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記得上一世,原主就是被這兩個兄弟折磨地度日如年,想自殺卻都難以實現。
看著妺嫵如同小鹿一般無辜又好奇的眼神,聽著那撒嬌上揚的尾音,血族始祖都無奈地歎了口氣。
似乎這嬌美的東方美人提出任何要求,他都無法拒絕。
不過既然已經是自己的食物了,這點要求當然得滿足才行。
葬愛家族的兄弟兩個腦子不清醒,等他們在地上摔了一圈,滾得渾身都帶著塵土、呲牙咧嘴爬起來的時候,痛覺才讓他們冷靜下來。
人能要到就要,要不到的話,他們還是早點善後離開比較穩妥。
再次等了許久之後,蘭樅才抱著重新換了一身衣裙、再沐浴過後的嬌小美人走下樓梯。
蘭櫻看著妺嫵還帶著潮濕的頭發,心中默默悲傷哭泣——
她的美人啊,就這麼被自家哥哥拱了?
等到蘭樅居高臨下地看向那兩個就要坐不住的愛倫兩兄弟時,愛倫家兄弟眼睛一抬,就被他懷中的女子徹底吸引了目光。
他們看著那來自東方的琉璃美人,疼醒的腦子瞬間又不清醒了。
那東方的美人,嬌嬌小小的窩在高大男子的懷中,柔弱乖順的如同一隻貓兒一般。
那如同牛奶般嫩滑的肌膚和那寶石般的眼眸,簡直比他們見過的任何稀奇珍寶都要漂亮。
這、這、這叫做相貌平平?
如果這樣的女人也叫相貌平平,那其他的所有人類就都隻能算是醜陋的食物了。
一向以玩弄人類女子為樂趣的愛倫兄弟兩個,眼神之中瞬間湧起了狂熱。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絕色美麗的女子,這般美貌,就算是血族之中也無人能夠與之比擬。
本來打算道歉後說明來意的愛倫兄弟,此時就呆愣愣地盯著妺嫵看了半天。
他們幾乎已經徹底失去了求生欲,完全忘記了血族始祖的存在。
蘭樅看著他們那渴望狂熱的目光,眼眸暗紅,威壓之氣瞬間撲散而開。
葬愛家族的兄弟這才回神,他們齊齊低下頭去,這才以最高的禮節致歉,起身後才表明來意。
然而即便已經恭敬低頭,愛倫家的這個子爵弟弟卻依然忍不住眼神一瞟一瞟地盯著妺嫵。
隨即,他便癡癡地盯著那露在裙角外麵的、一隻白玉般的小巧嫩足。
帝國不像夏國對女子管束頗嚴,也沒有不露腳的習俗。因此妺嫵也懶的再穿鞋襪。
反正她有人抱著,全程都不用走路,自然不怕臟了jiojio。
那極為纖美的玲瓏玉足正在裙子下麵不安分的晃動,將艾倫子爵的心勾的癢癢的,簡直就想立刻上前好好撫弄一番。
蘭樅聽著艾倫家的這個伯爵哥哥道出他們二人來意,可就在此時,他卻對上了愛倫子爵那不老實的眼神。
瞬間,蘭樅眼眸便更加暗沉。
他低頭看著女子那勾著人的玉足,那種奇怪的酸澀滋味又湧了上來。
似乎比剛剛還要更加酸了一點。
直到大廳中空氣越發寒冷,壓的愛倫子爵再不敢亂看。
而懷中的女子也因為寒冷瑟縮著將玉足縮回了裙擺下,蘭樅那陰沉的神色這才有了好轉。
身為弟弟的艾倫子爵還是年輕氣盛了些,此時眼睛滴溜溜轉著不知想著些什麼。
而身為哥哥的愛倫伯爵還能沉得住氣,將長老院的意思一一說明。
說到女王希望能按照律法來處理妺嫵,蘭樅都還沒有說些什麼,便聽著艾倫家這個弟弟突然便瞪著眼睛衝自己的伯爵哥哥說道:
“不就是收留一隻小貓嗎?
美人公主長得這麼美,一看就是又純潔又善良。肯定是無心的。
哥,你怎麼能和長老院的人一樣這麼殘忍地對待一個漂亮而無辜的美人呢?
哥,你真的變了。你不是我認識的哥哥了。”
此時,無論是蘭家還是艾倫家的血族仆人都聽的呆住了。
愛倫伯爵一臉震驚地看著這個正突然開始控訴著他的弟弟時,已經心累的說不出任何話來。
臨陣脫逃還不算可怕。最最怕的便是這種臨陣反水還順便捅刀的。
說好的兄弟二人其利斷金。
結果一到實踐就成了弟弟拖後腿,居然還給他來兩刀。
而此時正在一旁閒閒喝涼茶,悠悠閒閒地,準備看著自家哥哥和兩個愛倫族battle的蘭櫻喝茶都給噎住了。
大廳之中,艾倫子爵說完以後,空氣就突然就詭異地沉默了下來,唯有那叭叭叭的嗑瓜子聲音——
蘭櫻覺得妺嫵還真是對的。
這個時候不來一斤瓜子,簡直是分外空虛。
血族仆人們看著此時嗑著瓜子、還吃的飛快的蘭櫻,一個個都驚呆地忘記了低頭:
這還是他們那高貴冷傲的血族純血公主殿下嗎?
