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對了,你們晚上有沒有興趣泡夜店?”反正教官的注意力都被沈毓吸引了。沒人注意這邊。陶暮就開始暗搓搓的實施計劃:“我請客。”
“你瘋啦!”江景文下意識的看向教官的方向,壓低了嗓音說道:“學校不允許的。”
“所以我們要偷偷跑出去嘛。”陶暮衝著一幫學警眨眨眼睛:“再說我們也不做什麼。就是出去逛逛夜店,嗨一下,喝點酒,晚上就回來了。”
話雖這麼說,其實陶暮還是為了扮演周遠霆這個角色做準備。他想近距離觀察一下真正的學警們在偷偷跑出學校逛夜店時,都是什麼反應。
當然,陶暮也不會為了自己拍戲故意陷害這幫學員。他其實早就跟教官打過招呼了。教官也允許他帶著學員出去玩。隻要不鬨出事情來就好。隻不過陶暮為了觀察一下學警們的真實反映,所以沒把這茬說出來。
“你該不會是在學校呆久了,覺得膩歪了。就想偷偷溜出去放鬆一下吧。”江景文靈光一閃,他最近一段時間沉迷飛訊網,自然也了解過陶暮的過往經曆。知道陶暮從小在夜店長大,是個特彆喜歡玩也特彆會玩的人。據說他的養父就是在京城開夜店的。
陶暮衝著江景文笑了笑,避而不答:“你就說你們去不去吧。”
陶暮在《黑白》劇組裡麵扮演臥底的事情屬於劇組機密,外人沒看過劇本,當然不知道內情。陶暮也不會在外人麵前隨便劇透。
江景文嘿嘿一笑,衝著陶暮擠眉弄眼:“我是沒問題啦。反正有人請客,不過我們要是去的人太多,會不會太破費?”
大概是因為一個寢室住的時間長了,江景文幾人跟陶暮相處時就沒了最開始的拘謹。尤其是在陶暮日常訓練時表現出很優秀的一麵後,這些學警也都是年輕人,出於暗搓搓的崇拜心態,大家都願意跟陶暮玩兒。很多人還會跟陶暮請教格鬥要領什麼的。
陶暮為了演好周遠霆這個角色,認真訓練之餘,也特彆有耐心的觀察警察學校的其他學警們。他很願意跟大家溝通,再說他在外人麵前也從來都不是高冷不愛說話那種人設。不說有求必應,但是在訓練方麵知無不言還是能做到的。
尤其陶暮之前受過專業的特種部隊退伍教官的訓練,在格鬥方麵也算有天賦,再加上他記性比較好,也算有底子,練習格動作時會比大家更標準。閒暇時間指點學警們幾招,也很容易戳中要點。訓練結束後,也會帶著一幫人去附近的大排檔吃東西。所以一眾學警們早就習慣了晚上跟陶暮出去玩兒。不過去夜店還是第一次。
有些膽子小的還在猶豫。膽子大的已經悄麼聲的表態了。
操場另一邊,崴了腳脖子的沈毓摸摸腫脹的腳踝,看著被所有人圍在中間,其樂融融打成一片的陶暮。不甘心的撇了撇嘴。
他在教官的扶持下歪歪斜斜的站起來,一瘸一瘸的走到陶暮跟前,認認真真地說道:“暮暮,我有話對你說。我們可不可以找個安靜的地方聊一下。”
一眾學警們麵麵相覷。不等陶暮開口,自動自發的站起身來躲遠了。
不過也有好奇心特彆重的學員,小心翼翼地繞到陶暮身後,仗著視力奇佳又懂唇語,準備聽聽沈毓到底要跟陶暮說什麼。
“我就是有點擔心。”江景文甚至還為自己的行為做辯解:“你們看沈毓那種人,明顯就是嬌氣的不得了,必須全世界都圍著他轉。”
“我覺得你對沈毓有偏見。”早就成為沈毓迷弟的另外一位學警不讚同的皺了皺眉,反駁道:“我反倒認為是陶暮對沈毓有敵意。每次沈毓找上他的時候,他都表現的特彆冷漠。好像生怕小毓會黏上他。至於嘛。”
“我就不明白了。我們家沈毓這麼可愛,陶暮為什麼不喜歡他。我看他就是勢利眼。如果我們家沈毓還是沈家的親生兒子,我覺得陶暮肯定不是這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