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柔弱臣妻(1 / 2)

佛係禍水(快穿) 蘭雙 13413 字 6個月前

冰涼而又鋒銳的刀鋒抵在脖頸前,因為那藥力的熱氣碰到這般冰涼之感,美人猛的一顫。

如睡蓮一般清婉的女子,此時目光之中帶著瑟瑟驚恐,咬著唇抑製被握在手下發抖的身軀,盈盈弱弱地說道:

“妾不是有意的。

晚宴後,妾正在臥房之中,等到察覺那香爐有些不對時,就已然中了藥。

而這時,小公爺也突然進來,房門被緊緊拴住了。

妾奮力抵抗,這才從鬆動地窗戶之中,跳到了外邊的湖水裡。

哪知那湖水竟有暗流,妾一路沉沉浮浮幾欲溺水,等到妾隨著水流浮起時,就見到了殿下。

妾,妾真的無意冒犯殿下,還請殿下請殿下...”

那清婉而又帶著溫軟的聲音,最終在容霽挑起她臉側發稍把玩之時,沉寂地頓住了。

眼前的男子將那海藻般的墨發放在鼻尖下聞了聞。

容霽這才發覺這股帶著幾分惑人的香氣,不是池中睡蓮,而是美人本身那入骨的媚香。

此時,絕色美人的麵頰被他一手牢牢掌握,妺嫵隻能被迫仰著頭看著他。

仿佛是一隻被獵人握在掌中的小雀。

剛剛那般急急又婉轉如歌般的聲音,終於在這般脅迫之下,再也發不出了。

看著妺嫵那受了過度驚嚇而有些泛白的麵容,容霽此刻唇角微微上揚,眼底帶起了一份玩味的笑意。聲音也越發的清潤溫和:

“原來如此,還真是個可憐的美人呢。

那孤是不是該饒過你呢?”

剛剛肅殺的聲音還帶著威脅,而容霽此刻出聲,卻如玉般清朗。仿若當真對著脆弱的美人惋惜不已。

眼前美人聽著這般口吻,那瑟瑟含著霧氣的眼眸漸漸迷茫起來。

似乎分不清剛剛那陰鷙的男人,和此時這溫柔的君子,究竟誰是真誰是假。

還不待妺嫵再開口,便嬌呼一聲,被身前那高大的男子打橫抱了起來。

容霽將人一路抱入了內殿的榻上,看著那美人被打的衣裙留下的水跡,這才皺了皺眉頭。

仿若是在打扮精致的琉璃娃娃一般,此時那身份尊貴的太子殿下,正親手擰了帕子,給妺嫵擦拭那沾著湖水露珠的白皙麵容。

帕子一路略過襟衣處,容霽輕輕低頭,看著妺嫵那纖細而翕動的鎖骨處,還有那隱隱約約藏在打濕衣襟下的白皙玉膚。

容霽就著那帕子,一下下擦拭過那被打濕的衣襟,然後才頗有些憐愛般地說道:

“還真是可憐,衣裳都弄濕了呢。

你這樣子怎麼出去見的了人。不如孤幫你換身衣服可好?”

被拿著帕子的手輕輕觸碰,美人仿若小雀一般,迅速而驚慌地從榻上向後退去。

隨即,她便顫著那纖長濃密的睫毛,跪在榻上,折下腰衝著太子恭敬說道:

“謝殿下好意,隻是妾已然嫁為人婦,還請殿下容妾自行處理。”

容霽自然聽得懂她那話中的暗示。

這隻金絲雀如此的聰慧,既溫婉又帶著隱忍大度,他現在是徹徹底底的,不打算放過她了。

好不容易才捉住這麼一隻有趣的雀鳥,他又怎麼會這麼輕巧的放過呢?

“嫁為人婦?”

容霽細細品味著這話,隨即便長臂一伸,將那纖細的腰肢攬到自己身前,俯身對著那白生生的耳畔嗬氣:

“可是孤卻明明聽說,你替國公守孝三年,現在還沒和永安侯圓房。

你說,你為父親守孝,可新婚丈夫當夜卻與你救下的醫女上了床榻,難道你就不想報複他們?”

低沉的氣息拂過耳畔,藥性在加劇沸騰,麵對著眼前那權勢滔天的太子,美人微微向旁側著。

她想要避開,卻被一手緊緊握住了那瘦弱的肩頭。

此時,屋內的燭火被風吹著晃動搖曳。

高大的男子坐在榻前,一手便抑住了一旁那驚慌小雀,奮力的掙紮逃脫。

美人跪坐在容霽身側,近半個身子都被掩在了他那寬大的黑色袖擺之下。

而此時,666則是迷茫地撓撓它的機智小腦瓜,分外的疑惑不解。

這人渣太子說的不錯。

原主的父親黎國公為朝堂立下了汗馬功勞,於一年前病逝,三月後原主出嫁。

原主為了儘孝道,要為父守孝兩年。

而也正是如此,才讓那寧梅梅尋得了機會,爬上了永安侯的床,順利順利成為了他的愛妾。

隻是這夫妻之間的事是多麼私。密,這太子是怎麼得知的?

