚未凝結,不僅有鮮血在流出,甚至還能看到裡麵鮮紅的血肉。

萱萱手捂著嘴,驚訝的說道:“這人,是死了嗎?”

夏紫蝶沒敢靠近,隻是凝目緊緊盯著這個男子,發現他的小腹還有所起伏後說道:“還活著。”

她轉頭,問青嬋:“要救嗎?”

青嬋聽著耳邊來自大自然的聲音,在短暫的躊躇之後道:“救吧。”

“咕嚕!”

萱萱咽了下喉嚨,大膽的走上前去,在陌生的環境遇到一個陌生的人,即便對方看樣子受了很重的傷,但同樣會讓人感到害怕。

尤其是他身上的傷口……是如此的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