形象破滅的簡直不要太快哦。
妺嫵看著那一旁一斤一斤的瓜子皮,覺得蘭櫻簡直是師出於藍而勝於藍。
她忍不住伸手問蘭櫻也要了一把瓜子。
然後作為當事人的她,仿佛沒事人的吃瓜群眾一樣,跟著一起吃瓜看戲。
此時的愛倫伯爵雖然心累,但好歹作為哥哥,對自己的弟弟還是非常有耐心的。
愛倫伯爵循循勸導,希望能及時把弟弟與自己拉回同一戰線。
終於,在自家哥哥苦口婆心的勸導之下,愛倫子爵眼看就要徹底醒悟,然後他剛一抬頭,便又看到了妺嫵勾唇衝他溫溫柔柔地笑了一笑。
霎時間,百花失色。
愛倫弟弟瞬間就被晃花了眼,本來還在搖擺不定,瞬間就和自家哥哥徹底成了楚漢兩個陣營。
“哥!你怎麼是個這樣的血族呢?我真是看透你了!
公主美人你彆怕,我絕不會讓人把你交給長老院和我哥哥那群惡毒的人!”
愛倫伯爵已經目瞪口呆地說不出話,此時隻有連番紮心。
蘭樅實在不耐煩這兩人,於是便不滿地說道:
“你們今日來,就是要在我麵前演舞台劇嗎?”
聽著蘭樅的語氣,差點被氣的吐了一口老血的愛倫伯爵不得不頂著壓力、恭恭敬敬地把女王和長老院的判決書遞給蘭樅。
蘭樅卻根本沒有伸手。
而那份判決書,被妺嫵用她那細白的兩根纖細手指夾了下來。
此時,她看著判決書上對她和貓咪的控訴和判決,仿佛她們兩個人畜無害的生物便是這世上最罪大惡極的邪惡勢力。
妺嫵看著那措辭笑了,她伸手將那縮在一旁的貓咪抱入懷中。
她安撫著那瑟瑟發抖的小貓,眼眸之中帶著無比輕蔑衝著艾倫伯爵說道:
“貓咪是天神派來的使者,你們將使者屠戮殆儘,虐待至此,過不了多久上天便會降下災禍。
到時候,大地將瘟疫橫行,就連血族都逃不脫被懲罰的命運。”
在帝國之中,幾百年來,貓向來被視作地獄派來的惡魔化身,尤其是黑貓更加的不祥。
一旦碰到便要,便要捉住活活燒死。
而收留貓的人,也會被當做惡魔本身處以極刑。
所有人在幾百年的耳語目染下,都完全接受了這一作法。
這種觀念根深蒂固地仿佛是吃飯一般自然。
而今天,他們卻聽到了完全不同的說法。
愛倫伯爵隻會覺得分外荒誕可笑:
“你不過是東方的異類,又知道什麼?憑什麼對我帝國之人指手畫腳?”
妺嫵抬頭看了看他,並不因為這質疑而感到生氣。
這些人啊,總是聽不得不同的聲音。等到災禍降臨,恐怕才懂得什麼叫做後悔莫及。
她不過是陳述事實而已,信不信隨便他。
妺嫵摸了摸懷裡的小貓,神色分外平和地語出驚人:
“因為,我將是這片土地上的王。”
這話說完,愛倫伯爵不想再跟她說話了——
這女人簡直是腦子有病。
比他突然反水的弟弟還更瘋更傻。
蘭櫻則是有些驚訝地看著妺嫵,她伸手想要探一探她額頭,看看是不是被哥哥欺負的病了。
可蘭樅卻把人護得嚴嚴實實的,不讓包括自己妹妹的任何人觸碰。
蘭櫻撇了撇嘴,隻覺得自己這個始祖哥哥越發的小氣了。
他都得到這個美麗的東方女子了,居然還不知足。
簡直小氣的令人發指!
蘭櫻氣的跺了跺腳。
哪有親哥哥這麼對妹妹的?
此時,所謂的“親哥哥”蘭樅完全沒有體會到自家妹妹那憤憤不平的心情。
他抱著人,靠坐在那柔軟椅背上,神色淡淡地看不出絲毫喜怒:
“既然沒彆的事了,那麼退下吧。”
愛倫伯爵張了張口正想要說話,卻看到了蘭樅一瞬之間帶著威脅的眼眸。
他隻能低著頭恭敬行禮,隨即拉著那個站在原地、傻愣愣正盯著美色看呆的弟弟朝門外走去。
愛倫伯爵一邊朝外走著,一邊不得不承認妺嫵雖然腦子有病,但是她的美色卻足以讓血族之王都願意為其提供庇佑。
若不是薔薇說了那麼一番話,他和弟弟今日也不會自取其辱,惹得蘭樅不快。
艾倫哥哥正拖著弟弟往外走,子爵弟弟心中惋惜。
在子爵再次回頭的一瞬,還是再次因為妺嫵的美貌而被吸引地移不看眼。
他露出驚豔的神色,控製不住地徹底掙脫了哥哥拉著他的手,眼神中帶著無比渴望地說道:
“我那敬愛始祖殿下,您可願意和我共享您手中的美人?
我會將愛倫族征服人類食物的密法送上,到時,我保證您能從人類身上獲得最至高無上的美妙體驗。
隻要您將這位美人借予我幾天就好,我保證不會傷到她。”
正低頭認真看著懷中貓咪的妺嫵,此時也不由地看了看眼前這個憨蛋.蛋。
而正嗑瓜子的蘭櫻,此刻驚的連手中的瓜子皮都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天前,蘭櫻:都彆動,妺嫵是我的。
一夜後,蘭櫻:啊,還是讓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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