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在直播星球被男神領養(1 / 2)

佛係反骨(快穿) 古鈷 16389 字 6個月前

() 李英的話自然是被人嗤之以鼻。抱著要徹底擊潰顧淩霄這個小騙子的心,電視台的人不光決定這會兒就開始跟拍, 還當即打電話給台裡的領導, 請領導批示。領導那邊一同意攝製組先自己墊錢買設備, 回來給攝製組百分之百報銷, 攝製組就立刻找上了省城最大的一家專業無人機零售店。

現在玩兒無人機的人已經越來越多,適合航拍的無人機也在大範圍普及。前後不過三個多小時,攝製組已經買到了三台能夠進行微操作與航拍的無人機,幾個攝像師也輪流學習了一番無人機的操作。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重新朝著大樹村出發, 第二天不過下午四點就已經到達了橫斷山區。望著那懸在高空之中水麵之上、如同一根絲線般脆弱易斷的溜索, 這一行麵有菜色的人差點兒沒尿出來。

他們這一路行來是前也趕後也趕。顧淩霄體力好, 經常出去實地考察的李英體力也不差, 她倆對這種晚上十二點睡下, 早上四點半天不亮就起來趕班車的生活沒什麼不適應的,到了溜索麵前也是精神抖擻絲毫不怵。

可憐後頭一群學者公務員還有電視台裡一坐就是大半天的編導們個個都跟在地上垂死掙紮了半宿的魚一樣, 人人都是一臉將死之相。

最慘的還數電視台派過來的攝像大哥, 攝像大哥們不光要趕路, 要搬機器運耗材, 還得跟拍顧淩霄。你問電視台不是還有其他人麼?有歸有,可編導們自恃領導身份, 采編們又是體力不支自顧不暇,誰還願意幫攝像大哥們扛器材呢?

“所以我平時經常跟你們說,體力很重要。”

李英和研究院裡的小夥伴們視頻通話時不忘抬著手機給小師弟、小師妹們看看自己身後一群要死不活的大老爺們兒。被拍的公務員與電視台派來的攝製組成員不高興歸不高興,然而他們氣喘如牛,確實沒力氣和李英正麵起衝突。

“彆以為我們搞科研的就不需要體力了。沒體力你怎麼在外頭跑?自然環境這門科學研究的是自然與環境, 你不接觸自然與環境隻是坐在實驗室裡想當然的那算什麼研究?”

李英固然沒有諷刺彆人的意思,但他的話還是聽得其他研究所、研究院來的人挺耳熱的——其他研究機構可不像自然環境研究院的人總往外頭跑。其他的研究機構大多是年輕人偶爾出去出出差,升職加薪之後就隻坐在辦公室裡喝茶看報了。這次要不是情況特殊,又和政府機關有所牽扯,這些研究機構也不會派人來實際跑這一趟。

顧淩霄對李英的印象蠻好的。她含著笑聽李英對小師弟、小師妹們耳提麵命,正好抬著手機轉圈的李英拍到她這兒,拍下了她溫柔含笑的表情。

手機那頭李英的小師弟、小師妹們全湊過來看熱鬨了。見大師兄手機鏡頭晃得跟地震一樣,頓時有人調侃李英“蘿莉控”。

“誰、誰是蘿……那什麼了!?”

李英怒不可遏,實則臉如火燒。他憤憤地掛了視頻通話,爾後主動幫著一個攝像大哥扛起一個耗材箱子,然後催著所有人上路。

一行人大多都是第一次到橫斷山區來,其中又隻有顧淩霄一個人用過溜索。於是她給眾人講解並演示了溜索怎麼用,跟著自己輕鬆地來回了幾次。

眼見少女在風中來去自如,身形既瀟灑又輕盈,一行人都沒把溜索當成個事兒。結果顧淩霄、李英和一個攝像大哥過去之後,後頭的溜索隊伍就卡住了。

攝製組的導演剛一上溜索就心慌得小腿肚子都在直打顫。他望望腳下奔流不息的河水,又看看那在空中緩緩搖晃的溜索,想喊暫停又怕丟臉,等下屬在他身後要把他推出去了,他又因為自己整個人都處於失重狀態而慘叫連連。那殺豬般的叫聲飄蕩過了玉帶河支流的整個河麵。

本來就因為體力消耗過大而腿腳酸軟的一行人聽了這慘烈的叫聲,隻覺得自己的腿更軟了。

不怎麼困難的溜索居然花了一行人大半天的時間。等最後一個人一落地就跟團爛泥似的腳癱手軟地趴在地上嘔吐,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

