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當天去那兒看到的客流量以及買客拍價得作品的營銷手段就能夠看出來了。
鐘策還挺細心地解釋:【當然,他們會找你從他們的角度看,並沒有錯,我要是你,我也是商人,我可能會選擇合作。】
策策:【隻要對方不觸及我的底線。】
策策:【我當然樂意合作共贏的結果。】
愫愫:【……】
程愫愫心想,當時你可沒那麼說。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沒有那麼高的遠見,她隻在乎自己心裡舒不舒服。
單就這點,她就決定婉拒對方了。
沒事的,以後還能找到更棒的合作方。
程愫愫抿抿嘴,這般安慰自己。
愫愫:【你說我要是不把握這次機會,會不會很可惜?】
私心歸私心,她還是知道分寸的。
決定歸決定,她還是糾結猶豫的。
策策:【不會。】
策策:【先把你目前要做的做好,不要想著芝麻西瓜都要。】
策策:【慢慢來。】
愫愫:【行。】
一個多月後。
晚秋的天兒,落葉紛飛。
北京城的肅穆莊嚴在秋冬季尤為明顯。
就好像給城牆染了霜。
這時的鐘意已經學會爬了,稍不注意,他就哼哧哼哧撅著小屁/股麻溜爬到角落裡,然後扯著窗簾把自己藏起來。
他能藏在那兒玩窗簾玩好久。
鐘策把他提出來的時候,他還以為他爹在跟他玩。
拍拍小爪子,樂顛顛的。
“今天你媽媽的工作室竣工,爸爸帶你去吃大餐。”鐘策輕輕扯了扯小搗蛋的臉頰。
小搗蛋也聽不懂,隻知道他爹是在和他說話,他微微怔住,葡萄大眼眨呀眨,然後乖乖摟住他爹的脖子。
程愫愫把出行前要帶的奶瓶奶嘴尿布什麼的都備齊,路過這爺倆時莫由來地對她崽露出同情的目光。
“親手給他泡杯奶的大餐嗎?”
鐘意扭過頭來看程愫愫。
過了會兒,揮著倆蓮藕臂,要程愫愫抱。
程愫愫索性把收拾東西的任務轉交給鐘策,美滋滋地抱過鐘意,在他小臉蛋上親了一口,“果然是媽媽的小寶貝。”
鐘策:“……”
鐘策醋了。
他直接拍了鐘意的屁/股。
哼了聲:“白疼你了。”
程愫愫:“……”
但凡有鐘策微信的人都知道。
鐘策這廝就是個孩奴。
他那個圈子的朋友,現在都不怎麼想跟他玩兒了。
每次聚會,隻要有個不長眼的提一句類似“哎,你家那大胖小子多大了啊”或者“我都沒看過你兒子”的話。
鐘策的話匣子瞬間就宛若決堤的洪水。
刷地一下全都傾瀉而出,堵也堵不住。
“快半歲了吧,我都記不清了,他長得快。”
“可能都快喊爸爸了吧。”
“嘖,怎麼還不會喊爸爸。”
“你還沒看過?是把我的朋友圈給屏蔽了嗎?”
大多數都還隻是單身狗的朋友們:“……”
不管怎麼聽,都像是在炫耀。
這種炫耀,簡直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但不管怎麼樣,誰都知道他賊特麼寵兒子了。
這兒子寵著寵著吧,就會寵出點“流言蜚語”出來。
鐘策的這群朋友,哪個不是天之驕子,哪個不是從小在父母嚴苛的教育下摸爬滾打地成長起來的。
他們眼裡看到的,且切身體會到的,都是:
兒子窮養,女兒富養。
但鐘策的表現,明顯是把兒子當寶了。
於是,有人就腦補。
腦補完,還有個真正的勇士,悄悄地把鐘策拉到一旁,告訴他:“兄弟,現在都21世紀了,重男輕女的思想要不得。”
鐘策:“……”
這種誹謗鐘策當然否認,“我沒有。”
“你有。”朋友露出你彆騙自己了我們都知道的表情,“而且,你表現地很明顯。”
鐘策:“……”
他想退出群聊可以嗎?
鐘策倒吸了一口氣,保持微笑,“兄弟,鐘意該慶幸他不是女孩兒……”
不等他把話說完,前半句話的話音剛落,鐘策就聽見他朋友“嘖”了聲,“你看,你自己都承認了。”
承認個屁啊!
鐘策忍住罵臟話的衝動,眯了眯眼,慢條斯理地解著袖口,“我的意思是,他要是女孩兒,天上的星星勞資都摘給他玩兒。”
朋友:“……”
“還有,我自己的兒子不寵,難道寵你兒子?”
“啊,不對,你連老婆都沒有。”
朋友:“……”
朋友身心受到了傷害,險些倒地不起。
本著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就彆怪我拉你一起下地獄的原則,朋友一咬牙一狠心。
“好,我們先不說這個。”把第二個流言蜚語問出了口,“你有你寶貝兒子,都是你老婆的功勞,在你誇著你家小寶貝的時候,怎麼沒聽你順便說句你老婆辛苦了?”
他要是狠起來,能把這回答錄了音,然後找機會放給程愫愫聽,但他沒有怎麼做,他良心未泯。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
聽到這話。
鐘策三緘其口,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他:“……”
作者有話要說: 策策:愫愫她,辛苦了嗎?
愫愫:不辛苦,不辛苦,不敢當,不敢當。
策策看向他的朋友:你們看
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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