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讓你去吃屎你去吃屎不?(1 / 2)

不然怎麼解釋, 就這麼獨獨兩顆呢?魔芋不應該是一長一片好幾顆的嗎?

看到三孫女還在發傻的看著自己,馬芳蘭瞪了眼這個沒有一點眼力見的孫女, 收了膝蓋上的針線鞋底子,拎起身邊的背簍, 在拿著魔芋去廚房時,還不忘了叮囑粟米。

“你傻啊, 眼裡沒有一點活計,趕緊的,把豬草都抱到牆沿下去, 一會叫你大姐剁了好煮豬食喂豬。”

想著今天粟米帶來家的魔芋, 馬芳蘭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卻也嘴上留了些情麵,而且把剁豬草與煮豬食的工作,都安排給了大孫女,這已經是極給粟米麵子了。

粟米也知道見好就收, 知道今天自己的目的算是達成了, 她忙歡喜的應答, “哎, 好嘞。”

嘴上應著,人便蹲下身子, 把自己剛才撥到地上的豬草一把抱起,忙走向正在屋簷下豬草堆邊蹲著的弟弟去了。

傍晚社裡下工,渣爹粟喜河一回來家,看到在院子裡的粟米姐弟倆本還沒什麼, 可他沒什麼,沒發作,卻不代表他身邊的那個毒婦沒什麼呀。

走在粟喜河身邊的王賤人,一想到昨晚她的吃癟,想到親身女兒受到的欺負,想到自己的計劃沒得得到實施,王豔暗地裡恨的簡直要碎了銀牙。

都顧不得放下肩頭扛著的薅把,暗地裡拉扯了一把身邊丈夫的衣袖,見到自家男人往自己看來時,王豔眼神隱晦的望著院子裡正玩耍的粟米姐弟,下巴微揚,表情矯揉做作。

“河哥,你看……”

被愛人這麼一看,粟喜河立馬心軟的一塌糊塗。

幾乎是秒會意了自家老婆眼中的意思,唰的一下,把肩上扛著的大鋤頭摔落地上,那廂正玩耍的粟米姐弟,也幾乎立刻被這一聲沉悶的嘭聲震醒,姐弟二人下意識的朝著聲音發出的大門方向看來,一眼就看到了麵帶狠厲,眼中冒火的渣爹,以及他身邊那個揚著下巴,得意的看著他們的王賤人!

粟米見狀,心裡暗叫來了,馬上拉著弟弟吧嗒吧嗒的往廚房跑,一邊跑還一邊大喊:“奶,奶,我爹家來了,聽了後娘的話要打我跟毛毛!奶,奶……”

正在廚房裡忙著搗鼓魔芋的馬芳蘭,剛才還在心裡誇了句,粟米這丫頭懂事,還曉得吧魔芋洗乾淨了再帶來家來著,耳朵裡邊聽到了叫魂一樣的淒厲喊聲。

說真的,要說自己有多看重,多喜歡這三妹幾與三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在他們與之王豔那個帶著拖油瓶進門的死狐狸精、死賤人之間比起來,她馬芳蘭當然是義無反應的站在兩小崽子這邊的。

哪怕就是為了膈應死,這個唆使她兒子的死狐狸精,她也必須這樣哇!

這會子聽到兩小崽子跟見了鬼一樣的喊,聽其內容,馬芳蘭哪裡還不知道,外頭肯定是那死狐狸精又唆使著自家兒子鬨妖呢!

對比今天又帶了魔芋回家的三妹幾,馬芳蘭絕得,自己是得好好教訓教訓那個,耳朵軟怕老婆的二兒子了。

當即甩了手裡的菜刀,馬芳蘭站起身來,還不等她走到廚房門口,便看到了飛奔而來的粟米姐弟,以及他們身後緊追不舍的二兒子。

“乾什麼,乾什麼?老二,你這是想要乾什麼?你這是想要打死他們不成?難道三妹幾、三毛不是你親身的?你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當娘的人?啊!你有沒有腦子?我就問你到底有沒有腦子?我養條狗,它還知道朝著我搖尾巴,連三妹幾跟三毛都還知道要往家裡掙吃的,你呢?老娘我問你呢,你個成年大男人,就知道耳根子軟聽老婆的,你的腦子呢?你的臉呢?哦,你老婆讓你打孩子,你就打孩子,那你老婆讓你去吃屎,你去吃屎不?我白生養你到這麼大啊……”

牽著弟弟躲到便宜奶身後的粟米,歪頭看著自己的便宜渣爹,被便宜奶訓的跟孫子樣,心裡就特彆爽。

雖然她心裡也很清楚,即便今晚這一關她算是暫時過了,占時被壓服的渣爹今天不動手,難保不會一氣之下,新賬舊賬一起算的留到明天動手。

可還能怎麼辦呢?眼下自己能力有限,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至於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唄,等真到了明天了,她再去煩惱好了,以目前自己身處的狀況,也根本容不得她多想多籌謀啊。

當天晚上,粟米姐弟強勢的占據了房間唯一的床,她鳥都不鳥,憋屈窩在先前他們姐弟睡覺的草席子上,正一臉怨恨,滿口詛咒發誓,要他們好看的霸王香,自顧自的摟著弟弟安然入睡。

睡著後的粟米,靈魂再度進入星網,跟昨晚一樣,粟米依然還是來到了那家小店做免費工。

忙活了遊戲中的一個白天,粟米不僅又得到了一碗碗底菜,更是還得了老板好心給她的一大碗陽春麵。

那真是大碗啊,那碗足足有她腦袋大,雖然是連湯帶水的,雖然這幾乎是她辛勤工作一整天忙碌的結果,但是粟米還是很高興。

畢竟這是乾淨的,是沒有任何人動過的,是全新的一碗雪白的陽春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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