這會兒再走山路進大樹村不是什麼好選擇,畢竟山路上沒有照明,手電筒之類的光源又可能引來野生動物的襲擊。

萬萬沒想到這一趟折騰到現在連大樹村的門都還沒進,過了溜索的一行人在蚊蟲的叮咬中腹中哀鳴。倒是有女采編帶了驅蚊的綠藥膏過來,然而城裡人平時接觸不到鄉下的毒蚊子,毒蚊子咬人時釋放出的蟻酸又特彆厲害。不光是編導和公務員們,就是采編裡也有人蟻酸過敏,一群人身上除了被蚊子叮起來的大包,蚊子包周圍還生出了一串串的小水泡。

公務員這邊有人未雨綢繆,在路上買了麵包和礦泉水塞包裡。攝製組這邊就比較慘了,因為帶著機器和耗材,誰都不願意再增加行李的重量。導演編導連同采編攝像們都想著反正馬上就要到村子裡了,大樹村這麼窮,肯定是人人都愛錢啊。他們拿著錢,又是電視台的人,買東西絕對很容易,指不定人家老鄉還願意直接不收錢的送他們東西吃呢!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眼下四周一片茫茫都是黑,彆說進村找老鄉買吃的了,就是進村的路都摸不著!攝製組的人眼見公務員們七八個人撕扯著分掉了三個巴掌大的小麵包,隻覺得更渴更餓也更累更喪了。

夜晚的山風涼颼颼地吹過,吹得人骨頭裡都冷。可就是這樣一陣令人牙酸的夜風,其中居然摻雜了一股奇異的香氣。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香?”

一個編導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跟著和采編們一起伸著脖子往香氣的來源處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攝製組的人才發現那群個個戴眼鏡的書呆子都圍著顧淩霄坐一起了。自家攝像們也有兩個在那邊拍攝的被人往嘴裡喂吃的。

“哇!好吃好吃!這是什麼?怎麼會這麼好吃!?”

被編導們當成書呆子的研究員之一高興地拿紙杯分了幾塊魚餅狀的東西。他一邊狂呼“好燙”一邊把那魚餅狀的東西往嘴裡塞。沒辦法,野外既沒有筷子也沒有勺子叉子,人人隻能就手抓著吃,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和燙手了。

“虎頭黑線蛇。”

李英的回答讓那剛把肉餅咽了一半的研究員差點兒噴了出來。他嗆咳了幾口,好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不是劇毒的蛇嗎?!”

“放心,毒腺毒牙我都剝除的很乾淨。”

顧淩霄的話得到了李英點頭如搗蒜的認可。李英舔舔自己被燙到了的手指,麵泛紅光地對顧淩霄道:“我以前都不知道虎頭黑線蛇能吃呢!”

這可不是嗎?在場有誰吃過號稱一口就能放倒野豬,兩口就能放倒大象的虎頭黑線蛇呢?就是連想一想的念頭都不可能產生過。

虎頭蛇是上個世紀的華國科學家刻意從國外引進的品種,引進這種品種的科學家本意是旨在以會吃毒蟲、毒蛤.蟆、毒蠍子等毒物的虎頭蛇消滅山荼毒山林田間的毒物。可是人類的想法大自然怎麼會care呢?被放到橫斷山區的虎頭蛇會和黑線蛇雜交根本出乎科學家的意料之外。虎頭黑線蛇的急速繁殖與其急速繁殖帶來的生態問題對環境學家們來說無異於一記猝不及防的響亮耳光。它提醒了所有環境學家:不要以為大自然會隨你擺布ok?

虎頭黑線蛇繼承了橫斷山區特有的黑線蛇的毒性與體積,又繼承了美洲虎頭蛇強大的繁殖能力。因為虎頭黑線蛇體積不大,哪怕是族群中個頭兒已經算大號的虎頭黑線蛇都隻有一般的食用菜蛇的一半大。又因為虎頭黑線蛇身上覆蓋有黑色的紋路,在黑夜中極難辨識。一旦被虎頭黑線蛇咬了,人是等不到解毒血清來的。

能在綠林巨蟒的勢力範圍內存活,虎頭黑線蛇的攻擊性自然非常強。和綠林巨蟒那種有極強地盤意識的蟒蛇不同,虎頭黑線蛇屬於群居類的毒蛇。這種毒蛇不但一年四季都會生蛋,每一窩孵化出來的小蛇的存活率還非常之高。

這樣的虎頭黑線蛇當然也是破壞橫斷山區自然生態環境的罪魁禍首之一。

“毒蛇和菌子一樣,隻要去掉了毒,都可以吃。”

