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骨醉的太後(2 / 2)

眾人疑惑不解,王青青低聲跟順意吩咐了幾句,順意點頭,前行幾步指著跪伏於人堆兒裡的一個太監到:“把此人押上來!”

順意話音剛落,那太監就萎頓到了地上。

兩個如狼似虎的禁衛軍撲過去把這太監給提到了大殿中間,王青青緩步繞著這太監轉了兩圈,趴在地上的太監被嚇得渾身哆嗦瑟瑟發抖。

“陛下,此人當處以淩遲之刑!”王青青一臉正容指著那太監對皇帝陛下進言。

王青青話一落,本就萎頓這地上的太監更是哆嗦得厲害,牙齒都開始發出“嘚嘚”的撞擊聲。

旁邊兒跪了一地的宮女太監們也忍不住了,人堆裡又起了一陣輕微的騷動。

“皇後何出此言?”一向仁善的王青青一開口就是淩遲極刑,把皇帝也嚇了一跳。

賢名在外的皇後娘娘一反常態,張嘴就要把人淩遲處死,不但皇帝陛下吃驚,大殿裡的眾人全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王青青。

呂司正並左統領看看那太監再看看王青青,滿麵的疑惑不解,皇後娘娘這是何意?

“鐘粹宮走水,實乃人為縱火所致,此事火龍隊已有定論。”王青青對著火龍隊首領太監微微頜首。

“回陛下,確如皇後娘娘所言。”火龍隊首領太監對著皇帝陛下叉手躬身就是一禮:“引火之物乃是宮內點燈照明所用之鬆香油,縱火之人立於鐘粹宮東偏殿北牆下,向鐘粹宮東耳房方向潑灑鬆香油後以火引燃,所以火勢才能如此快速蔓延。”

首領太監稟報完順勢就給皇帝陛下呈送了那張在地上吸了燈油的棉紙。

皇帝陛下看著棉紙惱怒已極,他猛一抖袖子恨聲到:“其心可誅!是何人如此膽大妄為?”

巫蠱詛咒皇帝陛下雖然惱怒,卻也並未如此大動肝火,畢竟兩個厭勝之物詛咒的都是王青青並不是他自己,這就是所謂的拳頭沒打在自己身上所以不覺著疼。

而故意縱火卻大為不同,後宮是皇帝的後宮,裡麵住滿了他的妃嬪子女,萬一被燒死燒傷了可該怎麼辦?

且這皇宮如被付之一炬,首先得花大量的銀錢來翻蓋維修不說,或許還會被史書給重重記上一筆,自己可是立誌要做一代明君趕超父祖的人,被史官這麼一記,麵上未免不美。

因著關聯了自己的切身利益,這一拳頭讓皇帝陛下感覺著了疼,他頓時龍顏大怒。

王青青一指那被提溜到大殿正中間渾身哆嗦個不停的太監到:“稟陛下,此人就是那膽大妄為之徒。”

“此人?皇後何出此言?”皇帝陛下盯著那哆嗦個沒完的太監看了看,有點眼熟?好像是在趙氏跟前伺候的小太監?

“陛下且看此人衣擺和鞋麵。”王青青示意站在那太監身旁的禁衛軍把這個渾身癱軟的太監給架著胳膊給提了起來。

王青青指著那太監被水打濕了的鞋麵和衣擺:“鐘粹宮走水乃人為縱火,此人必是那縱火之人。”

“這……,何以見得?”皇帝陛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後還是疑惑不解。

“鐘粹宮走水後眾宮人都慌忙打水救火。”王青青指著跪了一地的宮人到:“火勢緊急,多數人的衣擺鞋子甚或著衣襟袖子都被打濕了。”

皇帝陛下仔細一看,卻如王青青所言,一地的宮人,不管是太監或是宮女們,或多或少,都濕了衣服。

“火勢在子時末燃起,此刻已經寅時過半,近兩個時辰,眾宮人被打濕的衣服此刻早已晾得半乾,唯獨此人的衣擺鞋麵比眾人的顏色更深些。”

“難道他的衣物比彆人濕得更厲害嗎?”王青青站到這太監跟前盯著他的眼睛到:“錯!是因為打濕此人衣擺鞋麵的,除了水,還有油。”

王青青的話剛一說完,被兩個禁衛軍給架住了胳膊動彈不得麵如死灰的太監,沙啞著嗓子開口了:“娘娘,奴婢求速死。”

“速死?”王青青冷哼一聲:“交代出是何人主使,本宮滿足你!否則,速死也不過隻是奢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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