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之而來的還有疑惑:“那你是因為什麼?”
經過這麼一會兒,他已經反應過來,察覺出她似乎並不是對他沒有一點感覺,但應該有些顧慮,態度正漂浮不定,叫他心裡也跟著七上八下的,如同一個毛頭小子。
“因為姑娘家的矜持呀。”樂喜眼睛一彎給了個理由,繼續道:“老話都說過好事多磨,婚姻又是終身大事,哪有兩個人見一麵就成的,又不可能一口吃個胖子。”
衛誠聽出她話裡的鬆動,心中一喜,臉上緊繃的神情一下子舒展開,“那你說該怎麼做,我都聽著。”
樂喜沒再開口,而是將桌上剩餘的茶點推過去,示意他全部解決掉。
衛誠立馬開吃,一邊吃一邊還關注著她,從始至終,他的目光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樂喜被看久了,也不禁老臉一紅,多少感受到了曾經同事口中所說的那種男女之間的彆樣趣味。
怎麼辦,她好像真的要動心了。
樂喜心情微秒地看著衛誠將東西解決完畢,甚至連茶水都喝的一乾二淨。
此時,窗外正值晚霞滿天,清風徐徐吹來,有一二小船慢悠悠地從河中心飄過,岸邊楊柳下走著下班後路過或者飯後來散步的行人。
樂喜一見,指著那裡建議:“我們去河邊走走吧。”
衛誠沒二話,下樓時還想替她拎包。
這一無意識的‘殷勤’行為又瞬間討好到樂喜,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不知biubiu增加了多少好感度。
下樓後,樂喜還想去結賬,才知道衛誠早在點完東西時就把賬結了,沒叫她破費一分一毫。
想想前世遇到的非要女方埋單,或者提前就申明AA,不然免談的相親對象,樂喜頓時又發現衛誠同誌的一個優點。
也或許是因為她對他有好感,所以無論他怎麼做,她都帶著天然濾鏡,隻要稍稍合乎心意,她就能好感度upupup。
理智在清醒地辯證這一點,樂喜一時間陷入沉默,沒有出聲。
衛誠也沒開口,漸漸恢複了一貫的沉穩之態,和她漫步在河邊石板道上。
安靜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伴著晚霞的餘暉、河水的波光,微風吹拂,楊柳依依,畫麵顯得寧靜又祥和。
直到走過一段路,樂喜發現路邊一個扛著草架子賣糖葫蘆的小販,這份美好才被打破。
“衛同誌,你吃不吃糖葫蘆?我請你。”樂喜轉頭問道,打算也請一下對方,不管這錢能不能和他花的等同,總歸不叫他一個人出血就行。
衛誠一聽,身上的沉穩瞬間一消,整個人像是又從剛才那個狀態複蘇了一樣。
糖葫蘆?他自然吃的。
樂喜去買了兩根,一人一根拿著,邊吃邊走,她順便開始介紹自己的情況。
相比起衛誠家的複雜,她這邊倒是十分簡單明了,最多也就是有一個後媽和同父異母的弟弟,可後媽人還不錯,弟弟也比較省心,都不是需要顧忌的人物。
至於親媽那邊,原主記憶中好像沒什麼來往了,親爸這裡有對兒退休的爺奶,但跟著大伯他們生活,不到逢年過節都不一定能見到,也不用特彆注意。
所以樂喜很快就講完了,總共才幾句話而已,和衛誠那樣詳細的自我介紹比起來,她像是不太用心似的。
但她這樣做透露出的含義,已經足夠令衛誠手足無措,領會之後忍不住喜形於色。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感覺好難寫呀w(?Д?)w
就先這麼寫吧,誠誠表現太好了,我女鵝這個大齡單身狗動心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