潲水桶才是陰毒死狗的歸宿(1 / 2)

早在身後出現人的時候, 粟米就發覺了動靜。

此刻狐狸精氣急敗壞的朝著自己撲來, 粟米又不是個死的, 豈能讓她得逞。

瞬間偏過來的頭, 臉上還掛著鬼畜般的邪肆笑容, 就在王豔撲過來的一刹那,粟米直起腰身,因為身高所限, 粟米照著王豔的小腿就是狠狠一腳。

房門外本來還想數落粟米的眾人, 在麵對這麼邪性的小崽子時;

在聽到突然響起的那聲哢嚓,親眼看著平日裡囂張的狐狸精,啊的一聲, 就此歪倒之時;

這一個個的,都把即將要脫口而出的質問與咒罵咽回了肚子裡。

艾瑪, 粟米這死崽子, 越大越恐怖啊……

看到被自己一腳踹斷腿倒地不起的狐狸精,深知她沒有反抗之力後, 粟米輕飄飄的瞄了眼房門口的眾人, 這才收回視線,看著還猶自哭泣的霸道香。

粟米不知道的是, 就她剛才那輕飄飄的一眼, 讓房門口的眾人都忍不住的就是一哆嗦。

馬芳蘭:她就說嘛, 這三妹幾肯定又是被伽嘎附身了!

趙海花:艾瑪,狼崽子那眼神是要吃人呀!這就是個煞星呀!

馬桂枝:我草!看不出來呀,三妹幾有這麼大的力氣?嗯, 果然是前二嫂的女兒,這是遺傳呀!前二嫂不就是力氣比牛大?可惜就是死得早……

粟月:難怪粟米這個死崽子老能搞到外食,原來死崽子,啊不,是三妹,她三妹是這麼厲害!那把子牛力氣,可不就像死了的前二嬸嗎?嗯,以後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絕對不能招惹她!

粟雲:艾瑪,好可怕,好可怕!比她家愛打人的姐姐還可怕!以後見了這個妹妹,她保證,一定繞道躲的八丈遠!

後頭被粟米震住的人心思各異,粟米全然不在意,更是無視了身後那抱著腿,一邊哀嚎,一邊咒罵,最後還不忘了威脅詛咒自己的狐狸精的叫囂。

粟米反身回到霸道香麵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好了,現在安靜了。粟香,你老實給我交代,我弟弟的棉襖棉褲是不是你灌的水?又是不是你把他反鎖在房間裡的?”

下巴殼被捏的緊緊的,臉上火辣辣的痛著,再加上自己的親媽被踢,看樣子也不好,霸道慣了的粟香,心裡也左性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眼裡閃著濃濃的怨毒,惡狠狠瞪著粟米氣憤的大喊。

“是我,是我,都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誰叫你們兩個沒娘的死崽子欺負我跟我姆媽?誰叫你們搶了本是屬於我的東西?憑什麼你們能穿那麼厚的棉衣棉褲而我沒有?就是我乾的,就是我乾的!那又怎麼樣?有本事你打死我呀!”

嗬!還嘴硬?還覺得自己有理?

粟米鬆開霸道香的下巴殼,改捏為抓,抓住霸道香的頭發,輕輕鬆鬆就把人往眼前提。

“你怎麼敢?我就問你,你怎麼敢!我弟弟他才多大?你怎麼就敢,就狠得下心,能心黑手狠的偷偷澆濕了他的棉襖棉褲?這麼冷的天,你讓他穿著濕衣服挨凍,你的良心是叫狗吃了嗎?啊?但凡有良知的人,在麵對一個孩子時,都做不出像你這樣的惡毒事情!”

她的弟弟還那麼小,粟香明明也是個小孩,她怎麼就能惡毒成這樣?

“是你們搶了我的東西,是你害的我吃了雞屎,是你們讓我跟我姆媽的日子不好過!我就是要報仇,我就是要讓那死崽子不好過……”

臉上的疼痛,下巴的疼痛,頭頂的疼痛,讓粟香跟瘋了一般,再也不管不顧的,把內心的想法吐了個一乾二淨。

粟米聽了,給她嘴裡的霸王言論氣笑了,“好,很好!”

拖著霸道香的頭發,粟米邁開腳步,再次一腳踹開了,欲要匍匐著上前來阻攔自己的狐狸精;

越過看到自己的走近,而自動自發讓出一條道來的屋外眾人;

粟米跟拖死狗一樣,拖著霸道香就出了堂屋,把人直接拖到了廚房門口,那口專門裝潲水的龐桶前(木頭板做的超大木桶)。

因為身高所限,粟米兩手並用,舉起霸道香,一把就把人丟進了龐桶中不說,還死死的按住了尖叫著想要起身,想要爬出來的人。

農家的潲水,大多都是淘米水或者是洗碗水,刷鍋水什麼的,偶爾洗葷腥內臟的血水,如以前破老鼠,破魚等等的血水,大都是往這裡頭倒的。

雖然不算臟,也沒有什麼油水,但是這一大龐桶,也不知是積累了多久的潲水。

加上是給豬吃的東西,也不講究,龐桶裡的潲水舀走以後,剩下的底子什麼的,也沒有人想起來要刷一刷。

總之下次還要倒進來,總之都是給豬吃的,講究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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