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練武,不能練習太長時間。
差不多三個小時後,杜言菱就出來了,剛好這個點趙季霄已經將她的活乾得差不多了。
一個小隊裡有幾個男人幾個女人,乾活都是搭配著,杜言菱分配的活不多,乾的速度也快。
趙季霄抹了把汗,一邊開心,一邊又有些不是滋味。
眼看著都結束了,那沒良心的居然還沒出現,真的就為了哄著他乾個活啊?
趙季霄恨恨的一鋤頭鑿在土裡,鋤頭都穩穩的立在上麵,隻是當餘光瞥見一抹身影後,他又迅速收斂目光,專注乾活。
杜言菱累得渾身酸軟,用空間裡的水擦拭了一下,好歹沒太狼狽,隻是臉頰通紅,頭發有些淩亂,看著像是窩在那睡了一覺剛睡醒的。
她也是真的困了累了,打著哈欠走過來,就看見已經做得差不多的趙季霄,眼睛一亮。
幫原主完成這個任務,真的不虧啊。
尤其是認真工作的男人真好看,這七十年代的年輕男人認真乾農活的樣子,也真不錯,平日裡是吊兒郎當,可乾活時浪蕩不起來,兩手握著鋤頭,那一鋤頭下去,一大塊土被挖起來,再拍兩下拍散了,全程手臂肌肉繃起,身上寬鬆的無袖褂子擋不住那結實緊致的好身材。
跟搓衣板一樣的腹肌弧度隨著他的動作,衣裳不時打開,有些若隱若現。
杜言菱覺得自己不是容易被皮相吸引的人,但此時也忍不住多欣賞了兩眼。
於是就看著趙季霄手裡的鋤頭越握越緊,最後一塊土搞定,他有些羞惱到氣急敗壞的把鋤頭丟下,大步過來,遍布暗紅的臉頰硬邦邦的繃著,走近了他才壓低聲道:“你、你看哪呢!”
他都能感覺到身上被看著的部位莫名灼熱了。
這女人,怎麼這麼大膽!
杜言菱:“……”
搞得像她非禮他一樣!
她也有些不高興,嘴巴一癟,哼了一聲:“怎麼?我還不能看?!”
男人凶巴巴的神色一滯,好一會兒才小聲道:“……不是。”然而看了眼板著俏臉的小姑娘,忍著耳根子火|辣辣的溫度,說:“你沒人的時候再看成不?”
杜言菱:……咳咳。
她輕咳一聲,見他這般,也不好意思再耍小性子,笑眯眯把帶來的水杯遞過去:“行了,辛苦你了,喝口水吧。”
趙季霄一看水杯,粉粉嫩嫩的,就知道是杜言菱自己用的,當即臉更紅了,忙擺手:“不用,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到點直接下工,下午我晚點過來。”
“知道啦。”杜言菱也不勉強,衝他招手:“去吧。”
趙季霄點點頭,沒有再說話,大步離開,來時清爽,走時帶走一身的汗水,但他心裡控製不住的有些雀躍。
原來幫媳婦乾活是這個感覺啊?
可比之前他被迫過來上工時舒服多了。
男人心裡美滋滋,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雙大長腿走得越發沒個德行。
看得不少村民偷偷搖頭,也不知道那杜知青是怎麼回事?眼睛被屎糊了嗎?
這樣的二流子也看得上?
走著走著,趙季霄就趙母叫住。
“啥事?我還得去鎮上一趟呢。”他催著娘快點說。
趙母看著這兒子就忍不住氣悶,這才短短幾個小時,兒子都變得她都不認識了,她一巴掌打過去,憤憤道:“眼裡就隻有你媳婦,沒出息!”
趙季霄頓時齜牙咧嘴的躲開:“娘,你殺兒子啊!”
趙母被逗笑了,也黑不下臉,低聲道:“行了行了,彆作怪了,你跟杜知青相處得怎麼樣?不能光你幫她乾活啊,她什麼反應?”
她也懷疑,這杜知青不會就為了讓她兒子幫忙乾活吧?
趙季霄想了一下杜言菱的反應,剛平息的熱意再次湧上臉頰,他輕咳一聲,粗聲道:“能什麼反應?開心著呢。”
趙母心中咯噔一下:“就開心?沒給你一點表示?”
趙季霄立馬反駁:“沒啊,她還要給我糖,我沒要,她、她就給我塞餅乾了。”
還偷偷塞他嘴裡。
彆說那餅乾味道真不錯,甜滋滋的,膩死人。
但這種小倆口的事,他就不說太詳細了,為了怕臉上的表情泄露了,他還故作嚴肅,可還是沒擋住眼角的歡喜。
趙母聽著,再看兒子那偷著樂的樣子,悄悄鬆了口氣,還好不是把兒子當冤大頭。
她已經不太滿意這個兒媳婦,但兒子喜歡,隻能認了,便道:“要是相處得不錯,過兩天帶她回來吃個飯,認認親戚,以後都是一家人,到時候有什麼事,可以互相幫忙。”
“知道了。”趙季霄爽快點頭,見他娘沒什麼事,趕緊跑了。
幫媳婦乾活,耽誤了半天鎮上的事,得抓緊時間了。
嗯……
媳婦愛吃糖,得去弄點大白兔奶糖,聽說這個糖大家都喜歡,就是鎮上極少有賣的,一般碰不到。
還有那個餅乾,也可以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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