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當學霸成為玄學大師(2 / 2)

佛係反骨(快穿) 古鈷 11258 字 6個月前

既然嘴炮不解決問題,她對他們解釋那麼多乾什麼?這些人會相信她不會被許柔等人的意識反噬,會相信許柔等人隻是想報仇、報過仇後想繼續活下去的她們不會去傷害一般人?就算他們相信了,他們上頭的人能相信?

她隻要揍到他們不敢再來招惹她與許柔她們就是了。

東宮蒼龍七宿忽然亮起,角、亢、氐、房、心、尾、箕在眾世家子弟頭頂上閃閃發光,這些光芒像是有實質一般,直接投射到了眾世家弟子們的腳下。

馬家八人剛一動,西宮白虎七宿也瞬間點亮。接著就是南宮朱雀與北宮玄武。

二十八宿如同鏡子兩邊相互照應,這正對應了天地乾坤。萬叔正驚疑不定,卻見一人影幽幽從空中現出身來。

女子薄唇鳳目,額上一點紅蓮金印正散發出無限威光。萬三膝蓋一軟,比萬三修為更弱的馮家幾人竟是不堪女子威光的照射,直接跪伏到了女子的腳下。

顧淩霄立於虛空之中,猶如空中金烏。她的倒影則如夜空銀盤,與地上那二十八宿一起交相輝映。

像是突然之間山崩地裂,天塌地陷。像是宇宙乾坤回歸混沌,一切驟然不存。極致的壓力之下,萬叔隻覺得自己的腳不見了,自己的身體碎了,自己的手臂沒了,自己的頭顱飛了,最後連自己的魂魄都被完完全全地碾碎——

顧淩霄好整以暇地回到了薑禹君的身體裡。

她周圍那一圈練家子,包括萬叔在內都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那種從腳趾開始化為齏粉的感覺太過可怕,以至於他們現在根本是魂不附體,連自己還活著的實感都找不回來。

十三姨太在顧淩霄收拾這些玄學世家的時候找到了一位沒拉客正閒著的出租車司機。她手指一點,出租車司機就感到腦中靈關一閃,覺得前方一定有客人在等著打車。

出租車風馳電掣地駛了過來。顧淩霄手一抬,司機就正好把車停在了她的麵前。

拉開車門就要上車,顧淩霄卻聽見身後一個蒼老的聲音顫顫巍巍道:“敢、敢問道尊,道尊如何稱呼……?”

“道尊”這個稱呼對於顧淩霄而言倒是久違了。她回頭一看,就見萬叔拄著他的“斷魂斷鬼”,以一種狼狽但並不卑微的姿勢望著自己。

“道、道尊……?”

萬三舌頭打結,多的一個字都問不出來。他感覺自己的三魂七魄都還在空中震蕩,思維更是散亂得一時半會兒根本沒法完全找回來。

“回去吧。彆再來了。”

顧淩霄沒有回答萬叔的問題。她上了出租車,關上車門便對司機道:“師傅,我要去城南的白糖廠。”

萬叔看著出租車絕塵而去,隻得一聲歎息:“我們連得知道尊名諱的資格也沒有嗎……?”說罷整個人脫力地滑倒在地,真有幾分悲慘可憐之相。

萬三從自家小師叔嘴裡得知那位能讓極陰鬼王都視作恩人的道尊自己該管人家喊祖宗,那已經是三天後的事了。

——被顧淩霄在意識世界裡收拾過的世家子弟裡不是每個人都功力深厚到萬叔這個地步。有人直接昏迷不醒,在醫院裡躺了足足三天才睜開眼睛。而絕大多數的世家子弟都像萬三一樣,魂不附體了好幾天,在去機場乘飛機回首都的時候腿都還在打抖。

再說顧淩霄這邊。

薑禹君身上沒有異能,薑禹君也不適合修習《太清無量經》。在玄學世家的麵前,薑禹君這具身體約等於沒有防護。是以顧淩霄在見識過許柔與十三姨太她們把人的意識拖進意識世界之後,她便想到了一個法子。

那日萬叔的“斷魂斷鬼”到她麵前時她喚許柔的.名字便是為了開陣。陣法一開,無論是顧淩霄還是萬叔與其他的玄學世家子弟們就全部被許柔與十三姨太等鬼王抓進了意識世界裡。

之後許柔與十三姨太她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旁觀那些慘得不要不要的玄學世家子弟各種哀嚎慘叫了。

顧淩霄也沒有故意恃強淩弱。她不過是讓那些世家子弟在精神層麵見識了一下類似滅世大地震,宇宙大爆炸之類的情況。在這些世家子弟精神崩潰之前,她就把他們全放了出來。至於有沒有一兩個世家子弟今後會有應激創傷障礙,那就不是她會關心的事了。

