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總是不受控製飄出的情緒給煩到的仲孫夭在這一天終於暴發出來了,她猛地伸手掐住了司徒空的脖子……
仲孫夭用力之大令司徒空是難以呼吸,整張臉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老大,老大,那顆珠子……呃……”
小水滴已經沉睡了好一個月了,結果就被疑似為避靈珠的家夥給生生砸醒了。
然而,當它找到自家老大想要去告狀時,卻發現自家老大在……
“嗯?”
仲孫夭被小水滴的聲音給拉回了幾分理智,手上的勁也卸了下來,放了下來,腳也往後退了幾步。
“你怎麼不反抗?”
看著司徒空都快窒息了,居然連掙紮都沒有過一次,看著司徒空那脖子上的四道痕跡,在那雪白的脖頸上顯得恐怖而猙獰。
仲孫夭疑惑不解,他……不怕死?
“如果小夭你想我死……我也活不了多久,可能之後的死法比這更折磨人,所以我……”
司徒空因著仲孫夭這一手,實話是不能說了,他也知道自己這般做法總歸還是著急了些,他不知道為什麼仲孫夭會這麼的不信任人,將自己狠狠地裹起來隱藏起來……
但如果將他除外,那這也算得上好事,不是嗎?
司徒空也怕再給人刺激太過了,隻有山路十八彎的說話,能裝可憐絕不硬來!
聽到司徒空這麼說的仲孫夭皺了皺眉,心想司徒空這人真是個瘋子,也沒多言,而是與小水滴聯係著。
“怎麼了?”
“哇哇哇哇……老大~那顆珠子不安分,它欺負我,一直砸我,把我給砸醒了!”
“嗯?珠子……”
仲孫夭想起司徒空還在,出聲喊了一句:“來人!”
然後便見她的貼身女官小果子開門進來,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