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喜望著攔住自己的三人,麵露疑惑:“請問你們這是……?”
在她家門口堵人,瞧上去還是生麵孔的女同誌,這畫麵這套路怎麼那麼熟悉呢。
貌似上回已經發生過一次了,就那什麼風的紅顏知己們,當時好像便是這樣子,最後因為擾民被大夥報警將人帶走了之。
難道是上次沒成功,得到教訓後還不死心,又過來故技重施了?
樂喜心裡一瞬間快速閃過諸多猜測,麵上不動聲色地看向三個來者不善的攔路虎,暗含警惕。
與此同時,那三個人也在打量她,完後打頭的高壯姑娘目露凶光問:“你就是樂喜?說說,怎麼耍手段勾.引風哥的!”
聞言,另外兩個姑娘也齊齊朝樂喜露出不滿而逼迫的目光,眼神裡掩不住嫉妒之色。
樂喜由此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試探著裝傻道:“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懂,哪個風哥呀,我不認識他,你們肯定找錯人了。”
說完,她打算先脫身離開,過後再好好算賬。
但是剛一動彈,人便被那三個姑娘堵上來,封住所有前路。
這個指著她憤憤不平:“彆不承認,上回沒逮著你,還被拉去派出所受教訓,賬可都記在你頭上,這次我們專門提前做過準備,早記好了你的相貌體征,絕對不會找錯!”
那個瞪著她不甘大罵:“沒錯,就是你!那個隻是和風哥相親過一次,就讓他願意浪子回頭收心娶你的賤人!風哥是咱們大家的,你居然想獨占,你不看看你配嗎?!”
樂喜頓時無語凝噎,感覺快被她們仨噴出一臉唾沫星子。
實話講,大妹紙你們有這種功夫,不管是去找工作,還是找彆的男人,不都挺好的嘛,乾什麼要吊在一個花花男的歪脖樹上,還要和其他姐妹搞分享,是不是腦子有貓餅。
而且現在才八零年,你們這樣開放真的好嗎?
樂喜很不理解,但對待智障,尤其還是女孩子,她還挺寬容的,被她們指著鼻子罵了這麼一通,倒是沒怎麼生氣。
說來不過是被渣男哄騙PUA的可憐姑娘罷了,腦子還不清楚,跟她們計較都嫌掉份。
但三人要是以為她好拿捏就錯了。
樂喜不想和她們多糾纏,乾脆坦白道:“好吧,我大概想起來那什麼風哥是誰了,其實在我看來他人真的不行,你們都被他騙了,我當時見過後被他惡心得立馬拒絕了他,聽說他之後因為流氓罪被抓起來了,看來真不是好人。”
“所以聽姐一句勸,趕緊忘掉他找彆的吧,天下男人多的是,三條腿的青蛙不好找,兩條腿的好青年好同誌,大街上不到處都是?”
樂喜反過來也朝她們叭叭不停地輸出一波,可謂苦口婆心,自認仁至義儘。
她們是女孩子,需要體諒嗬護,那她就不是女孩子不需要體諒嗬護了?誰還不是十八歲的寶寶了!
何況這裡可是她的地盤,她們這麼囂張真以為她好欺負?!
三人組體諒不到這番良苦用心,全當她的寬宏大量是心虛退縮,見她承認且還敢說她們風哥的不是,頓時跳腳大怒,衝上去還想對樂喜推攘扯頭發地教訓她。
樂喜隨時防著她們動手呢,當即也不再顧忌的反擊。
推她絆她的人被她一把撂開,狠狠摔個屁股蹲起不來;扯她頭發的人剛伸爪子過來,她就飛快扯住對方一根手指,狠狠往外掰。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終於將正打盹的門衛大叔以及不少周邊人驚動,紛紛向這邊聚攏過來。
同一時間,衛誠也風一般趕到這裡,沒問怎麼回事,先下意識將樂喜護在身後。
唯一站著沒動手的領頭姑娘全程目瞪口呆,看著兩個被一下乾趴下的同伴,再瞧瞧樂喜竟然還有人護著,她憤怒嫉妒紅了眼,心裡一個衝動,咬牙大喊:“我跟你們拚了!”
然後人啊啊叫著撲上來,想在大家趕過來前給與樂喜一個痛擊,最好撓花了她那張臉,再麻溜跑路,也算是報仇了。
想象很美好,現實卻完全沒按照她的預想進行。
不說樂喜沒了顧忌後的戰鬥力如何,彆忘了衛誠還在呢,在她張牙舞爪地撲過來的時候,都不用樂喜再動手,衛誠直接一腳過去。
他再不濟也是男同誌,男女體格差異在那兒,即便是收著力道的一腳,也夠對方受的了。
果然,下一秒,那姑娘尖叫一聲飛了出去,然後噗通砸在地上,蕩起一大片灰塵。
樂喜:“……!!!”
好家夥,與他的一比,她剛才就像是小孩子打架似的,都是小兒科。
樂喜猶在驚訝震撼,衛誠已經踹完人回過頭來,滿臉關心道:“你沒事吧?她們有沒有傷到你?”
樂喜搖頭,看看他,再看看地上那個弓成蝦米狀痛呼哀嚎的姑娘,欲言又止,想說大哥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點,姑娘家哪是能這麼踹的。
萬一一個控製不住把人踹的太重,人家非要追究他責任,豈不是要平白被她連累。
她表情糾結,不知道這個時候該不該煞風景地提醒他一句。
可衛誠誤會了,神色慌亂一瞬,迅速解釋道:“她想撲上來傷害你,我才踹開她的,其實我平時不打人,也從來沒對女同誌動過粗,我一般都和她們講道理。”
這次是情況緊急,他著急之下才本能地出了腳,不代表他是個喜歡暴力的人。
樂喜聽出他誤會了她的意思,也趕緊解釋說:“我懂的,你是在幫我,做得不錯,我隻是擔心這樣萬一出事,她會反咬一口,連累你就不好了。”
衛誠鬆口氣,忙說不會,他有收著力道,彆看她落的遠,喊的也挺大聲,其實根本不會有什麼事,就疼上一會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