顧淩霄說著話的同時又翻了翻鐵盤上烤魚餅一般的烤蛇肉餅。

她溜索過來之後就在溜索邊上等著對岸的人過來。然而攝製組的光頭導演遲遲沒有出發,唯有一陣陣的豬叫連綿不絕。

心知今晚肯定到不了大樹村了,顧淩霄乾脆也不打算等對岸的那些人了。她提前著手晚飯,在李英和攝像大哥的見證下端了一窩虎頭黑線蛇,從蛇到蛋都沒放過。

虎頭黑線蛇被扒掉了嚇人的黑皮,細細研磨成了雪白的肉泥。其中加入澱粉和蛇蛋蛋液,再加入鹽和黑胡椒調味。拿黃油擦過的鐵盤加熱到冒煙,跟著糊狀的肉泥就被顧淩霄均勻的倒了上去。等一麵糊凝結成塊並煎出了香味,顧淩霄再用小鏟子把糊劃成小塊然後依次翻麵。

黏糊的肉泥煎成了兩麵焦黃的肉餅,滋滋作響的聲音中顧淩霄再往上灑上自己配製的香料。

顧淩霄第一次離開大樹村,她不光從外邊兒帶回了新衣服,還買回了黃油、羅勒葉、百裡香等等以往隻能網購的調味品。網購有風險,商家的品控往往做得不夠徹底。顧淩霄也時不時地會買到不如意的東西。她實際看了聞了的香料相當於她自己做了品控,自然都是品質極佳的上等貨。

舶來的西餐常用香料和華國人用慣了的孜然粉五香末經過顧淩霄的重新配比,聞起來著實催人口水。對華國人而言西餐香料略新奇,對西方人而言華國人常用的香料很神秘。平時絕對不會混合到一起用的香料在顧淩霄的手中形成了一種奇妙和諧,當這些香料落在蛇肉餅上麵,不多時略帶生腥的蛇肉就溢出了令人難以抵擋的異香。

即便知道拿來做這肉餅的是劇毒的虎頭黑線蛇,人吃了虎頭黑線蛇可能會死,在場也沒有人能夠抗拒這蛇肉餅的香氣。

彆看研究人員個個老學究似的,實際上在場膽子最大、好奇心最強的恐怕就要數這一群人了。按照年輕研究員的說法那就是:吃死了也是為科研事業添磚加瓦!以自己的親身經曆教育後來人什麼吃得什麼吃不得!

李英是第二個溜索過來的人,他見顧淩霄要走就問顧淩霄去哪兒。聽見顧淩霄說要去找虎頭黑線蛇回來的時候他也差點兒沒被嚇暈過去。可等看見顧淩霄手法嫻熟地找起了虎頭黑線蛇,他的心就定了。他不光接受了晚飯是虎頭黑線蛇的事實,還熱心地問顧淩霄要不要幫忙,他該怎麼為晚飯出力——李英可沒想過什麼都不乾就理所應當地等著顧淩霄投喂。

顧淩霄一不是導遊,二不是領隊,她沒有照顧任何人的義務。李英對她沒有成見,性格又很討喜,李英來與她攀談,她也就普通自然地與李英結交。有吃的她也願意分李英一份。

大概是自認李英是自己人吧,其他的研究員和學者見李英與顧淩霄有說有笑相處愉快,不自覺地也就放軟了對顧淩霄的態度。

……當然李英繪聲繪色地向其他人描述了顧淩霄的抓蛇過程也是震撼了這群“研究所蹲”的原因之一。

聽見顧淩霄等人吃的是大毒蛇,攝製組的編導們瞬間熄了覥著臉過去討吃的的心思。一群人嗅著空氣中那極香的味道,隻能大口地喝礦泉水充饑,順便瞪著“背叛組織”被顧淩霄還有研究員們投喂的幾個攝像。

也幸好這些攝像隻忙著拍顧淩霄等人,要是攝像大哥這時神來一筆地拍了編導們,隻怕編導們被羨慕嫉妒恨扭曲的臭臉就得被直播出去了。

——發覺鄉村僻野也有網絡,網絡速度還不慢之後攝製組就與台裡商量直接開始了直播。不過電視直播和網絡直播到底還是有差異的。電視直播沒有彈幕,畫麵也更清晰,但直播畫麵和現實時間有一定的時間差。同時metube上可以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直播,但電視台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隻放直播的內容。

對此電視台采用的策略是一邊正常地播出電視劇電視台節目和廣告,一邊用小窗播顧淩霄這邊的直播。

小窗直播讓愛大屏觀看家長裡短電視劇的中老年觀眾們十分不滿,認為這打擾到了他們看電視。因為電視台幾乎是明著宣傳說要“打假”顧淩霄這個“騙子”,前來看顧淩霄怎麼被揭穿“畫皮”的年輕觀眾們也很生氣:這麼小一塊兒畫麵還沒聲音這是要他們看什麼啊!?默劇嗎!?

