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9(2 / 2)

佛係禍水(快穿) 蘭雙 16388 字 3個月前

“對,要靠著自己一技之長吃飯掙錢!”

看著底下一個個積極踴躍躍躍欲試的小狼狗,景蘭英這才終於知道了哪裡不對。

這這、這這不都是那些女孩們,尤其是青樓藝妓才學的東西嗎?

看著原先自己手下一個個虎頭虎腦的士兵,爭相踴躍地進了廚房,景蘭英臉上的表情都裂了。

“不是,妹妹啊。他們都是大男人,俗話還說,君子遠庖廚,這些事情不太對吧?”

妺嫵看她接受不了,也知道畢竟這古人觀念已深入人心。

妺嫵懶於解釋,索性便撒了個嬌,拽著她的袖子,嬌生嬌氣說道:

“姐姐呀,他們自己都願意,姐姐不如就給他們一個掙錢的機會嘛。

就當是好心扶貧了,好不好呀?”

底下一個個侍衛們在經過了一番洗腦後,也都猛地點頭,希望景蘭英能給他們升職加薪的機會。

他們定然會乾出一番成績,乾出一番事業。讓自家主人天天快樂上天。

畢竟,幾十兩銀子比農戶一年收成都多。

彆說是學做糕點了,就是讓景蘭英把他們當糕點吃了,他們都沒有意見。

金錢能使墨推鬼,金錢能使節操沒。

景蘭英最終還是拗不過妺嫵的撒嬌。

差點被妹妹可愛的心都化了的她,早已忘了前不久才找過她的戶部侍郎顧沛,暈暈乎乎地就答應了下來。

一時之間,景國公府的侍衛賺的錢是旁人家幾十倍,待遇良好就是要求極高的消息傳遍了京城。

京城的所有適齡小狼狗們都有些沸騰躍躍欲試,擠破了頭,想要去給景蘭英當貼身侍衛。

這一消息傳出,還沒等那顧沛發作,東宮之中的某人就已率先坐不住了。

“你說,景夫人給她姐姐侍衛每月十兩銀子,還有提成?”

聽著自家太子莫名不善的語氣,小王統領摸了摸鼻子,心裡莫名其妙的很,卻隻能如實回答:

“的確如此,景家侍衛待遇的確是高的有些奇怪。

不過想來是景夫人的鋪子這幾日賣什麼香水,據說日進鬥金。因此出手才會如此闊綽。

畢竟她家小妾一夜就能得一百兩呢。”

說到此處,就連小王統領都不禁有些羨慕。

還沒等他想要不要也發展發展什麼才藝的時候,卻忽然見到眼前自家太子手中握著的上好狼毫筆,斷了。

等到小王對著眼前關在他鼻前的門縮了縮腦袋之後,摸了摸嚇得要禿嚕的頭,依然摸不著頭腦。

仿佛就是那一晚散步的路的鍋,殿下這氣性最近好像越來越大了。

還沒等他想清楚他這年紀還來不來得及學唱小曲,便又被太子殿下給叫了回去。

“吩咐下去,今年春獵,讓各府女眷也一起跟著去。”

看著眼前自家太子好像終於恢複了正常,小王這才鬆了一口氣,低頭答是下去照辦。

此刻,春日陽光透過窗照在屋內,容霽看著欄杆紅木上印上的深深指印,眼眸之中帶著幾分深深思忖。

就是當年生死攸關,他也不曾產生過如此不受控製之感。

他何時又變得這般被動,畏首畏尾了?

既然這隻小雀已如此不受掌控,那也總得讓她知道,這天上地下,唯有他才能護得了她。

這次定要將她徹底關在自己打造的牢籠中,讓她徹底低頭臣服!

“滴滴滴滴,反派好感度五十五點,殺意值二十點。”

666播報完,滿嘴都是蝦條的它嘟嘟囔囔地開始自言自語——

這幾日宿主和反派連麵都沒有見,這好感度究竟是怎麼漲起來的?

