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樂喜和衛誠兩人親密默契的樣子,許虹好似特彆震驚。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人背著她乾了什麼,或者樂喜偷了她男人呢。
柳姐不解地介紹:“這是衛同誌,樂妹子的愛人啊。”
衛誠點頭,護著樂喜,看到許虹那副盯著他的奇怪表情,本能地不喜。
何況兩家還隔著破家之仇,他能現在保持著理智麵對就不錯了,與眼前這個仇人之妻沒什麼好說的。
他朝柳姐道了聲你忙,然後攬上樂喜準備回院,卻又聽見身後許虹一驚一乍的破音聲。
“愛人?愛人?!這個姓樂的竟然就是衛誠娶的那女人?好哇,賤/貨!!”
眼看人衝上來想抓撓樂喜,衛誠趕緊把人護牢。
樂喜卻從衛誠身後出來越步上前,趕在許虹衝到衛誠身邊之前,照臉狠狠甩她一巴掌。
啪!
扇耳光的聲音伴隨樂喜警告的話,“嘴巴那麼臭,放尊重點!”
許虹下意識捂住自己被打的臉,不敢相信地看向樂喜,臉上的震驚、嫉恨和惡毒還停留在那一刻,被另外兩人清楚地看在眼中。
她似乎沒想到樂喜會在另外兩個人麵前就這麼打她,又怒又氣地指著樂喜哆嗦道:“你居然敢打我?!”
“如果你還敢繼續在我家門口鬨事,像剛剛那樣肆意辱罵我,我還能修理你信不信?”樂喜打掉指著自己的手指,冷著臉嗤笑。
許虹這下哆嗦的更嚴重了,手指被打掉後反指向自己,激動地強調:“我可是孕婦,你竟然打我?不行!我要報警讓警察同誌來抓你!讓人都看看你的狠毒德行,居然連孕婦都不放過!”
說完,她又突然可憐兮兮地看向衛誠,想越過樂喜去扯他的衣裳,嘴裡不忘告狀說:“衛同誌,你也看到了?這女的就是心狠手辣的貨色,你可不要被她騙了,我肚裡懷著孩子呢,她都這樣,你給我評評理呀。”
最後一個呀字故意被咬著音,婉轉嬌俏,好似情人間的撒嬌一樣。
關鍵是她施展的對象並不是她的對象,而是衛誠,彆人家的男人,如此一來,就很耐心尋味了。
柳姐從中意識到什麼,忍不住睜了睜眼,匪夷所思地看向許虹。
眼看許虹的手快要碰到衛誠的衣角,衛誠立即一臉厭惡地避開,而樂喜也在同一時間推開許虹的靠近。
她自認已經在考慮到對方是孕婦的份上收斂了幾分力道,誰知道就這麼輕飄飄的一推,那人便啊地一聲做作的發出慘叫,然後緩緩地緩緩地歪躺倒地。
許虹借著樂喜的這一推躺在她家大門前,捂著肚子哀嚎不已,仿佛真怎麼她了一樣。
“哎呀,哎呀,我的肚子,姓樂的你為什麼推我?是不是嫉妒我能懷孕?衛同誌快救我,姓樂的不做人,你得為我負責!”
許虹躺在地上撒潑不起。
樂喜嗬嗬氣笑:“我根本沒碰到你,你自己就那麼倒下去了,我看分明是你想故意賴上我們家吧?”
許虹被說到小心思,撒潑的動作一僵,但隨即仍舊捂著肚子呻/吟起來。
反正她是孕婦她最大,不聽不聽。
樂喜無語,跟她一個瘋子似的人講不通,乾脆看向柳姐:“姐啊,剛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這是你家的租客,你說怎麼辦?”
柳姐嘴角抽抽,剛才有想過許虹可能不會那麼簡單,誰知道會這樣極品。
但誰讓她一個不察把人招進來了呢,現在要是放她在樂喜家門口鬨事,最終丟的還是他們的臉。
而且樂喜的話不錯,人是她招來的,是她家的租客,她是該負責管著點。
這個念頭才落,柳姐沒來得及說什麼,衛誠直接開口道:“武同誌不是派出所的嗎?請他過來一趟吧。”
柳姐感覺到事情脫離控製的棘手,聽了覺得把自家男人叫來也行,正好叫許虹瞧瞧,這裡不是她可以隨意胡鬨的地方。
於是她當下就叫個人去找武壯士。
許虹鬨騰的過程中一直支棱著耳朵,聽到衛誠口中的派出所,立馬意識到他們準備叫警察,心裡不禁一顫,下意識感到害怕起來。
但她很快又想到自己孕婦的身份,這就是一道天然的保護傘,隻要她不做那些違法犯忌的事,他們又能拿她怎麼著。
所以她一念過後頓時不怕了。
警察來就來,剛好她能告上一狀,送姓樂的進班房!
她想得很美,可惜武壯士被叫過來後,不說會不會向著她,首先那鐵塔般的身板就讓許虹腿顫的慌,本能地畏懼。
特彆是當柳姐恢複溫婉笑意介紹這人的時候。
“這是派出所的武警官,也是我家那口子。”柳姐含笑向衛誠介紹,同時也是對許虹說的。
許虹被嚇到,已經沒鬨了,眼神閃爍地不敢和武壯士的犀利目光對上。
她有點怨怪柳姐,當時租房子時,柳姐隻說院裡其他屋子住的都是退伍兵,她覺得挺安全的才選擇租的,結果當家男人竟然是這樣的嚇人!
武壯士多利的一雙眼,在了解過來龍去脈以及看過許虹的反應後,大致已經清楚了。
他的目光如刀一般看向許虹,確認道:“這位女同誌,你確定還要鬨下去?”
許虹下意識想反駁,可對上他的目光後又本能地感到慫,最終隻能不甘心地嘟囔:“怎麼會是我要鬨,明明是他們欺負我一個孕婦!我懷著孩子呢,肚子裡邊可有一條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