電視台的微博運營一打開藍v賬號就被鋪天蓋地的差評噴了個狗血淋頭。自覺承擔不起網友如此大的憤怒,微博運營立刻把問題向上反應。電視台的高層本來還要糾結一下,然而網友的怒火已經從微博燒到了電視台網站,又從網站燒向了電視台的服務電話。一時間電視台上上下下都亂作一團,後來還是高層拍板,讓原有節目與直播分開進行。顧淩霄這邊的直播在電視台網站上進行,電視頻道維持原定的節目不變。

如此一來電視台又惹毛了一批觀眾。原來電視觀眾裡還真有不少人因為電視台的直播被顧淩霄那捕蛇吃蛇的操作給吸引了的。有些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則是因為自家的孩子孫子八百年沒跟他們一起看電視卻突然提出要看某某頻道,因此對自家孩子孫子這是想看什麼而產生了興趣。電視台這麼一掐電視頻道上的直播,可不是讓不會上網看東西的中老年觀眾們沒得看了麼?

電視台難做人啊。隻好又進行調整,臨時把一個在電視台旗下五個頻道都有輪播的旅遊節目改成了顧淩霄的直播。這下子顧淩霄這邊的直播總算斷斷續續地在電視上繼續播出了。

這會兒學校裡正是暑假,學生們大多都有空看電視玩遊戲。看顧淩霄直播的人實在不在少數。被家裡的孩子帶著,大人們也都多看了幾眼電視。

不少家長看見顧淩霄一個小姑娘找了些草還是什麼玩意兒的團成球點燃塞進洞穴裡,跟著把一窩黑乎乎的蛇熏出來之後拿樹枝把一條條的蛇叉在地上手起刀落,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們高呼驚悚,認為這畫麵太特麼血腥暴力少兒不宜了,跟著就電話投訴說這種讓自家孩子看得津津有味的直播會帶壞孩子!萬一孩子們爭相模仿這種殺蛇手法怎麼辦!?萬一孩子把殺蛇的手法用在殺人上怎麼辦!?

電視台又被炸在了風口浪尖上。家長們都在討伐該死的電視台,居然為了收視率什麼破節目都播,根本不為未成年人們考慮!根本是教壞孩子們!根本是帶壞了社會風氣!

舉報的聲浪湧向了網絡,舉報的電話在各個機關單位響起。因為來回被上頭的各種大人物致電,電視台高層都快哭出來了——

攝製組出發時意氣風發,劍指毫無節製的網絡直播和沒有底線、沒有審查製度的metube。隻希望這次電視直播能打一次漂亮的勝戰。可怎麼現在挨打的成了他們這個電視台呢?

這些家長也真是的!在他們的眼中未成年人都是不會自己思考,隻會模仿他人行為的白癡傻子麼?退一步來說,好吧就當未成年人是比較容易模仿他人的言行吧。這些家長難道從不教育孩子如何分辨是非對錯麼?他們的孩子難道從來沒有被教過什麼叫“危險動作切勿模仿”、“危險的事交給專業的人來”麼?

這要是什麼家長才能把孩子養成不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的混賬啊?

還有,什麼叫“帶壞了社會風氣”?他們一沒鼓勵大家上山殺蛇,二沒鼓勵未成年人效仿這個獵蛇的小姑娘,他們怎麼就帶壞社會風氣了?再說人家獵蛇的小姑娘殺的是對環境造成了破壞的蛇,嚴格來說人家做的還是好事呢!這哪裡算帶壞社會風氣了?

簡直子虛烏有!簡直莫名其妙!

“這些家長都不教育孩子的嗎!?憑什麼他們不好好教育孩子要公共節目為他們買單!”

“都把未成年關無菌室裡算了!看他們以後出來要怎麼活!”

台長辦公室裡憤怒的咆哮聲穿透了玻璃。外頭的職員們紛紛低著頭貓著腰匆匆經過。

台長發火也沒用啊,這次的電視節目他們電視台可是花了好大的代價才保證了獨播權的。領導們收到反饋要電視台停播說得倒是輕巧,可這次直播本來就是電視台和其他政府機構的合作,電視台自己也沒有想喊停就喊停的權利。

唉……領導們不去和其他領導商量,隻和電視台過不去,這要叫電視台在夾縫中怎麼做人哦……

當然說到底,還是那些無事生非的家長們有毛病。正常的東西看在正常人眼裡都是正常的,隻有這些家長把正常的東西看在眼裡也能解讀成稀奇古怪的精神毒害。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家長甩鍋甩成了習慣,自己做人失敗教育更失敗還不願意承認,精明的小腦瓜子一轉就把自己的教育失敗和教育失敗的責任都轉嫁到了彆的事物頭上。

搖搖頭,電視台的職員收回自己飄遠的心思,小步跑著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這頭電視台水深火熱、腥風血雨。那邊山裡頭的公務員們也個個都是一張苦瓜臉。

——和攝製組的編導一樣,他們拉不下臉來往顧淩霄等人那邊湊。嫋嫋的肉香中,公務員們都感覺自己分到那一口麵包吃在嘴裡就跟無味的泥巴丸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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