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學校是橫濱偏差值數一數二的重點國中,但即使如此,假期作業這種東西不寫是人類的通病,與偏差值的高低無關。
並不出乎意料地,到了學校大家都在瘋狂的補作業。一時間整個教室內充滿了互幫互助的友愛氛圍。
幾個每次留作業都會好好完成字跡還無比工整,堪比鄰國大熊貓一樣稀少的學生桌麵上已經被上供的零食鋪滿了,想要抄作業,就要拿零食來交換,這就是這所國中人人默認遵守的裡世界鐵律。
要不是係統本來我也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老神在在的等著人來上供的。
我不甘心的回到座位,把書包裡的零食遞給前桌,前桌給了我一本數學作業作為交換。
我立馬拿起手機瘋狂拍照。沒辦法,求大於供,市場通貨緊張,根本不可能拿本作業好好抄,隻能先照下來再抄。
正抄著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拿著一包零食伸入我的視野,我看過去,我的同桌木之本櫻另一隻手拿著作業一臉絕望。
見我看過來,忙問我:“古見君,你把手機放中間咱們兩個一起抄好嗎?”
我了然,畢竟木之本同學是一個看似每天都很忙作業永遠都不會寫完,上著課會突然請假去保健室回來後身上卻帶著戶外氣息明顯就是去逃課的神奇同學。
我拿過零食,承認了這筆交易,把手機放在中間。
木之本立馬一副得救了的表情,然後拿起筆瘋狂的抄抄抄。
我的同桌,木之本同學,看起來似乎隻是個除了長的很可愛運動細胞很好就沒什麼彆的了的國中少女,但其實人家已經是有閨蜜有男朋友的人生贏家了。
每每想到這,我總會對這孩子肅然起敬。
在普通人剛剛春心萌動的年紀,這孩子已經跳過幾個步驟找到人生摯愛了。
這其中的幾個步驟,大概是從非洲大裂穀到喜馬拉雅山的距離吧。
真是了不起啊。
我心裡滿是唏噓。
……
開學第一天的課總是讓人打不起精神,尤其我昨晚還是那麼晚才睡的,第一節班主任的國文課就很沒眼色的倒下睡了。
在我睡之前,我明顯感覺班主任連連瞅了我好一眼,一副我有**要說但我不能說的表情。
當然他一向自詡優雅懂禮是不會說**這種粗鄙之語的,但我就是從他的表情中感到他欲口吐芬芳的衝動。
連係統都一臉意外地在我腦海中問我:“你家做什麼的?”
我被他的問題搞得摸不著頭腦,也在腦海中回問:“此話怎講?”
“一般這種情況,學生是會被直接叫起來去走廊站著的。”係統頓了下,又繼續道:“除非這個學生家裡有礦。”
“是啊,紅寶石礦。”我承認道。
“我爸媽現在還在緬甸挖礦呢。”
係統了然,然後又繼續縮回了我腦海深處,我實在熬不住了,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不光是我的同桌木之本,連她的好閨蜜大道寺知世都不見了。
懂,少女們的秘密行動。
我毫不在意,借了前桌的筆記就開始補之前幾節課的筆記。
係統問我:“你不好奇他們去了哪嗎?”
“不好奇啊。”我一邊抄筆記一邊回複。
“她們又不是每天和魔法作伴東奔西走為了拯救世界的馬猴燒酒,我關注他們乾嘛。”
聽了我的回答,係統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儘。
“你開心就好。”
他留下這一句就神隱了,搞得我莫名其妙的。
這家夥搞什麼。
……
第一天的學習過去,近放學的時候周圍人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談論這學期要上的社團。
木之本和大道寺在下午第一節課的時候回來了,大道寺還好,木之本明顯一副丟了魂一樣很累的表情。
“古見君呢,這學期還是選擇電子研討社嗎?”大道寺不知和木之本說了什麼,突然轉過頭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