難道這個變。態太子竟然還喜歡窺探彆人的房中之事?

666憤憤地在神識裡呀呀呀呸呸呸,抑揚頓挫的聲音像是要唱戲,著實讓妺嫵看的有些好笑。

人人稱頌他太子容霽溫文爾雅待人極好,幾乎沒有人覺得他不完美。

這本身就是一件近乎於不可能的事情。

而以他如此的性格,彆說是今日逮著了一隻小雀,恐怕大大小小的所有事物,都必須要處於在他的掌控之下才行。

就連這種芝麻大小的事情也能為他所知,看來這個太子在各個府中都有著不小的眼線。

能有這般心計手腕,無外乎可以以儲君之身堪比那萬人之上。

在這溫潤皮囊之下隱藏著的猛獸,這般強烈的反差還真是讓她有幾分心動呢。

低沉的言語之中仿佛帶著誘哄的意味,似乎能將人心中那最深沉隱秘的惡魔釋放而出。

然而即便如此,妺嫵依舊帶著些霧氣的眼眸卻亮澄澄的清明如星光。

她搖了搖頭,堅定地衝著容霽說道:

“妾雖不屑,但亦不會如此報複他們。妾是黎國公之女,自然以他為榮。

家父一生征戰沙場,妾和姐姐自以他為榮。

自當同父親一樣,光明磊落,清白一生,又怎能玷汙了他的名譽呢?”

美人身軀嬌嬌顫顫不由自已,話語嬌弱卻堅定。

容霽聞著那越發濃鬱的蓮花香氣,唇角越發的勾起了幾絲興味。

還真是意料之外的,可人而有趣。

不顧那小雀微不足道的抗拒,他伸著手指勾住那纖細而又緊裹的腰封。

隻是將那絲綢放在手中把弄,便能感受到身前美人更加瑟縮地厲害。

此時,容霽愈發地抵擋不住心底的妄念。

他想看這小雀兒顫抖絕望著,最終隻能被他折斷翅膀關在牢籠中,和他一起沉淪在黑暗的深淵裡。

也不知那嬌嬌的啼叫聲又該有多麼動聽美妙?

正這般想著,身後卻突然傳來了扣門的聲音。

原是太子殿下的親衛們到了,領頭人在門前詢問道:

“殿下,是屬下失職!竟然讓區區一個宮女拿了摻了媚。藥的湯。

屍首已經處理,您是否需要屬下替您搜查,看看房中是否還有其餘藥物?”

房門並沒有鎖住,猶自留著一條縫隙。

透過那被風拂起的帷幔,便可以看到窗外侍衛們的身影。

就在此時,落在妺嫵肩上的大掌突然帶上幾分力道,將人往身邊靠攏。

耳畔也被人抿住,看著那美人輕微瑟縮,容霽這才這才心情頗好,壓低聲音玩味地問道:

“你說,孤不該不該讓他進來呢?

不如我們來做著遊戲。清白還是名聲,不如就由你來選。”

此時,夜風透過門縫將屋內的帷幔吹起,眼前再無一絲遮擋。

隻要此刻有人推門,便可以看到太子此時將那臣下的嬌柔妻子攬在懷中,親密的越矩。

而妺嫵此時的衣裙更是全部濕。透,那般細弱的腰肢和玲瓏起伏都顯露無餘,又如何能讓侍衛們看了去。

纖細脆弱如同鶴鳥般的脖頸終於彎折。

美人低頭而下,含著水霧的桃花眼絕望閉了起來,一滴淚珠滾落在麵頰之上,屈從地跪在容霽身前說道:

“隻願太子保住妾和國公府的名聲。”

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容霽這才將人揮退,將那跪坐著的嬌小美人徹底遮住他那穿大的袖擺之下。

容霽伸手,輕輕拂過那帶著露水般的麵龐,看著美人如同湖麵無處可依的睡蓮一般沉淪漂浮。

容霽溫雅的聲音之中帶上了一份沙。啞,開口問道:

“真是沒想到昔日裡,京城之中一貫聲明清譽都極好的國公府才女,竟也會選擇放棄自己的清白而保住名聲。

此時的你,一定很恨孤吧?”

容霽此時並不驚詫餘她會做出如此選擇。

不過,就算她此時恨他,自己也不會放手讓她離去。

美人因那藥力軟倒,伏在他身前,纖細的十指緊緊攥著那紋著金絲竹的袖擺。

黑色的袖擺上,顯襯得那手指白皙如玉。

而被迫製在掌中的美人卻輕輕搖了搖頭,如百靈般的婉轉,聲音再次輕聲響起:

“逼我跳入池塘的不是您,想要害我清白的不是您。

是殿下救了妾,挽救了妾和國公府的名聲。殿下不過是與妾做交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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