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拿的東西不付點利息怎麼行?(1 / 2)

什麼叫, 再讓她逮點蚊子蒼蠅去找村長換杠子?

這獎品也是隨便就能有, 是她想要就能得的嗎?

特彆是在看到霸道香自得顯擺的表情時, 粟米都恨不得上去咬死麵前的賤老子、狗崽子!

看著麵前得了便宜,欲要越過他們姐弟家去的兩辣雞,粟米氣的眼睛都紅了,正要不管不顧的上去拚命的時候,還是身後的粟光林小朋友,緊張的拉了拉粟米的後衣擺。

“姐, 毛怕, 毛怕……”

是啦,她還有弟弟, 還有可愛的弟弟要照顧, 自己這條小命精貴著呢,不能浪費在賤人渣滓身上。

深深的吐出一口鬱氣,趕緊不去看已經越過他們姐弟的賊父女,粟米轉身抱著毛毛,輕輕拍著小家夥的後背心。

“毛不怕, 毛不怕, 姐姐在呢, 姐姐在呢!”

哼!剛才她還想著, 這缸子回家去了該怎麼交代?

這下子正正好, 渣滓辣雞們不是要搶嗎?搶吧,搶吧,正好讓她跟毛毛落得個輕鬆。

反正不管怎麼說, 眾人皆知的玩意家去了以後,落到誰頭上使,都不會落到他們姐弟頭上的,如今被搶了正好,還省得她費心琢磨了。

當然了,既然渣滓們敢搶,她粟米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嗬嗬……白拿了人家的東西,不付點利息代價怎麼行呢?

這麼想著,粟米抱著毛毛,低聲在小家夥耳邊交代:“毛毛,從現在開始,你跟姐姐就狠狠的哭,彆人問你,你也彆說話,就哭,一直哭,一直哭知道嗎?”

可憐小毛毛,雖然很不解,為什麼自家姐姐要讓自己一直哭,一直哭,可姐姐有命,他當然要好好完成啊。

“嗯,嗯,毛哭,毛最哭。”

好吧,可憐的弟弟,你想表現下說,自己最會哭就最會哭好了,這最哭是什麼鬼?

後來,放工的路上,好多人就在家去的路上議論了。

“哎哎,我說,你知道不?老粟家米妹幾跟三毛啊幾,一路上都是哭著家去的,那個慘喲……”甲村民歎息。

“哭著家去的?作甚要哭?米妹幾不是剛得了個大獎勵,高興笑都來不及,哭個屁啊?”不明內情的乙村民調侃。

“嘖嘖嘖,米妹幾跟毛啊幾也是可憐!得了那麼好的一個洋瓷缸子,就他們那屁點大的毛娃子,怎麼可能保得住?老粟家一家子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呀?”丙村民心裡明了的感慨。

“乖乖,還真叫你給猜對了!你們猜怎麼著?剛才我碰到那兩娃,就聽到倆娃哭的好不淒慘,聽著好像是說,他們連家門都沒進呢,手裡的缸子都還沒摸熱乎,轉臉就被她老子搶了去,給家裡那拖油瓶去了……”丁村民不是老王家的人,說起老王家嫁到老粟的那起子事情,她心裡就不屑的很。

“按我說,粟喜河那廝也是牛屎糊了眼睛,蒙了心的!把個爛貨當寶貝不說,自己親身的兒女不管不顧,偏偏疼個外來的拖油瓶!你看著吧,不是我今天在這裡詛咒他,將來啊,有他粟喜河好受的!就他養的那拖油瓶,不是我看白她,那玩意就是一黃眼睛!”

有年長的過來人,一看就看透本質。

更是因為心裡同情粟米這對沒親媽的孩子,她對老粟家,以及粟喜河就萬分的看不上。

一路帶著弟弟哭回家,還一邊哭,一邊哽咽著,卻仍然吐字清晰的,把事情嚷嚷的滿團皆知的粟米姐弟,還不知道的是,她跟毛毛的計策很成功。

隻說當下,粟米拉著毛毛一進家門,二話不說的就朝著馬芳蘭飛撲過去,一邊哭的淒慘狼狽,一邊嘴裡嚷嚷著。

“奶,奶,嗚嗚嗚……奶啊……”

馬芳蘭看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便宜孫女孫子,她厭煩的翻了個白眼,推開飛撲上來的粟米,嫌棄的數落。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你奶我還沒死呢,有什麼好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哭喪呢!”

粟米心裡煩死老太喜歡翻臉不認人,不過眼下還需要死老太的東風,粟米不得不收了乾嚎,委屈巴巴的開口。

“奶,今天全爺爺從鄉裡回來,給我帶回了鄉裡的獎勵,是個好漂亮的搪瓷缸子哩!額……”打了個哭嗝,粟米繼續,“我本來是想著,拿家來孝敬奶你的,有了缸子,奶你喝水多方便呀……”

馬芳蘭剛才在後頭豬圈看她的寶貝豬來著,所以小毛頭們來喊粟米走的時候,她並不知道。

剛才粟喜河帶著粟香來家,因為搶了粟米的缸子,自然也是怕老太太過問的,趁著老太還不再堂屋門口坐著的時候,粟喜河抱著粟香就偷偷進了門。

所以對於粟米說的事情,馬芳蘭真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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