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可斷血可流零食不能丟(1 / 2)

本來吧, 他單獨留下這老娘們是想著, 給她一條活路來著。

想著先給她來點軟的, 跟她好好分析分析眼下的情勢,好讓她有點自知自明, 然後積極踴躍的舉報李勝利那狗東西,到時候自己就看在她舉報有功的份上, 隻要這老娘們跟李勝利劃清界限, 他就放她自由。

可他哪裡知道, 自己一片好心,給這老娘們給當成了驢肝肺?居然還敢呸他?

娘的!就這架勢,譚自立知道,這死老娘們,定然是不會如自己的意的, 與其繼續跟他浪費時間,他還不如去想想彆的能把李勝利一擊致命的辦法。

心裡想法閃過, 再看廖潔, 譚自立臉上沒了好臉色,又喊了一聲來人, 外頭再次進來兩個人後, 他不耐煩的揮揮手,跟打發蒼蠅似得,厭惡的吩咐人把廖潔也給帶了下去。

沒人可審了,譚自立揮手讓一直坐在自己身邊的書記員離開,他自己則是抹乾淨臉, 然後走回桌子邊,收撿起剛剛自己拍在上頭的信,揣進胸口的口袋中後,才一臉不愉的走出了審訊室。

外頭的粟米,看著那封被收起的信,心裡千回百轉。

那封舉報信,她得找機會弄到手!

不僅僅是為了消滅所謂的證據,更是為了了解清楚,到底是那個龜孫子在背後作祟。

打定主意的粟米悄默聲的離開大樓背後,然後偷偷的跟隨上了被押著的乾媽。

所幸譚自立也沒長那麼多的腦子,居然是把她乾媽押著去往位於大樓右側小跨院,那正關著他乾爸的,屬於譚自立一乾人等精心準備的小黑屋裡去,倒是省了粟米不少的事情。

親眼看著人被關進去,粟米又確認了人離開,更是仔細的查探了一番。

發現一連排的五間小黑屋,除了其中一間關著她乾爸乾媽,另外四間此刻都沒有人,除此之外,小黑屋的門口也都沒有守衛,隻有跨院月洞門口處,有兩個配槍的人守著外就再無其他,粟米見此就放心了。

目前天色大亮,守衛的人隻要斜眼就能看到這邊,而且據粟米觀察,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個人過來探頭看看屋子裡的情況,這樣一來,自己還真不好接近。

想來想去,粟米隻得按下心裡的焦急與擔憂,覺得自己還是等半夜人困馬乏的時候來最好。

壓下心底的擔憂,再不甘願,粟米依然還是照著原路翻牆離開。

感謝紅委會的無腦領導,小黑屋所在的封閉院子,除了入口守衛嚴格,裡頭卻沒有人巡邏,倒是讓她有了可乘之機;

感謝老哥,如今的自己修煉小成,一堵小小的圍牆而已,還難不倒她;

翻牆回到紅委會的大院中,粟米再度悄悄摸的沿著牆根的陰影,避開裡頭的人,循著自己進來時的路線翻出了紅委會。

粟米一直以來都堅信,人定勝天,眼下迫在眉睫的有幾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根據剛才自己聽到的那些,粟米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去把那所謂的證據秘密舉報信給弄到手,隻要沒有了所謂證據,想要冤枉她乾爸乾媽就沒那麼容易;

第二件事情,就是搞清楚那什麼大字報,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要是可以的話,能親自讓些大字報的人出來承認,是自己誣陷她乾爸的話,事情也就好辦很多。

隻是對方都不敢表明身份,用這樣的下作方法陷害她乾爸,哪怕自己最後能找到這個人,要讓他或她反口承認,估計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第三件事情,也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粟米得找到一個強有力的靠山,先不說把乾爸撈出來,最起碼對方也要強勁有震懾力,要讓剛才那什麼譚自立的狗東西,不敢輕易的動她乾爸乾媽,她怕在自己關照不到的時候,他們兩個在裡頭遭罪;

心裡想著這些事情,粟米就動了,先跑去了郵政局翻開乾爸的小本本,打了電話去部隊聯係了團長趙伯伯。

雖然說部隊管不到地方,可畢竟軍政不分家,隻要趙伯伯打個招呼,想來那譚自立也合該心裡掂量掂量份量。

隻是這一回,粟米卻是失望了,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那位趙伯伯人不在家辦公室,接連打了好幾個都是如此,粟米也不敢再耽擱時間。

粟米無奈,隻得趕緊找地方寫了一封信,還特意拿蠟燭封了口,情急之下,還在上頭貼了三根雞毛,然後自己騎著自行車去了部隊駐軍的地方,千難萬難的請求門口守衛的兵大哥,趕緊把信交給趙伯伯才是。

回程的粟米一心祈禱著,希望趙伯伯能儘快接到信件,看了裡頭的內容後,儘快的出麵威懾一下譚自立那狗東西。

至於小本本上其他的老戰友,粟米都看了,那些都太遠了,眼下情勢緊急,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回到了家裡,粟米顧不得收拾那臟亂的家,眼下她得趕緊查那大字報的惡人是誰。

據她的觀察分析,這些大字報都貼在大院裡,而大院的進出先不說前頭的正門有人查,就隻說家屬院這邊的進出,想來也很少能躲得過老爺子的。

粟米剛剛還特特找老爺子詢問了一下,大字報是什麼時間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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