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番外九:世界第一不要臉(三)(2 / 2)

他的手將她上身最後一點遮攔往上推。

在她急促的呼吸聲中,握住她。

“走乾淨了?”

他垂眼看她。

語氣倒是平常自然。

然而深刻地清楚他這樣問的背後意味著什麼,薑鶴麵紅耳赤,臉埋進他懷裡,點了點頭,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說:“你慢點。”

吃肉是想吃的,但是吃肉之前,本著嚴肅的科研態度,薑鶴不進百度了,還在宿舍臥談會上跟姑娘們討論了一番。

宿舍裡有些人是有男朋友的,比如玉燕,告訴她第一次就甭想著快樂了,反正就是疼,如果男朋友技術不太行,那估計第二次也還是疼。

薑鶴當時就被嚇蒙圈了,又不敢問顧西決你技術行不行。

按照之前和現在的經驗,她被他十八反武藝搗鼓了一下,她其實算是比較放心的,他雖然沒有實戰經驗,但是顯然理論課的時候也下了功夫……

沒一會兒她就抱著他的脖子,整個人猶如一灘爛泥。

屋子裡很暗,她感覺到他的灼熱貼著她,沒一會兒挪開了,他摸索著在床頭拿了個什麼……她半眯起眼,很是要求參與感地問:“潤滑劑?”

顧西決動作一頓,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然後惡劣地用濕漉漉的手去掐她的鼻尖:“你覺得你這樣的,用得著那東西?”

薑鶴快被他臊死了,尖叫一聲拍開他的手。

然後反應過來他拿的安全措施用品,“哦”了聲,翻身坐起來想看……顧西決沒做好心理準備被她這麼看,急躁地一把壓著她的肩膀幫她摁回床上,罵了句:“亂動彈什麼!”

“我看看,我看看……”

他不知道她哪來那麼重好奇心。

隻是重新壓了回去,不讓她亂撲騰,手按在她的膝蓋上,唇瓣落在她的眼睛上,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說:“張開腿,放鬆。”

壓在膝蓋上的手挪開,她的手被他捉在一起,手腕翻過來壓在頭頂。

這種絕對被征服的姿勢,才真的讓她收起了玩鬨得心,整個人緊張起來。

她吞咽了一口唾液,緊張兮兮地叫他的名字,聽他帶著濃濃的鼻音應她,在她動了動唇還想說什麼時,感覺到什麼東西擠進來,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劈開。

她被疼的整個傻眼。

張嘴無聲地猛吸一口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疼疼疼疼疼,顧西決,我疼,你慢……”

她疼,他也好不到哪去。

汗液順著鼻尖滴落,落在她的胸口上,“吧嗒”一聲濺開來,他咬著後槽牙放開她的手壓住她亂踢的膝蓋:“放鬆。”

她放鬆不了。

這完完全全地激發了她生物的應激性,每次他嘗試進入,她就覺得自己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試了幾次,兩人都是一身汗,空調冷風吹過來,她又可憐地哆嗦了下。

她從鼻腔裡發出“嚶嚶”的低聲。

也沒有大聲哭,就是小聲地像是受傷的野獸在那哼哼,讓人想起了那年在雪地裡撿起來還不如巴掌大的金元寶。

她哼了幾聲,哼得他心疼。

最後心一橫,坐起來,把抖成骰子的她貼著胸膛抱起來,低頭胡亂親吻她的麵頰,舌尖卷去她眼角的眼淚:“不做了,不哭了。”

男人能做到半路因為對方接受不了主動喊停,這他媽比說一萬句“我愛你”都真實。

可惜薑鶴不懂這個道理,她聽見他這麼說,嬌氣的抽泣聲停了,趴在他懷裡安靜了一會兒……正當顧西決以為她是在絞儘腦汁安慰他時,卻沒想到從他懷裡,悶悶地傳來一聲:“怎麼不做了啊?”

“不是疼?”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想要啊。”

她的聲音裡帶著悲憤欲死的哭腔,聽上去可憐兮兮,傳到顧西決的耳朵裡,卻猶如一把刀子……

把他的理智切得七零八落。

手壓在她的背上,要不是她語氣真誠,他真的懷疑她是在以折磨他為樂趣。

歎了口氣,他將她重新放進放回床上。

一室昏暗。

隻有她深深埋入枕頭的臉裡時不時傳來的難以承受的抽氣聲。

她被他壓在懷中,結實的肌肉貼著她的胸前,滾燙的,充實的。

身心都得到滿足。

空氣中有曖昧氣息浮動,夾雜著汗水的味道四散開來。

終於,聽見懷中的人小小尖叫一聲,然後整個癱軟放鬆,顧西決深呼吸一口氣,也緩緩放開她……一翻身,並排倒在她身邊。

薑鶴緩過氣兒來,毛茸茸的腦袋蹭過去,抱著他寬闊的肩膀,惦記了好久的東西終於入了腹,她吃飽喝足。

這會兒心情不錯滴用手指戳他:“你剛才,進來了?”

“?”

“那,也,也沒那麼疼。”

“……”

她大鬆一口氣的聲音。

顧西決這次是真的頭疼了,被她氣到想笑,抬手扇了一巴掌她肉顫顫的屁股肉:“你有毒吧,進去的什麼東西自己不知道?”

薑鶴“啊”了一聲,他抓著她的手往下摁,她一碰到,立刻就發現:哦,尺寸不對。

剛才還鬆了一口氣的心這會立馬提了起來:“那剛才你放的什麼?”

“手指。”他沒好氣地說。

“……我還是有點疼的,”她期期艾艾地“嚶”了聲,“隻是手指而已嗎,我不信,兩根有沒有?”

她確實挺會破壞氣氛的,很少有女人能像她這樣,整個人被人壓在懷裡,還像菜市場買菜似的,討價還價,努力證明自己有多努力、多勇敢。

看著她躺在他的黑色床單上,白的觸目驚心。

床單上濕漉漉的一大片。

她身上泛著粉色,鼻子和眼睛也是通紅的一片,被他沉默而荒謬的目光看的受不了,她哆嗦著,張開雙臂抱過他的脖子,咬他的耳朵。

也知道心疼他的。

“要不,再試試?”

她小聲地問。

然後在他懷裡縮慫成一團。

額角青筋突突地跳,他低頭吻她的眉心。

“你放過我吧,”他真誠地說,“老子遲早被你整出毛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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