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 77 章(1 / 2)

清冷嫻雅,照片中的她尤為矚目。

許多人真心或奉承地發來祝賀消息,包括蔡夫人就有一句:“薑眠你真為我們女人長臉!”

薑眠諷刺一笑,現在不敢說她是二手貨得賤賣了?

羅嘉琅的事不僅讓蔡夫人娘家淪為笑柄,就連蔡先生也受波及,導致蔡家不太平,在外都得夾緊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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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下早班的路涵路過四膳堂,電話約薑眠出來喝一杯。

她候在街邊那家頗有情調的藍調咖啡館。

忽然瞟見單左熙推門而入,直接拉開自己對麵的椅子坐下。

她又皺眉看著單左熙端起自己擱桌的咖啡飲了口,語帶嫌棄:“速衝咖啡,你也喝得下?”

路涵麵無表情道:“原本勉強入口,但被你喝了一口,現在確實是死都喝不下。”

單左熙眯眼:“誒——你說話客氣點,我好歹救了你,還叫你提醒閨蜜。”

“所以羅嘉琅的事,是你故意的?”

“我純粹是湊了個局,順手當個加速器而已。”

“聽你語氣還挺自豪的?”路涵冷笑,“你是不是跟謝珃一樣有毛病?一個患有艾滋病要報複社會的女人,這種人你們一旦發現就得馬上報警隔離,怎麼還能借機搞事?那些因她得病的人很無辜呀!”

單左熙不以為意,“哪裡無辜了?既然撿屍約炮那麼隨便,就該做好這種風險準備。”

路涵皺眉:“國家都免除死刑,他們再怎樣也沒必要得這種必死無疑的病!”

單左熙磨牙哼哼:“虧你還是當醫生的,艾滋病不是說有藥抑製嗎?”

路涵少見的發怒:“對,那叫抑製,不是根治!得艾滋最終都要全身衰竭而死亡,比槍斃還痛苦!他們愛玩是道德問題,強.奸自有法律製裁,左右輪不到喪命呀。”

單左熙被訓得心虛,咂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誰知道那女人得病還要報複社會?”

路涵重重吐了一口氣,“勞駕——你從哪來就趕緊滾哪去。”

單左熙不滿地拍桌:“喂喂喂,我也是有脾氣的。不知者無罪,再說了,也是我好心提醒你們注意那兩人患病的事,萬一你們誰誰誰不小心親密接觸染了病,豈不是更無辜?”

“門、外、漢。”路涵白了他一眼,“專業醫生護士接觸病患者,哪個不是戴口罩跟消毒手套?”

“昨晚電視劇不是剛播放,有個小女孩摘下醫生口罩害她患病致死嗎?”

“那是電視劇!”

單左熙不開心地撅了噘嘴,往後一靠,道:“不管,反正我對你們就是有恩。”

路涵黑白分明的眼睛牢牢鎖住他:“你知道我約了誰吧?”

單左熙點頭:“不然我偷偷跟來做什麼?”

所以,路涵直擊他的真實目的:“你該不會是想來當說客?”

“有何不可?”

“薑眠不會重蹈覆轍。”

“浪子回頭金不換,再給個機會唄。”

“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

“好馬不吃回頭草,更何況是株豬籠草!”

“至於嗎?”單左熙搓著下巴,滿腹狐疑:“我怎麼覺得就隻有你們幾個死扛不過去?謝珃若真如此不堪,怎麼還有大把漂亮妹妹爭著往他麵前跑?我勸你呀,也勸你勸勸你的閨蜜,彆太倔,可以借機談點條件,但過頭了就小心人財兩空。”

“謝珃這樣想,你也這樣想?”

“對呀,男人最理解男人。”

路涵瞬間皮笑肉不笑:“你們XY染色體貪心不足時,覺得自己所做的都沒錯。但是,一旦失去某些重要的東西,覺得後悔了道歉了就能彌補?真是好笑!謝珃的感受不等於薑眠的感受,他後悔是他的事,薑眠不會後悔,也不會再接受他。”

“你是你,薑眠是薑眠。你怎麼就知道她不會再接受謝珃?而且謝珃離婚後一直在懺悔,一直在調整自己,戒煙、戒酒、戒玩,統統都是為了跟薑眠複婚做準備,更何況他們還有一個兒子!”

“隻有又蠢又窮的女人才說要為兒子忍受像一坨屎的老公,我們薑眠像缺錢缺腦子嗎?”

“你——”

“我什麼?”

單左熙氣哄哄道:“跟你這種尼姑說不清,我不說了。”

“沒得說就滾。”再說多一個字,路涵都覺得多費唇舌。

單左熙就不懂了,“你們女人怎麼就愛小題大做——”

啪!

一杯熱的卡布奇若放在路涵麵前。

薑眠慢慢坐在她一側,似笑非笑地看著單左熙:“你們在說什麼小題大做?”

“呃,沒什麼。”單左熙不自覺收好自己的吊兒郎當,埋頭喝著那杯被他死嫌的速衝咖啡。

路涵毫不留情道:“35元,自己埋單。”

單左熙險些被嗆死:“你就不能請我喝一杯?再說了,這杯你也喝過幾口。”

“我就隻喝了一口。也行,算我大方跟你AA。”路涵直接掏出手機二維碼,“啪”地放在桌上,“你給我17.5元。”五毛錢也不能差!

薑眠目光在兩人之間逡巡:“你們居然認識?”

路涵搖頭:“不認識。”

單左熙卻道:“嗯。”

下一瞬,單左熙暴跳如雷:“過分了!你我可是有父母之命的。”

薑眠好笑地挑眉。

路涵麵若冰霜:“相親而已,但我沒看上你。”

單左熙眼已冒火光:“是我也沒看上你,好、嗎?!”

“那正好,所以你還在這裡惹人嫌乾什麼?”

單左熙從未遭人這番嫌棄,這心都氣顫了,他拍著心口抑製憤怒:不急不急,先讓她逞一時口舌之快,等到她日後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

“我就問你跟謝珃到底能不能複婚?”單左熙突然岔開話題,轉而追問薑眠。

薑眠微笑,斬釘截鐵道:“不、能。”

這回,毫無理由立足的單左熙隻能在路涵鄙夷的目光中灰溜溜地走了。

薑眠手托著下巴胳膊擱在桌麵上,直盯著路涵看:“你們有故事?”

路涵麵不改色道:“沒有,而且他是個Gay。”

薑眠狐疑道:“你確定?”

路涵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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