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香甜(2 / 2)

嫁給殘疾皇子後 李寂v5 11061 字 6個月前

裴原一直暗中打量著她的神色,見狀,放心許多。

在他的印象中,寶寧一直都是很溫和的性子,就算不高興,也從來不會維持超過一天。

裴原把花卷掰下一半,按進丸子湯裡,沾軟了吃。

“四皇子,你慢慢吃,不夠了喚我。”寶寧抱著阿黃站起身,衝裴原笑了笑,“我先走了。”

這聲四皇子聽得裴原心裡怪怪的,雖然她以前一直也這麼叫的,但現在聽起來就是不舒服,很疏離的感覺。

裴原想和她緩和關係,指了指對麵的位置:“坐下一起吃點吧。”

寶寧說:“我吃過了。”

裴原道:“那就再吃一點。”

寶寧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蹙蹙眉:“四皇子,你的酒還沒醒嗎?”

“……”算了,他就不該多那句嘴。

裴原指著門外,“出去。”

寶寧就真的抱著阿黃走了。一路低聲笑語的,一會兒撓撓脖子,一垂著腦袋,像隻吃草的兔子。

過了兩刻鐘,寶寧過來送飯。丸子湯和蔥油花卷,熱騰騰的散著香。

裴原在一旁吃飯,她伸手指逗弄小狗,眼裡亮亮的,好像忘了那時候的不愉快。

裴原一直暗中打量著她的神色,見狀,放心許多。

在他的印象中,寶寧一直都是很溫和的性子,就算不高興,也從來不會維持超過一天。

裴原把花卷掰下一半,按進丸子湯裡,沾軟了吃。

“四皇子,你慢慢吃,不夠了喚我。”寶寧抱著阿黃站起身,衝裴原笑了笑,“我先走了。”

這聲四皇子聽得裴原心裡怪怪的,雖然她以前一直也這麼叫的,但現在聽起來就是不舒服,很疏離的感覺。

裴原想和她緩和關係,指了指對麵的位置:“坐下一起吃點吧。”

寶寧說:“我吃過了。”

裴原道:“那就再吃一點。”

寶寧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蹙蹙眉:“四皇子,你的酒還沒醒嗎?”

“……”算了,他就不該多那句嘴。

裴原指著門外,“出去。”

寶寧就真的抱著阿黃走了。一路低聲笑語的,一會兒撓撓脖子,一會兒摸摸尾巴。

和隻狗那麼親近,有必要嗎?反倒對著他客客氣氣的了。

裴原墩了墩筷子,甩掉心中那絲莫名其妙的情緒,繼續吃飯。

……

日子就那麼平平淡淡地過下去,一晃春天便來了。

阿黃長大了許多,裴原腿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快要愈合。

兩人相處仍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寶寧覺得挺好。裴原大部分時候在屋裡待著,極少數的情況下才會去曬曬太陽,也基本不出門,就坐在窗邊的凳子上。許是陽光見的太少,弄得心情也陰鬱,脾氣好一陣壞一陣,像隻酸臉猴子。

好的時候和你親切溫和地說幾句話,但沒幾句就不高興了,冷著臉不一定說你點什麼。

寶寧也習慣了,讓著他。

她試探問過裴原腿上的傷的問題,但他一直對此極為避諱,不肯說。寶寧想過給他按摩,但是裴原還是不願意,逼急了就甩臉子。

春分的這日,寶寧在廚房裡忙活著做春餅。

她心裡想著,待會給裴原吃點好的,讓他喝點酒,哄高興了,再問問他腿的事。

不能這麼一拖再拖下去,他還那麼年輕,總要站起來的。

裴原在屋裡拿著玉米粒玩兒,食指一彈一扣,玉米粒兒就像是箭一樣飛出去,釘在門上,陷進去大半顆。

寶寧養的那些雞也長得挺大了,散放在院子裡,見狀三五成群地去啄門。

裴原看得煩,又彈幾顆出去,把那些雞轟散。

功力不如從前了。裴原眼裡閃過一絲陰霾。

午後的小院子寧靜異常,雞鴨偶爾發出些聲音,和寶寧在西廂切菜的刷刷聲。

少府監的馬車來時,阿黃早就聽見聲音,從睡夢中驚醒,叫著奔出去。裴原也聽見,向外瞧。

從車上下來一個大太監,嫌惡地用浮塵將它揮開,又打量了下小院子,眼中訝異。

有人在外頭喊:“黃大監到!還不速速出來見客?”

