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發頂,似乎方才讓狐之助駭的不敢回話的氣勢從未出現過一般,道:“既然是魚姬的決定,那就如此好了。”
閒魚可不喜歡老被人家當小孩子摸腦袋,她將三日月的手從自己發頂挪下來,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我自己就是曆史的一部分,我也會做好身為賴光之女該做的一切的!”她還沒有忘記方才三日月的吐槽,趕忙加一句道:“就算在曆史裡的存在感隻有[等等],也一樣哦!”
“太好了審神者大人,我知道您肯定不會動搖的!”狐之助歡呼著,身後的尾巴瘋狂擺動。
“算了,剛才還是一副緊張的樣子。”閒魚對它的不屑一顧,隨後道:“先不說這個了,你快看看這個禦神體可以用來喚醒刀劍男士嗎?它方才被溯行軍甩在地上了,會不會受傷啊,三條家的刀工還沒有走遠,先讓他們看看?”
“放心好了,禦神體是不會輕易被毀壞的,普通的刀工也做不了什麼。”狐之助扒著閒魚的衣服爬上她的肩膀,用尾巴撓了下她的臉道:“快來讓我看看,是哪位刀劍男士。”
閒魚趕忙將短刀捧好。
“是小夜左文字呢!”狐之助搖擺著尾巴,說著:“每種刀都有適合自己的場所,審神者大人請不要因為它是短刀而嫌棄哦。在夜戰與狹間,短刀可是比太刀、大太刀什麼的更可靠呢。彆看三日月大人如此強大,到了夜晚就瞎掉了。”
“哈哈哈對於老人家而言早睡早起才能身體好呢。”忽然被作為反例被提到的三日月道。
“認清事實啊三日月大人,這和作息沒什麼關係的。”狐之助抓住機會吐槽道。
沒有心情去關注三日月和狐之助在吵什麼了,閒魚小心翼翼的捧著短刀,自言自語道:“就在這裡召喚是不是太隨便了,我應該先沐浴更衣?院子裡的溯行軍這麼掛著太不雅觀了,會不會嚇到新人啊…來人!去叫渡邊君讓他處理下溯行軍,不然還是直接殺掉好了。”
“審神者大人不用緊張啊,就像召喚三日月大人時一樣就可以了,而且小夜左文字可是複仇之刃,不會輕易被嚇到的。”狐之助用爪子扒拉了下閒魚的腦袋:“快點召喚,大家肯定都已經等待很久了。”
“三日月那個是意外啊,他哢嚓一下就出現了,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閒魚嘴巴上這樣說著,但聽到大家已經等待許久這句話,還是壓下緊張將靈力輸入進去,相比於喚醒三日月本體,以禦神體降臨的小夜左文字並沒有吸乾她的靈力,她不過是稍覺疲憊,短刀便成功現身了。
隻是無論是閒魚還是狐之助和三日月都忘記了,現在的小夜是放在閒魚手心裡的。因此在刀劍男士們化形的煙霧與花瓣散開後,現身在手心裡的小夜左文字還沒來得及詢問新主人是否要複仇,便已經朝下傾斜,將閒魚連帶著壓趴在地上……
三日月:“哢嚓嗎?”
狐之助:“…確實是哢嚓呢”
小夜站起身,有些無措,他抬頭看了看笑眯眯的三日月,又望了望方才瞬間從閒魚肩膀上脫離的狐之助,走上前跟著趴在地上,與如同脫離了水的魚般捂著腰蠕動的閒魚平視,道:“我是小夜左文字。你…希望對誰複仇呢……? ”
把那兩個哢嚓的家夥揍趴下!
可閒魚不能這麼說,她隻能憋屈的道:“這個先放放,麻煩喊下人,我好像扭到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