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有一些朋友……你懂的……”牧遙趕緊轉移話題，蒙混過關。
楊逍經過這段時間也明白牧遙身上問題諸多了，但牧遙是他和紀曉芙的恩人，而他對探究他人秘密向來沒什麼興趣，所以也就沒追問。
“是。”楊逍回答。
“那，你能把金紅石裡的二氧化鈦用乾坤大挪移置換出來嗎？我想用二氧化鈦做防曬霜。”牧遙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拉開抽屜，掏出一把金紅石，目光閃亮地看向楊逍。
金紅石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楊逍：……
這是什麼鬼。
二氧化鈦是什麼鬼，防曬霜又是什麼鬼。
對方的意思是，讓他把這石頭裡的某種成分用乾坤大挪移挪移出來？
“這能做到嗎？”楊逍茫然。
“我不知道啊。”牧遙說，“……但是，如果乾坤大挪移做不到的話，天底下還有什麼功夫能做到？”
“也是。”楊逍說。
“北冥神功？吸星？”牧遙瞎瘠薄亂猜。
楊逍嘴角抽搐了兩下，“牧姑娘還真是見多識廣。”
“咳咳，咳咳咳，我朋友比較多。”牧遙目光亂竄。
哦是的，這就是牧遙的打算了。
她在認識楊逍後第一反應就是乾坤大挪移！這種神功是不是能置換元素！哇——！
牧遙接下來努力給楊逍解釋了一下金紅石裡的成分，然後楊逍用手握住金紅石，開始發功。
……居然還真的將金紅石裡的雜質給挪移出來了，於是牧遙得到了很純的二氧化鈦。
真是神奇哦。
兩天後，楊逍腳步虛浮地離開金陵，返回明教修養了半個月。
屬下對楊逍的虛弱猜測紛紜，楊逍三緘其口。
於是下麵就誕生了各種猜測。
有人說楊逍和官府之人大戰了三天三夜，有人說楊逍去殺了一個老魔頭，有人說楊逍逛窯子逛了一個星期。
……
由他們說吧。楊逍木然想到。反正是不能說自己給人家做胭脂水粉做得累到虛脫的。
不然他這光明左使的老臉，往哪兒擱啊。
02
‘杏花村，令肌凝瑞雪，讓鬢挽烏雲。’
如果讓金陵人評價年度金句或者是網紅流行句子的話，那麼絕對就是這個了。
牧遙的洗發皂帶起了一股風潮，一夜間似乎大街小巷的女人們都注意起了頭發之美。商行提前得知消息，在頭飾的販賣上還大賺了一筆。
商行的人頓時更加佩服牧遙了。
能讓他們賺錢的副行頭就是好副行頭。
洗發皂的異常火爆也並非如同泡沫一般，一段時間過去後熱度不降反增——主要是使用者們的效果也出來了，大家發現自己的頭發真的好了不少。
於是一些本來沒有興趣、對潮流文化也不想追隨的人也開始想要洗發皂了。
這就好像大學宿舍裡掛蚊帳似的，有些室友原本不想掛的，但是其他室友都掛了那自己也隻能掛了，不然會被咬死的。
如果大家頭發都那樣也就罷了，但大家頭發都好起來了，隻有她還是原來那樣……那就不行了。
牧遙的洗發皂銷售再次迎來一個小。
百花城吳大戶將原料及時送到了牧遙手上。
“那那那個那個水水水水賊……”吳大戶慌慌張張地說道。
“水賊怎麼啦？”牧遙問。
“我來來的時候碰到水賊了！”吳大戶說。
“這不正常嘛，水賊到處都是，鑽來鑽去。”牧遙說，她在心裡想，還鑽到金陵城了呢。
“我來的時候碰到鶴要護送你的商隊！”
“哦，這樣。”牧遙點頭。
“牧掌櫃的，你到底是……”吳大戶看著牧遙淡定的樣子，心裡更是掀起了狂瀾。
“恩……”牧遙覺得自己似乎應該解釋一下，於是她解釋道：“是這樣，我一個朋友說服了鶴頂紅，於是她開始，恩，保護我。”
牧遙：也沒什麼啦，就是我朋友比較多而已。
——老凡爾賽人了。
吳大戶：“……”
他也不知道怎麼評價，總之牧掌櫃的牛逼就是了。
牧遙用這批原料再次做了一批洗發皂，這次一直賣到了市場幾乎飽和。
如今已經深冬了，牧遙終於準備開發下個產品了。
她才準備開發下個產品。
如今已經深冬了。
牧遙準備開始整防曬霜了。
防曬霜早就應該提上日程，但是一直沒有材料，現在楊逍給她整了這麼多二氧化鈦，牧遙終於可以開始製作了。
洗發皂的狂熱讓牧遙看到了商機，她本來打算再推一個護膚產品來著，但現在大家對各種新產品都很期待，所以牧遙見此立刻將下一個產品定成了防曬霜。
至於冬天……嘛，冬天也是需要防曬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