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媽的近水樓台先得月(2 / 2)

說來,那位論文沒送成的女同學,其實跟喬綠蕪住的是同一個寢室,住久了以後,這位女同學還挺喜歡喬綠蕪的,哪怕自己比這位小喬姑娘大了一屆,卻並不妨礙,這位女同學成為了喬綠蕪的好閨蜜。

既跟喬綠蕪是閨蜜,又跟李光林是同屆同班,說來她也是很看好閨蜜,衷心的希望閨蜜能拿下他們這一屆的校草李光林的,也是衷心的期盼閨蜜能夠得償所願,為此,這位女同學也是很出力。

剛才離開老師的辦公室,才走到樓梯口,女同學就想起來自己手裡的論文還沒有交給老師,女同學急急忙忙的回去準備交論文,結果才走到門口,就從沒關上的辦公室門口,聽到了李光林對老師提出的請求。

這下子,事情大條了。

為了閨蜜,女同學論文也不急著交了,反而是利落的轉身,直接朝著自己的宿舍狂奔。

等一回到宿舍,她氣都顧不上喘勻,忙就拉著躺在床上看書的喬綠蕪,把自己剛剛得到的第一手消息,告知了喬綠蕪知曉。

聽得了閨蜜的報信,想著今天傍晚時自己才乾的蠢事,喬綠蕪隻想捂臉。

李光林同學這麼急不可耐的要離開,是不是正是因為自己今天乾的蠢事的緣故?

可是媽媽曾經說過,追求自己的愛情並沒有錯,而且是需要絕對的勇氣的!

深刻認為,自己這輩子的真愛除了李光林同學就再無其他人的喬綠蕪,心裡掙紮、糾結、打氣半天,最後握爪決定,她還得豁出去了拚一場。

所以咯,當她確認了自己的心上人真的要去川省考古後,某人就記起自己媽媽說過的,女追男隔層紗,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一係列,媽媽曾經在爸爸身上驗證過的計謀來。

於是乎,她一個電話打回家,讓家裡的母上大人,去折磨自家那耙耳朵的老爸去了。

事情的過程如何,她並不關心,她隻知道,最終的結果就是,在老爸的運作下,自己遲了三天後,也追隨著心上人的腳步,踏上了前往川省的火車。

至於後來的事情?聽著懷裡傻蛋的解釋,李光林不用問也能猜得到。

傻蛋到了考古隊後,自然是小心的隱藏著自己,用一種想靠近,卻又不敢靠近的姿態,一直就追隨在自己左右。

這一回要不是下墓坑,要不是某傻蛋自覺墓道墓室黑暗,覺著自己一定不會有功夫心思留意到她的存在,想來這個傻蛋姑娘,此刻還不敢跟他靠的如此近呢……

其實說起來,李光林對懷裡傻蛋姑娘嘴裡那個,她敬佩不已的母上大人,其實挺怨念的。

你丫的到底是怎麼教女兒的呀?

你說你教姑娘追求男人也就罷了,怎麼就不好好,仔細的給分析教導個透徹呢?

說好的近水樓台先得月呢?

既然都已經來了,那為什麼一開始不來先得月一下?

要是那樣的話,早發現一切的自己,是絕對會的想辦法打發這位傻蛋姑娘收拾包袱回家去,再不然就是不允許她下墓坑的。

如果的那樣的話,此時此刻,他們又如何會陷入這樣一個艱難而又尷尬的局麵?

唉,算了不想了,想多了都是淚啊!

就這樣,兩人在黑暗的,狹小的墓道中相互依偎,述說著,每當發現喬綠蕪的情況有些不好,李光林就無奈的,認命的拿出靈水喂給懷裡的傻姑娘喝。

萬幸,自己下墓坑的時候準備充份,身上還背了給挎包,裡頭鼓鼓囊囊的,倒是能給眼下自己掏出東西來做個掩護;

也萬幸,懷裡的姑娘也不知道是真的傻呢,還是因為愛所以盲目的看不見;

總之,在某人眼中是傻蛋的喬綠蕪同誌,對於心上人送到嘴裡的東西,她都是溫順的接受,然後絲毫都不問出處。

隻有被喂的次數多了,她才會堅決的搖頭拒絕,嘴裡還嘟囔著,“李光林,你彆再給我喝了,我們被壓在這底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出去呢,我不渴也不餓,不想喝!”。

在靈物的滋養下,身體明顯好轉,連咳嗽都不再的喬綠蕪,這會滿心滿眼裡想的,就是把一切可以供給生存下去的東西留給心上人,拿來給自己一直浪費算是怎麼回事?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反正手電筒是已經沒電了,狹小的空間中陷入黑暗中。

身處黑暗中的李光林嘴角抽了抽,他當然不能說自己不缺吃喝,隻是心裡卻還是想著,傻蛋就是傻蛋,反應可夠遲鈍的。

地下的兩人就這樣,以奇怪又異常和諧溫馨的方式相處著;

地上的工作人員卻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慌亂,事故發生後,地麵最高指揮人,想著地下的那些生命,第一時間冒雨趕往幾十裡地外的縣城,在那裡直接撥通了京都的電話;

而在遙遠的京都,一些相關部門也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等到李米接到自家老公公方建軍的通知時,她家的寶貝弟弟跟傻蛋喬綠蕪,已經在地下壓了一天一夜了……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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