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儘心機的轉世再一次以失敗告終,連最後留下的詛咒也不能應驗,羽衣狐帶著一臉的血淚回到地獄,又要重頭開始等待下一次轉生的機會。可憐她的晴明,又要晚上幾百年才能降生。羽衣狐心痛的摸著自己的小腹,苦悶的安撫著,等等吧吾兒,下次…下次母親一定會成功的。
筋肉晴明:下次複下次,下次何其多。我生待下次,萬事成蹉跎。_(:з」∠)_
滑頭鬼所使用的是不能夠傷人隻會傷害妖怪的退魔刀,也就是日後的彌彌切丸,在羽衣狐被封印後,屬於澱夫人的□□自空中跌落下來,豐臣的家臣們麵麵相覷,卻無人剛上前查看。而在這時,搖搖欲墜的天守閣樓下走上來一個麵色蒼白的微胖男子,他不顧阻攔,徑直走到澱殿身邊。
“母親。”青年,也就是豐臣秀賴半跪在澱殿身邊道。
“秀賴大人,澱殿被妖怪俯身了,您快點離開!”身後的大臣勸道。
“不會的,母親就算是真正的妖怪,也不會傷害我。”秀賴垂下頭,伸手握住澱殿的手,而此時的澱殿已經沒有多少氣息,隻是睜著無神的眼睛不停的吐氣。秀賴雙目濕潤,道:“拾丸平安無事,母親您可以休息了。”聽到這句話,本來還撐著不願意離開的女人終於閉上了眼睛。
豐臣秀賴眼淚終於落下來,他緊握著母親逐漸變涼的手,道:“德川軍勝了,我沒有守住父親的天下,在他們攻過來之前,你們都走吧。”他起身看向父親為自己留下的家臣們,道:“是我無能,作為豐臣秀吉之子,隻知躲在母親的庇護之下,若不是為了我,她也不會被妖怪趁虛而入。”
聽到秀賴這麼說,天守閣上下立刻恐慌起來,那些一直忠於秀吉的人不願離開,但普通家臣卻沒有那麼執著,紛紛收拾行李逃離。看著陷入混亂的天守閣,秀賴慘笑幾聲,伸手將澱殿抱了起來,道:“巫女大人,謝謝你幫我母親解脫,這是天守閣地下城的構造圖,裡麵的東西與其便宜德川家康,不如都由您都帶走吧。”他自動無視了滑頭鬼和長的像狐狸一樣的花開院秀元。
閒魚也不客氣,直接從他手中接過了那張藏寶圖。
目送秀賴帶著澱殿離開,滑頭鬼伸頭看了眼藏寶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張紙便被塞進他懷裡,閒魚道:“看什麼看,去挖地吧。”說完掏出幾張結界卡遞給他做倉庫用。
“你讓我挖地?!”
“有意見啊,那好吧,我再幫你把羽衣狐的詛咒找回來。”閒魚做了個施咒的動作。滑頭鬼立刻捂住她的嘴巴道:“彆啊,本大爺還要子孫萬代呢。行吧行吧,就交給那些小妖怪去做了。”
“莫西莫西,在分配任務的時候麻煩也稍微關注下上方,我家的兄長可是快緊張禿了哦。”花開院秀元在花開院是光的提醒下指著上空飄揚的黑羽道。而被點名的花開院是光暴躁反駁道:“我不是禿頭,這是剃光的!”他這個造型說明了為修行不顧一切的決心啊。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啊?”讓奴良組下前來投奔的小妖怪們去搬空地下城,滑頭鬼才看向上空的漂羽,他伸手接住一根,隻感到上方微弱的妖力。
“這麼能掉毛,該不會是天狗吧。”
閒魚話音剛落,天守閣便卷入一陣妖風之中,修行者裝扮的禿頂老人從天而將,背後跟隨著黑壓壓一片身背黑羽頭戴麵具的鳥人。他的妖力有些虛浮,但麵對閒魚等人的時候,依然不改高高在上的態度,摸著胡子道:“看來老夫來晚了,鵺大人還要再等待幾百年啊。”
“少說廢話了鞍馬大天狗,你這家夥就是看到敗勢才遲遲不願下來的吧!”狂骨猜穿道。
“嘿嘿嘿…我追隨的是鵺,既然羽衣狐輸了,那就沒有打下去的意義了。”這位老天狗並不否認自己故意拖延了時間,他的目光轉向閒魚,道:“這位巫女小姐,犬大將是你的……”
“下來說話。”
高高在上的鞍馬天狗隨聲落在地上,擅長控製風的一族此時卻失去了對風的掌控,他錯愕的抬頭,對上閒魚淡漠的目光,有些著急道:“你認識犬夜叉他們吧,你可知道我剛才……”
“我知道。”從犬大將的名字從他嘴裡出來時,她便立刻知道了遠方發生的一切,根本不需要第三方敘述,因此她並未理會他的話徑直反問道:“鞍馬山的大天狗,源義經是你的弟子吧。”
“牛若丸嗎?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老人一愣,卻也沒隱瞞道。
聞言,閒魚垂下眼簾道:“你曾庇佑源氏子孫,這次我放過你。”
搶在鞍馬天狗說話前,察覺到不對的滑頭鬼立刻道:“是狗小將那邊出事了?這件事說到底也和我有些關係,我跟你一起過去救人。”見閒魚沒有反對,滑頭鬼看向牛鬼等人……
“不用多說了總大將,你去哪裡都彆想丟下我們。”鴉天狗搶先道。
“剛才有提到犬夜叉和犬大將,是現任西國少主的半妖弟弟吧。若是我猜的沒錯,他們的對手應該是那個奈落……新生代中很活躍的妖怪,雖然還沒有擴展勢力,但早晚也會和奴良組對上。”木魚達摩先前反對滑頭鬼對上羽衣狐,可支持他提前清理潛在對手。
“那就這麼定了,小妖怪們搬空地下城之後再趕來找我,其他人和本大爺一起出發吧。”滑頭鬼說完,忽然想到什麼,低頭猶豫道:“瓔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