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B:死了+1。
—路人D:死了+2。
—路人D:我上午還是薑鶴的哥哥團,現在我是顧西決的妹妹隊了,嚶嚶嚶,決哥!
—路人A:這照片傳出去我決哥以後怕是難以服眾,所以外傳者死!
—路人B:好了,這下顧總算是滿足了我對校園文男主的一切幻想,希望顧總接下來能夠好好學習,就差“是學霸”這一條了,啊!@西行
—路人B:顧總看看我,求您好好學習!!!
—路人C:根據線報,顧總期末考的英語又是滿分啊。
—路人C:四舍五入也算學霸了。
微信群裡瘋狂刷屏,信息聲不絕於耳。
顧西決頭也不抬地問:“你又往群裡發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奇景共賞……不,重點是你業務怎麼怎麼純熟?”
薑鶴放下手機問。
“看看你大腿上擱著那個光腦袋就有二十斤的玩意,”顧西決言無起伏地說,“當初也是這麼要死不活地被我握在手裡,一口一口,硬生生喂成今天一百二十斤的豬。”
像是感覺到自己在被談論,也可能是感覺到腦袋上撫摸的動作停了下來,原本腦袋放在薑鶴腦袋上的狗頭抬了起來,蹭了蹭薑鶴的胸口。
顧西決餘光瞥見了,停頓了下,嘟囔了句:“狗都比我福利好。”
薑鶴沒聽見。
她聽了顧西決的話,完全震驚地低頭看了下這條比她還重幾十斤的狗,陷入短暫的沉默,突然真的有點品出顧西決“養什麼什麼胖”的體質……
她都多久沒上體重秤了?
“顧西決,”她猶豫了下,問,“我要是一百二十斤了,你還要我嗎?”
“你總有一百二十斤的一天的。”
“什麼?不可能。”
“懷孕的時候。”他從頭到尾頭都未抬。
“……?”對方的語氣太過自然,以至於薑鶴都沒第一時間品出來這是一輛車,見鬼似的瞪著他看了一會兒,她逐漸瞪大了眼……驚得大腦短路,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發問求證。
“顧西決,你是在耍流氓嗎?”
捏著眼藥水瓶的少年停頓了下,抬眼滿目淡然地盯著她的唇瓣:“又不是和尚也不是功能障礙,想也不讓想一下嗎,你不如殺了我算了。”
他說得太理直氣壯,結果就是薑鶴自己先羞紅了臉,“哎呀”了聲,屁股往後挪了挪,想了想越想越不對,又“哎呀”了聲。
看著是糾結壞了。
顧西決看她這副火燒屁股的樣子就好笑,小貓放下,拍了拍自己身邊沙發的空位:“過來。”
“……”
“今天外麵多冷你知道嗎,”他平靜地發問,“風吹得我頭疼。”
“……”
薑鶴覺得自己被良心綁架了,過了三秒才無可奈何地挪過去。
等她磨磨蹭蹭地在他身邊落坐,他目無表情盯著她,沒動。
薑鶴知道他什麼意思,停頓了下,湊過去親吻他的唇角。
動作小心翼翼,輕得也像是一隻貓似的。
她鼻息裡還帶著紅豆粥的甜味,撩得人十分難熬,少年微微垂下眼遮擋去了眼中的晦暗不定,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待那柔軟的唇瓣帶著香甜氣息落在他唇邊,他這些天糾結的情緒終於膨脹到了一個巔峰,腦海裡像是有什麼底線或者是耐心警戒線“啪”地一下斷掉,亮起了紅色警報。
他在她沒來得及如往常一樣往後縮且撤離時,臉微微一偏,準確地捉住了原本就在唇邊的淡粉色,如同野獸精準地叼住了嘴邊的肉。
貼在一起的第一秒,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貼上了什麼含了毒藥果凍,又軟又香的,卻能要他的命。
小貓不知道何時已經被他放回了墊子上。
她詫異地後退倒在沙發上之前,他大手扶上她的背,不讓她逃走,壓向自己。
牙齒輕咬她的下唇,鼻息之間都是他壓抑著的沉重呼吸,那淡色的唇瓣在他的輕咬蹂.躪下染上了瑰麗的紅。
她的手從一開始推他的肩膀,到被他扶住生怕摔下去不得不變成攀著他的背,於是每次他主動追逐,她再如何閃躲,最後都是被他封住唇瓣……
沒人知道這突如其來的吻斷斷續續持續了多長時間。
“顧、顧西決!”
他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眼睛、鼻尖、耳側與唇瓣之上……她睫毛有些不堪承受地微微輕顫,抖著聲音叫他的名字,小聲地低斥。
“停、停……快停下,好癢!”
空氣醞釀著的曖昧氣息炸裂開來,好像整個客廳的溫度突然升高到了一個難以容忍的溫度,比彌漫的紅豆粥香甜氣息更為甜膩。
顧西決終於放開她時,她整個人都是軟的。
如同一攤泥巴似的趴在沙發扶手上,她一隻腳踩著他的腰一側防止他再過來,呼哧呼哧地狂喘氣。
少年坐直了,大手捏了捏她充滿憤怒地踩在自己腰上的腳踝,淡淡道:“溫馨提示,我舌頭還很老實地在嘴裡放著。”
那語氣無比淡然,更為顯得他是在嘲笑她的沒用。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狼、狼虎之詞!
薑鶴捂住自己的耳朵,狠狠踹了他一腳!
作者有話要說: 騎著我心愛的小摩托,它永遠不堵車~
車是沒有的,騎個摩托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