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嬸嬸。”兩人齊齊應聲看向蘇鳳。
蘇鳳笑著,連連拍著被自己還緊抓住的粟米的手,“好孩子,到了嬸嬸家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的啊!你們還沒吃飯了吧?嗬嗬嗬……好孩子,你們且坐著,嬸嬸這就去炒兩菜,咱們吃飯……”。
粟米心想說不用了,可這位嬸嬸真是雷厲風行的主。
剛才還抓著自己的手緊緊不放呢,這會卻麻溜的放下,話音才落,人家就已經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還朝著一邊的屋子喊話。
“二蛋,二蛋!家裡來客啦,趕緊的,甭在屋裡頭養蘑菇啦,幫著媽出來招待人……”。
看著如此熱情直白的嬸嬸,粟米除了笑還能怎麼辦?
眼睜睜的看著蘇鳳離開,被謝澤誠招呼著進屋上炕坐下,看著跟著他們一路嘟著嘴回來的三蛋,還有剛剛被喊出來的小少年二蛋一起,端著盛滿熱水的搪瓷盆放炕沿讓他們洗漱,粟米是真心覺得這謝叔叔一家都不錯。
連連客氣的倒著謝,在三蛋可憐巴巴委屈的說著,她跟方竟成不洗臉,回頭他就要吃他媽的栗子炒肉後,粟米哭笑不得的趕緊洗了手臉。
不過看到跟自己弟弟性子完全不一樣的三蛋,想著兩個孩子差不多大,粟米一顆姐姐心泛濫。
在小家夥端著臉盆轉身時,她裝著做樣子的掏口袋,偷偷摸從戒指裡轉移了一把大白兔,然後全部塞進了三蛋的衣兜裡。
“三蛋,拿著跟你哥哥一起分享啊。”。
三蛋不明所以,不過小家夥聰明,大概猜到了自己兜裡被塞的是好東西,好奇的想要看來著,不過手裡端著盆,剛巧他剛剛出去的爸又轉回來了,不得已,三蛋小朋友隻得忍下百爪撓心,小腳步飛快的跟著前頭端水出去的二哥往外跑。
看到謝叔叔回屋,粟米猜想到,剛才謝叔叔一定是去看自家乾爸寫給他的信去了,果不其然,謝叔叔進屋就跟他們聊天,自然也就關心到了粟米舅舅的情況。
聊著聊著,粟米跟方竟成也話趕話的也不遮掩含糊了,順道問起了他的大伯方建黨的情況來。
“黨建黨?你說你找方建黨?”突然聽到這個名字,謝澤誠眼睛眯起看著方竟成,“你是他什麼人?”。
“謝叔叔,方建黨是我大伯,親大伯!”。
聽了麵前小子的話,謝澤誠心裡恍然。
是啦,方建黨,方竟成,聽名字他也早該想起他們是一家子的才是啊……
“開飯了、開飯了……”。
蘇鳳重新加熱並做得了新飯菜,端著菜進屋來擺的時候,看到屋子裡自家男人麵容嚴肅的在跟兩孩子說些什麼,隻是她一來,屋裡的人就停了話頭。
作為一名合格的軍嫂,也是個體貼的老婆,蘇鳳並未當場多問,反倒是笑眯眯的張羅著開飯。
大家聚在一起吃完了飯,粟米跟方竟成就表示要走,蘇鳳跟謝澤誠就急了,要不是粟米表示說,他們早就在招待所定了房間,謝澤誠夫妻倆還不願意放人呢!
後來擰不過粟米跟方竟成的堅持,想著自己家裡也不寬敞,說來多了個小姑娘也不方便安排住下,夫妻二人倒也沒再堅持,隻不過,謝澤誠卻是堅持,要親自送粟米跟方竟成去招待所。
等謝澤誠送了人回來,讓他根本料想不到的是,自家的媳婦居然還沒睡,反而等在屋裡,看到他家來,一把就下炕來拉住了他。
謝澤誠很奇怪,疑惑的看著自家媳婦,“孩他娘,你這是咋地啦?”怎麼還一驚一乍的?嚇的自己連方言都飆出來了。
蘇鳳虎彪彪的,把自己根本不知道該放哪的手絹包一把塞丈夫手裡,“你自己看看吧!”。
“這是什麼?”看著鼓鼓囊囊的長條形手絹包,謝澤誠不解。
蘇鳳白了丈夫一眼,“你自己看!”,雖嘴上是這麼說,不過看著丈夫在揭開手絹包,蘇鳳仍然是忍不住的嘀咕,“老謝,你說小米那丫頭心咋那麼大,她怎麼能把這老值錢的寶貝玩意給留下了呢?”。
好家夥,這可是幾十上百年的人參,人參啊!不是大白蘿卜!
“你怎麼知道是小米丫頭丟下來的,怎麼不是小成留下的?那小子還找我打探,嘶~”。
嘴裡好笑,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正巧說著話呢,手卻已經揭開了手絹的謝澤誠,看到裡頭的東西,他也忍不住吃驚的嘶了一聲。
好家夥,這玩意可是寶貝疙瘩啊!
曾幾何時,他家長輩,就在老家更北邊的老林子裡挖到過那麼一顆人參,那時,自家親戚挖的那一株,根本沒有眼下手裡的這顆小的粗,更是沒有它的根須齊全,但就是那樣,他家親戚也靠著那顆幾十年的野山參發了財的呀!
蘇鳳可不知丈夫心裡所想,在丈夫嘶聲響起時,她就已經開口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