寧雨薇的家在城南白糖廠的職工宿舍小區裡。

白糖廠因為已經倒閉了好幾年,當初的廠房、機器乃至土地都全部賣了出去。職工宿舍小區也是名存實亡,有錢的都搬出去了,沒錢搬不出去的因為不認識新搬進來的鄰居們,家家都是關門閉戶不管閒事。

寧雨薇家的動靜還是挺大的。無奈小區裡住得人少,少數的幾個鄰居又都是縮頭烏龜,一個個權當自己聽不見寧雨薇家裡發出的怪聲。哪怕寧雨薇家裡女人的慘叫哭嚎以及重物倒地被人拖拽的聲音都穿透了薄薄的牆壁,小區裡依舊是寂靜得仿佛無人。

嚴裕一急就感應不到他哥在哪個位置,小區裡他也找不到人問路。眼看周圍全是一模一樣的建築物,也不知道自己該進哪個單元裡的嚴裕人就跟無頭蒼蠅似的亂轉。

冷汗濡濕了嚴裕的t恤。他一不做二不休地扯下自己脖子上的寶鏡,撕拉開了寶鏡上裹著的紅線。寶鏡果然像有靈性一般透出一道細細的光。循著那光,嚴裕看向了一座單元樓。

“啊!!”

像是要印證寶鏡的對錯,光束所指的方向傳來了一聲慘叫。那聲音嚴裕再熟悉不過,是他哥嚴傑的聲音。

嚴裕發足狂奔,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在呼吸,因為他滿心隻有一個想法:嚴傑你個倒黴鬼可千萬彆死了!!

躺在血泊裡的嚴傑確實還沒死,不過也接近半死了。

寧雨薇被她爸召來的玩意兒附了身,整個人狀似瘋魔,抽搐不止。寧雨薇她爸嚇是嚇到了,可是想到自己今後賭運亨通,這個沒人性的大賭棍竟然很開心。

他坐等著寧雨薇身上的掙紮跡象一點點的消失,在看到寧雨薇完全停止抽搐掙紮之後開懷地搓了搓手:“成了……!終於成了……!”

看著躺在一片血糊的陣法裡的寧雨薇如同初生嬰兒一般柔美無辜,寧雨薇她爸立刻上前想要檢驗一下自己的成果。

大師對他說過,如果“財神”被“請”成功了,那之後他女兒的聲音或者語氣乃至神情都會有所改變。被“請”下來的“財神”會對“請”自己下來的人提出要求,一旦請“財神”的人答應了“財神”的要求,滿足了“財神”的需要,“財神”就會問請“財神”的人想要什麼。這時候他就可以向“財神”許願了。

“寧雨薇、寧雨薇?”

寧雨薇她爸搖晃著自己的女兒,寧雨薇果然很快睜開了眼睛。

隻是這次,寧雨薇看著她爸的眼裡沒有怨懟,沒有憤慨,也沒有嫌惡。她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用陌生的目光看著第一次見到的人。

被女兒這麼看著,寧雨薇她爸的心中滿是激動與期待。

“你想要什麼?”

“財神”如果沒有主動提出自己的需求,那就等著。請“財神”的人千萬不要主動去問。——寧雨薇她爸把大師的話都記了個清楚明白,偏偏此時因為心情激蕩,把這最重要的一條給忘記了。

隻見寧雨薇在她爸問出這句話之後就微笑起來。她上彎的嘴角越來越詭異,笑容也越來越猙獰,當她臉上的肌肉儘數扭曲,她臉上的笑容也成了一種駭人的恐怖。

寧雨薇她爸被嚇得鬆了手。可這時候他才想起來大師的警告又有什麼用?不可犯下的大錯已經鑄成。

“我要你的命——”

寧雨薇一張口就咬掉了她爸的四個指頭。她爸慘叫連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屁滾尿流連連後退。他沒有注意到自己胯間的濕意模糊了地板上以血畫成的法陣,隻是捂著自己流血不斷的斷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像寧雨薇她爸這樣的外行人哪裡會知道地上這血陣其實目的不光是聚陰,還有鎖陰困陰。他弄糊了法陣,相當於鬆開了附身寧雨薇的那玩意兒身上的鎖鏈。現在可好,誰都阻止不了這玩意兒的殺意與恨意了。

“雨、雨薇……”

被血糊住了眼睛的嚴傑拚死睜開了眼皮,映入他眼簾的就是寧雨薇要手撕她爸的畫麵。

不能讓一個本該活在陽光下的小姑娘成了殺人犯。寧雨薇她爸這種狗貨色不值得寧雨薇用一輩子去為他坐牢。

嚴傑心中念起,脖子上一陣滾燙。顧淩霄給他的金剛橛已經自己燒斷了紅線,滑落到了嚴傑的手中。

金光在嚴傑手中凝成光柱,嚴傑想也不想地就握著金剛橛就朝寧雨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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