而妺嫵此時則顧不上逗弄這個小辣雞,她正聽著翠竹說,永安侯府的人讓她回去準備春獵,便一切都明了了。

這好感度本來早已漲了起來,隻不過是因為這狗男人前幾日被氣狠了,才一直壓著沒有上漲。

而殺意值陡然下降,這是某人終於冷靜下來,打算開始反攻了嗎?

反派的計劃啊,還真是讓人有些迫不及待,想要開開眼呢。

春風颯爽,草長鶯飛。

天氣一日日的晴朗暖麗了起來,妺嫵換上了一身精致的騎裝,騎了匹棗紅色的馬兒,跟著一起去了圍獵場。

皇家的獵場早已把凶猛的獅子虎豹通通都趕走了,餘下的都是些無害的動物。

妺嫵隨環顧四周,便看著女眷們大多都對打獵無什麼興趣。

她們正圍坐在一處,正看著那寧梅梅往她們身上噴灑些什麼東西。

雖然妺嫵也很想看著這寧梅梅一會兒的驚訝戲。

可明顯,她此刻卻更想知道,狗太子這次又打算翻新什麼姿勢來讓她開眼。

於是妺嫵便自顧自駕著馬兒,進入到了林中。

因這左右沒什麼危險,妺嫵稟退了旁人,一個人慢悠悠地晃著馬,等著釣太子。

果不其然,妺嫵才剛剛捉住眼前一隻小兔,正提留這長長雪白的兔耳朵玩的好。

便被伸手一隻大掌攬著,連人帶兔都抱上了高大馬背。

身後熟悉的氣息噴在那纖細如玉的頸間肌膚,不等妺嫵回頭,便已被人狠狠在那脊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輕車熟路地將那身前美人掐軟了腰,攬過人倒在他懷中。

既便如此,可容霽看著此時妺嫵仍然不願放開手中那隻雪白兔子,還是十分不滿問道:

“這兔子值五兩嗎?”

在這寂靜的林間,美人正因他這舉動緊緊咬著唇,不想也不敢發出任何響動。

可最終卻因著他一句對兔子酸裡酸氣的話,忍不住帶著些嬌音,好笑地回頭睨了他一眼說道:

“就算這麼雪白的兔子,恐怕也隻值幾十文錢罷了。五兩銀子可是許多農戶辛苦勞作半年多的血汗錢。

殿下您可還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呢。”

“這麼說來,倒是孤小肚雞腸,要向你道歉了?”

這話才剛剛說完,美人指尖忽地一顫,連那輕巧的小兔都捉不牢,哎呀一聲便讓那兔子登著腿兒逃了。

細白的手指緊緊攥著身上裹著的披風,好似生怕披風下的光景被瞧了去。

妺嫵雖是早已對這身後狗太子的下限有了底,卻仍然因為丟了兔子而忍不住嗔他一眼:

“就算殿下再沒臉沒皮,妾不過一屆孤女,又怎敢讓殿下道歉?”

聲中顫顫帶了幾分嗔怪,卻又嬌嬌地如那初生黃鸝之音,越發的想讓人聽那黃鸝啼叫一曲。

美人如同罌粟,一碰便讓人愛不釋手。

容霽一手執著韁繩,一手製住那小雀兒的無力掙紮,含著那脆生生的耳尖說道:

“你沒心沒肺,孤沒臉沒皮。照你這麼說,我們倒是絕配了。

不過,你似乎是對沒臉沒皮有什麼誤解。不如,孤來好好教教你,究竟什麼才叫沒臉沒皮?”

