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97章(2 / 2)

她那麼軟 今嫿 8990 字 10個月前

到了客廳,薑瓷正下樓來,抬眼,就看到了一男兩女。

她腳步放慢,視線對視上了傅時禮的眼眸。

“還沒睡?”

傅時禮見她烏黑的眼珠盯著自己,神色看不出什麼,邁步上樓梯,挺拔的身形逐漸靠近,連帶他黑色西服上的酒氣也散了過來。

薑瓷先不發聲色被他握住手,眼角餘光朝樓下客廳一掃,聲音淡淡:“你這是帶了哪位妹妹回家?”

大晚上應酬到淩晨才回來,還帶上了一個成熟的女秘書與酒醉的女子。

薑瓷唇邊要笑不笑的,問他呢。

傅時禮隻是說:“晚點跟你說,嗯?”

薑瓷要鬨也不可能當著外人的麵,她往樓下走:“哦,那我去招待一下。”

她到客廳,孟秘書已經將人扶到沙發躺下了,花了好大一番力氣,氣喘籲籲地,轉身看到薑瓷後,似乎很能看人臉色,主動開口說:“這位華廈集團的小姐在酒局上跟人喝醉了,她堂哥為了去見一個女人提前離場,將她交給傅總看照幾分,局散了後,就不醒人事了。”

薑瓷看了眼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女人,被頭發擋住了臉蛋,看不真切。她視線收回,出聲說道:“怎麼沒送酒店去?”

老板娘查崗了,孟秘書字字斟酌著解釋:“原先傅總是準備送去酒店的,奢華套房都打電話預訂好了,結果華廈集團的小姐一聽酒店兩個字就鬨著不去,說她小時候在酒店被綁架過,產生了心理陰影,要鬨著讓傅總帶她去找堂哥。”

大晚上的,還找什麼堂哥?

孟秘書到底是給華廈集團的薑總留了麵子,沒有把實話給薑瓷交代了。

在酒局上,薑瞬言接到電話,聽那邊說某一位溫姓,繼承了父親億萬遺產的女富豪來s市了,他連生意都顧不上跟傅總談,就丟下自己的堂妹去追女人去了。

在孟秘書眼裡看來。

這位華廈集團的小姐今晚堂哥哥是找不到了,乾哥哥倒是能找一個。

不過傅總是有家室的人,又怎麼會做她乾哥哥?

薑瓷把事情了解了一個大概,輕笑的聲線有些冷清:“喝醉了還會怕酒店,看來這位薑小姐很敏感。”

“她在車上說家中長輩在全國每個城市都專門為她置辦了房產,無論到哪裡,都可以不用住酒店受委屈,不是在忽悠傅總,是她害怕住,有人陪都不行。”

孟秘書也笑著,話點到為止。

不管這位薑小姐是不是用喝醉做借口,存心給自己和傅總製造機會,她隻是傅總的秘書,又不是外麵養的情人,犯不著蹚渾水惹進女人之間的是非來。

孟秘書解釋的話裡話外意思,薑瓷也聽清楚了。

有人在酒局上,把自己妹妹托付給傅時禮照顧。

現在這位喝醉了,又鬨著不去酒店住,要找哥哥。

不管是真醉假醉,傅時禮索性吩咐女秘書把人帶到彆墅,她的麵前來。

薑瓷不動聲色吩咐孟秘書:“這麼晚保姆也歇了,麻煩你去廚房給薑小姐泡一碗醒酒茶。”

“好的。”

孟秘書踩著高跟鞋往廚房走,整個客廳瞬間就空蕩蕩了起來。

薑瓷看向樓梯方向,已經沒了男人的身影。

顯然傅時禮也懶得應付樓下的女人,先上樓去了。

薑瓷心裡默默地的想,真是出去應酬也要惹一堆桃花債回來。

她指尖捏了捏眉心,正要轉身,躺在沙發上的女人手臂突然垂了下來,滿身醉醺醺的酒氣在沙發換了個姿勢。

薑瓷抬眸,視線望過去。

沙發上,女人的露肩衣服被扯亂,隱約露出許些白皙肌膚,她翻身轉過來,那一張五官麵孔就暴露在了燈光下。

薑瓷眼眸裡瞳孔微微變了,看著這個眼睛緊緊閉著的女人。

沒過兩分鐘,孟秘書就端著醒酒茶出來了。

她抬頭,看到老板娘還在這客廳,似乎打量著什麼,聽見問:“薑江沅?”

孟秘書猝不及防一聽,還以為不是跟她說話。

“薑江沅。”

薑瓷轉過身,精致的臉孔在燈光下顯得表情寡淡,紅唇說道:“她叫薑江沅?”

孟秘書對視上薑瓷的眼神,恭敬點頭:“是。”

“她堂哥叫薑瞬言?”

孟秘書沒想到薑瓷也認識,又點頭說:“沒錯,這對堂兄妹是華廈集團的最高負責人。”

薑瓷垂在身側的手指慢慢收緊,目光又看了眼喝醉的薑江沅,話不多說,吩咐孟秘書:“用醒酒藥把她灌醒,一杯不行就再來一杯,人清醒了,直接送走。”

那意思是,彆墅不留客了。

孟秘書沒想到就泡一杯醒酒茶的功夫,薑瓷的態度會大轉變成這樣。

連夜都要把人趕出去。

“太太,要是她不走?”孟秘書是見識過薑江沅驕縱的一麵。

借著酒醉,大小姐脾氣很足。

薑瓷朝樓上走,輕飄飄丟下一句話:“那你就告訴她,這裡居住的女主人叫薑瓷。”

她直徑上樓,沒去管孟秘書用什麼方法把薑江沅給弄醒。

二樓很安靜,兒童房的燈光已經熄滅,很明顯傅時禮去看過孩子了,她將孩子房間的門關嚴了,以免被外麵的動靜吵醒來。

主臥內,衛生間響起洗澡的動靜。

薑瓷走進來,坐在了床沿。

她剛洗完澡不久,秀麗的頭發蓬鬆披在肩頭,精致的臉蛋表情平靜,漆黑的眼眸垂著不動,看上去情緒淡淡的。

傅時禮將一身酒氣洗去,披著浴袍出來的。

他看到已經回房的女人,眼底斂著笑意走過去,視線在她手上一頓,磁性的男音緩緩傳來:“我西裝可沒有讓任何女人碰過,你剪它做什麼?”

薑瓷臉上表情寡淡,手上的行為凶殘無比。

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找出了一把剪刀,將傅時禮今晚染著酒氣的西服和白色襯衫都給剪了,然後扔到了他的身上。

傅時禮知道她會生氣,挺拔的身形緩緩走過來,視線盯著她倔強的臉蛋,低頭靠近,鼻息混合著灼熱的氣息說:“嗯?你怎麼連吃醋都這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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