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甄總見到我就特彆熱情地要我坐下來一起吃,因為李總也在,我不好意思拂袖而去,就坐下了,席間甄總一直勸我喝酒,他那麼大一個公司的負責人,有身份有地位,我怎麼能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嚶嚶嚶……。”
“那請問陳幽幽女士。”一個眼露精光的女記者把麥克風戳到了陳幽幽臉上:“如果說是甄總蓄意誘女乾,事發當晚你穿著的情趣內衣又作何解釋?你難道沒有主動配合他嗎?”
“我沒有!我是有家室的人,如果我主動配合,那把我老公置於何地?我很愛我老公的。”
陳幽幽語帶悲淒地先表白一波,接著又分辨道:“至於情趣內衣,我當時喝醉了意識不清醒,不知道怎麼回事,應該是甄總讓我換上的,或許是他親手給我換上的也不一定。”
“你們不信可以去查監控。”陳幽幽理直氣壯:“我醉得厲害,連自己怎麼去的碧海灣都不知道,大家都知道碧海灣沒有被查處之前是會員製的,我又不是那裡的會員,我去那裡乾什麼,肯定是甄總趁我醉酒把我帶過去的。”
陳幽幽一點兒都不怕那好事者去查監控,自己行為不妥當也就是在餐廳吃飯的前半段,後來飯吃到一半,自己撒嬌發嗔說醉了,甄士誠對自己又是摸又是抱,比自己都浪。
哼!隨便這些人查去,有關於自己主動的那部分監控視頻早都被剪掉了,留下的都是對甄士誠不利的證據,有這些監控視頻再加上自己這個大活人證據,這次甄士誠想脫身可就難了。
“我好好的一個良家婦女,竟然遭遇了這些事。”陳幽幽繼續對著記者們的鏡頭哭訴:“感謝D和國家,派出所去查處碧海灣時正好阻止了甄士誠對我的侵犯,我沒想到,嗚嗚嗚嗚……”
“我萬萬沒有想到,甄士誠為了保全他自己的名譽,竟然對警察說我是出來賣的!”陳幽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當時醉酒不清醒,都不知道要反駁他的話,在派出所裡警察問我,我就承認了。”
“等清醒後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陳幽幽哭得聲嘶力竭:“我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就因為敬重甄士誠的身份地位沒有對他嚴格防範,竟然被他害到這種地步!現在全國人民都說我是賣的,我對不起我老公,對不起我父母,我根本沒臉活著!”
陳幽幽的控訴把剛下樓來的助理給聽得嚇出了一身冷汗,這誘女乾的罪名要是被陳幽幽給摁到了董事長頭上,董事長固然好不了,“甄氏”還能好嗎?這不是給本就岌岌可危的企業雪上加霜嗎?
助理著急忙慌地對旁邊焦頭爛額的公關部王部長交代了一番甄士誠的命令,把王部長扔給了一堆記者,自己對著陳幽幽就上去了。
他點頭哈腰對坐在沙發上痛哭不止的陳幽幽恭謹地道:“陳女士,董事長去巡視分公司了,目前不在A市,他是沒辦法麵見您了,不過,有什麼話您跟我說,由我轉達也是一樣的,要不,您跟我到二樓會議室,咱們慢慢討論好嗎?”
“我跟你討論得著嗎?”陳幽幽毫不客氣地瞪了助理一眼:“把我灌醉的不是你,替我換上情趣內衣的也不是你,想和我發生關係的還不是你,我和你有什麼好討論的?”
這,確實也是,助理心裡有些好笑,不過此刻不是笑的時候,他深呼吸了兩下再接再厲地繼續勸說:“您看,我們董事長不在,您就是在這裡坐到天黑,也見不著他,對吧?不如您跟我一起去會議室,您把您的訴求都提出來,我替您轉達給董事長,到時候咱們再好好協商,您看這樣不是比您在這兒枯坐著強嗎?”
“我不去!”陳幽幽恨聲說到:“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甄士誠的狗腿子!我都上過甄士誠一次當了,難道我還會上你的當嗎?我要是跟你去了,沒有這麼多的媒體朋友們跟著,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把我殺人滅口!”
陳幽幽的一席話把助理頂得好懸一口氣兒上不來,他瞠目結舌對著陳幽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助理這邊兒遭遇了滑鐵盧,王部長那邊兒也不順當。
精明乾練的公關部王部長把自己的名片派發了一圈,又把記者們的名片收集了一個遍,然後他對著一群記者明示暗示,表示晚上要請諸位吃飯,隻要今天的事兒不見諸報端,一切都好說,“甄氏”必有“重謝”。
奈何記者們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聽不懂,居然一個個都打起了太極拳,沒一個肯答應他“聊一聊”的請求,這反常情況把精明乾練的王部長給急得額頭直冒汗。
助理跟王部長都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麼多媒體記者,顯然是不能動用保安把陳幽幽給叉出去再把記者的手機攝像機都給砸爛。
要不,報警?
助理提出意見,王部長忙不迭地練練搖頭:“不行不行,陳幽幽隻是在這裡哭訴,不算是敲詐勒索,這女人已經豁出去了,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把警察叫來除了把這事兒鬨得更大,根本一點兒用沒有,說不定董事長還真得頂一個誘女乾的帽子了。”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正在這倆人著急上火的時候,陳幽幽站起來把圍著她的記者左右一撥拉,順著樓梯就衝到了大堂二樓的走廊上。
到了二樓,她一翻身利索地坐在了玻璃護欄上大聲喊到:“甄士誠!你給我出來,我要親口問問你!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因為你一時□□熏心,就害了一個無辜女人的一輩子,難道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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