夕陽金色的餘光透過葉子,落在騎在馬背上的一對璧人身上。

美人精心挽起的雲鬢漸漸散了開,發絲隨著涼風浮在那如玉般的肌膚和身後人的臉龐之上。

如同羽毛般,撩動著人的心弦。

等到那前麵的美人被壓著吻到眼中含著霧氣,帶起些熱氣的肌膚被涼風一吹,才陡然驚覺此刻二人此時的處境。

美人驚慌得咬著紅唇瞪大眼睛,望著那慢悠悠駕著馬兒的男子,仿佛這才聽懂了他剛剛的暗示。

看著容霽將那長長的馬鞭折起,好似就要將她困在此處。

嘴犟的美人終究還是服了軟,緊緊攥著他那帶著凹凸繡紋的袖擺,軟聲軟語撒嬌說道:

“殿,殿下,是妾錯了,讓妾回去吧。嗚——”

“現在才知錯,未免有些晚了。”

聲音飄散在風中消散無蹤,容霽逗弄地嚇她,遲遲不肯這般輕易放過懷中那嬌嬌顫顫的小雀。

雖說他今天之行是想著讓美人落入他的陷阱,但是隻是聽著這小雀兒的撒嬌,仿佛卻是自己早已陷入了美色的圈套中,不能自拔。

一邊是情絲纏纏,而另一邊,寧梅梅這才從他人口中知道了這早她一步生產的香水。

她麵色幾經變換,氣憤和怨毒之後,寧梅梅終是忍不住,打問妺嫵的營帳便去質問妺嫵。

隻是,等了許久都不見人回來。

翠竹對寧梅梅的糾纏徹底失去了耐心,索性把她晾在這門口,一個人離去了。

寧梅梅在門口罵了許久,見沒人理她,便在旁邊找了棵樹,靠著樹坐下等人回來。

從夕陽西下等到夜色濃黑,寧梅梅仍舊忍著氣不走。

她眼光閃過狠毒之色。掐的手指發白,暗中發誓,這次定要讓這賤人得到教訓。

待會兒等妺嫵回來,她索性便直接衝上前去,打她兩巴掌再說。

反正,她名聲已經臭了,而妺嫵在人前卻裝的分外大度。

就算她打了人,妺嫵也不能打回來不是。

正心中暗爽著,寧梅梅卻忽然聽到前方傳來腳步聲。

寧梅梅正要起身,卻聽到一個男子帶著沙啞的聲音傳來:

“我都沒逗你,你怎麼就軟成這樣了,可真是不經用。還得我抱著回來。”

隨即,那一個熟悉的女音,便用著仿佛從鼻腔裡的發出的嬌嬌聲音說道:

“這難道不怪你嗎?居然還敢說。”

聽到此處,寧梅梅驚詫地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發出半分聲音。

等到身前的一男一女到了帳篷中,她這才鬆口喘著大氣,對著那帳篷啐了一口,便趕緊跑遠了。

好啊!什麼賢淑溫婉!分明是奸夫銀婦!

這次讓她抓住這人的狐狸尾巴,定要讓她栽在這裡,身敗名裂!

最好兩個人一起浸了豬籠!

帳篷的鉤子放下,容霽身前抱著人,聽著身後那慌張逃離的腳步。

他眸中帶著一絲暗沉,還帶著幾分興味。

回過身來,啼叫看著眼前雙眼帶著些迷茫霧氣的女子,輕柔了動作,將她抱著放在了桌前小幾上。

此刻,手中勾出那腰封,容霽俯身在她耳邊,聲音低沉中帶著幾分暗。啞說道:

“既然你這麼重愛名聲。這次如若孤再費心保你一次,你還能拿出什麼來回報孤?”

作者有話要說:可憐的景蘭英姐姐:汪沙知道,寧梅梅知道,就連大鵝都知道,可我居然還不知道??!

放心,狗男人會火葬場埋起來的。

感謝小可愛前麵的捉蟲,但作者君可能會在完結之後統一改,不過評論提出的錯字都記錄了呢。

畢竟哪怕改一個標點,都得重新審核4遍,那個人工智能審核有時候有點煩

比如,騎馬在kua下,上次就是碰到這個詞彙給送到5審去了,笑哭~

感謝在2020-03-1221:52:27~2020-03-1320:41: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戒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lvzgr、晏氏子鬆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