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想要奚落這貨來著,結果讓粟米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剛才還在院子裡晃悠,一點也不擔心她姆媽的霸道香,這會也跟著來了勁!
這丫的跟看什麼新鮮樣的,也跟著奔到了她們的麵前,墊著個腳尖的朝屋裡望,臨了還不忘了幸災樂禍。
“大姐,你打她,打死粟米這個小賤人,她肯定是心裡藏了奸!喊二姐來,肯定是想要唆使二姐跟你離心呢!大姐,你打她,打死她呀……”
要不說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孩子呢?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言傳身教下,大多數的孩子都會像父母學習,那些歪樹生好苗的畢竟是少數,即便是有,就粟月、粟香這樣的,也必定不是其中之一。
這會霸道香的心思,粟米不難猜出,這倒黴催的年紀不大,想法很好!完全是在挑撥,想要借刀殺人呀!
嘖嘖嘖……真是深得狐狸精的真傳。
粟米能想明白,一項精明的粟月也不笨,除了沒腦子的粟雲,跟年紀尚小,什麼都懵懂不知的三毛不明白外,粟米與粟月奇異的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霸道香的心思。
粟月是記恨粟米,可與粟米比起來,她更恨的是粟香!
按照他們老農村的風俗,自家人再打再鬨,那也是自家人,比起這個半路來她們家,搶她們飯吃的外來戶。拖油瓶來說,粟月更加厭惡粟香。
更何論,她現在還在這裡自作聰明的利用自己?
當她粟月是傻子嗎?真是叔叔忍了,嬸嬸都不能忍!
不等粟米做出應對之策,粟月先一步動了。
放開自己一直壓著不給關的門板,轉身就往霸道香衝去,等衝霸道香的麵前時,粟月也不客氣,更加不懼怕事後她那狐狸精的二嬸來找她麻煩,她重重的伸手一推,立時把霸道香推了個屁股蹲後,在粟米與粟雲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粟月又飛速的往回跑。
進屋,關門,上木栓,動作一氣嗬成。
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後,後知後覺的霸道香才發現,自己被便宜大堂姐給欺負了,當即就梗著脖子,錘著地,爆發出了一陣淒厲的哭喊聲。
“啊!哇哇哇……嗚嗚嗚……”
聽著外麵的哭聲,與灶房傳來的喝罵聲交織在一起,形成的協奏曲,粟米皺皺眉挺無語的。
本來吧,她是想解救下這位懦弱的二堂姐,然後把她喊房間裡來,順便分給同樣瘦弱的她,一點點小魚蝦乾,讓她補補身體,解解饞,權當是報答,她昨晚對自家姐弟表露出來的善意來著。
隻是這會子,進到房間裡來的人不隻是她,還有那個看不慣自己,自己也看不慣的大堂姐,粟米摸著腰間的葉子包,感受著小魚蝦乾還未完全散去的熱度,她有些猶豫不定。
是看在粟月出手教育了霸道香的份上,也大方的分她一點點呢?
還是待會她再尋找適當的時機,單獨喊二堂姐出來開小灶呢?
不過今晚要是等到洗澡前,她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的話,這些小魚蝦乾,二堂姐想吃到嘴裡就難嘍。
畢竟這玩意出產在現實,也收不到星網,更是進不了空間,為了以免被發現,自然是早吃完早安心。
如若不然,要是讓這老粟家的人知道了她還敢偷偷私藏,以她這幅小身板,她能經得起幾下揍?
心裡正猶豫呢,突然,有個聲音打破了房間內短暫的寂靜。
“四妹幾,你身上藏了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香?”
看著在空氣中左吸吸,右聞聞的粟月,粟米心裡也是我了狗了!
丫的,她怎麼就沒有料到,粟月這個自私鬼是個狗鼻子?
許是這個年月的人都缺吃少喝的緣故,所以這鼻子都特彆的靈?
不過以粟月這個人精明,此刻又與她身處同一空間,能聞到她懷裡,用葉子包了幾層的食物香味溢散出來的香氣,她也是老牛逼了……
不過既然這貨已經聞到了味道,自己也沒有再藏下去的必要了,反正都是要給的。
為了防止這自私的家夥出去亂嚷嚷,換來自己的討打;
也算是看在她剛才虐了霸道香,間接的給自己姐弟出氣的份上;
粟米隻得伸手去掏自己與弟弟的腰側。
一邊掏東西,粟米卻還不忘了叮囑麵前的人。
“大姐,我今天除了逮到了那條大魚,還抓了一些小魚蝦,你彆聲張,我們一起分著吃,東西不多,要是大家都知道了,就沒我們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