寶寧剛才聽見了東廂的動靜,再看裴原衣衫整潔,不像是受欺負的樣子,放下了心。

黃吉的那柄拂塵歪歪扭扭地掉在地上,寶寧用腳尖給它踢到屋外去,一群雞鴨立刻湧上來,一人一嘴啄的稀巴爛。

寶寧這才看見門口擺著的兩個布袋子。

她走過去看了看,俱是鼓囊囊的,其中一個開了個口,露出些白菜蘿卜樣子的東西,一個緊緊紮著,不知裡頭放著什麼。

寶寧覺得奇怪,伸手摸了摸那個沒開口的袋子,裡頭的東西光滑粗壯,長條形的,觸手一陣惡心的涼意。

寶寧打了個哆嗦,急忙縮回手,在裙擺上蹭了蹭。

她回頭問裴原:“四皇子,這送來的是什麼?”

“不知道。”裴原沒抬眼,啞聲答道,“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待會扔出去,彆碰。”

寶寧“噢”了聲,離那兩袋東西遠了些,坐到裴原的身邊去。她抿抿唇,是想問裴原些什早就聽見聲音,從睡夢中驚醒,叫著奔出去。裴原也聽見,向外瞧。

從車上下來一個大太監,嫌惡地用浮塵將它揮開,又打量了下小院子,眼中訝異。

有人在外頭喊:“黃大監到!還不速速出來見客?”

寶寧剛才聽見了東廂的動靜,再看裴原衣衫整潔,不像是受欺負的樣子,放下了心。

黃吉的那柄拂塵歪歪扭扭地掉在地上,寶寧用腳尖給它踢到屋外去,一群雞鴨立刻湧上來,一人一嘴啄的稀巴爛。

寶寧這才看見門口擺著的兩個布袋子。

她走過去看了看,俱是鼓囊囊的,其中一個開了個口,露出些白菜蘿卜樣子的東西,一個緊緊紮著,不知裡頭放著什麼。

寶寧覺得奇怪,伸手摸了摸那個沒開口的袋子,裡頭的東西光滑粗壯,長條形的,觸手一陣惡心的涼意。

寶寧打了個哆嗦,急忙縮回手,在裙擺上蹭了蹭。

她回頭問裴原:“四皇子,這送來的是什麼?”

“不知道。”裴原沒抬眼,啞聲答道,“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待會扔出去,彆碰。”

寶寧“噢”了聲,離那兩袋東西遠了些,坐到裴原的身邊去。她抿抿唇,是想問裴原些什麼的,但看著他的神情,又不敢開口。

她想不通少府監為什麼跑這一趟來,要找裴原的麻煩。

裴原的過去,寶寧並不十分了解。

隻知他是四皇子,生母早亡,自小養在皇後娘娘膝下,與長他七歲的太子裴澈親如手足。據說裴原的生母是個極出眾的美人,深得聖上喜愛,聖上對裴原也愛屋及烏,很是疼愛,很小時便封了他為濟北王。

裴原從小就乖戾,宮裡宮外的名聲都不太好,為了磨煉他心性,聖上在他七八歲時就將他送進了軍營裡,讓大將軍邱明山管管他。

後來的裴原練了一身好功夫,但還是那樣的性子,當街走馬,仗劍行凶,一身土匪氣,聖上便也懶得管他了。

京城裡傳言,四皇子裴原是最惹不得的,那人是個瘋子,若是惹著他,殺人放火什麼都敢乾,他箭術尤其好,百步之外,可一箭穿心。

不過這些也都是道聽途說,是真的還是假的,寶寧不知道。

她隻知道,後來,小年的宮宴上,出了件大案子。太子裴澈與四皇子裴原夥同,欲要弑君即位。

太子裴澈是個溫和的人,治兵理政都是懷柔政策,與生性敢闖敢乾的聖上截然不同,父子倆因為此事爭執多次,最近的一次,聖上甚至動過要廢太子的心思。

傳言說,太子是被逼急了,才想要毒死聖上的,一種無色無味的毒,險些就得手了,是三皇子裴霄發現異常,以身試毒,才避免了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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