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衛誠明明生育能力,怎麼可能讓姓樂的懷孕?除非,除非姓樂的找了彆的男人!”
想到這裡,許虹瞬間恍然大悟,自以為想明白了個中緣由,猛地抬起頭跟衛誠告狀,“她跟彆人好了,肚子裡根本不是你的種!”
哈哈,姓樂的自己作死,這次可不怪她。
左右她三寶也懷上了,再不用和曲立黨虛以委蛇,衛家的生活水平也一日好過一日,相反她卻越過越差,正好抓住這次的機會將人趕跑,給她騰出位置,她早點改嫁過去,早點過上好日子。
許虹振奮地看著衛誠,眼睛發出期待的光芒,幾乎已經能想象到往後在衛家當少奶奶的享福生活。
然後下一秒卻見衛誠臉黑下來,對著她滿含厭惡地大喝一聲:“閉嘴!!!”
與此同時,樂喜也黑著臉開口懟道:“胡說八道什麼,你家男人坐牢出不來,你都能懷上孩子,我和我愛人天天在一起,為什麼不能懷孩子,如果這樣都能說我偷男人,那你是不是要先自證清白?”
這話落的時候,周圍已經因為許虹那聲刺耳的尖叫引出來不少人,大家聽到樂喜這番話,情不自禁地點頭讚同。
本來許虹的那句懷疑就站不住腳,再經過樂喜這麼一講,真要懷疑的話,反而許虹應該首當其衝啊。
衛誠不管許虹是什麼反應,緊跟著樂喜說:“彆管她,神經病,咱們回院歇著,你剛才沒嚇到吧?”
樂喜搖了搖頭,嚇是沒嚇到,就是有點莫名其妙。
貌似許虹篤定她懷不上,而一旦懷上肯定是找的野男人接種似的,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信衛誠能生?
話說劇情中‘衛誠’確實沒有親生的孩子……
樂喜聯想到這一點,大概明白了什麼。
許虹卻還沒不明白,還想上來糾纏,讓衛誠相信樂喜是真的偷了人,不然她怎麼可能懷孕。
大夥聽得嗡嗡聲一片,反應過來她話裡隱含的意思後,看向衛誠的目光都不免帶著點異樣了,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但不是有句老話叫空穴不來風嘛。
衛誠這下臉色更黑,拉著張臉叫人請派出所的警察同誌過來一趟,想告許虹母女一個尋釁滋事。
剛巧許媽也想借著衛誠剛才那一腳訛點錢花花,說她閨女看著是沒什麼事,誰知道以後孩子會怎麼樣,非攔著不讓衛誠走,等警察來了讓他賠營養費。
柳姐早就被這般動靜招出來了,正在一旁瞧著事態發展,片刻之後警察同誌被請來,可巧正是武壯士和他另一位同事。
衛誠見到人立即三言兩語簡單解釋下情況,還有周圍人作證,完全占理。
即便是那下意識的一腳,也是他出於保護妻兒的自衛。
許虹純粹是自作自受,何況她看起來活蹦亂跳的,還有精神鬨騰,瞧著就是沒什麼大事兒。
但許媽不依不饒,哭天抹淚地和武壯士兩人訴苦,說的全是傾向於自己和閨女的話,被大夥陣陣嘁聲地一句句反駁回去,最後不但沒有成功要到營養費,還鬨得自個兒沒臉。
最終武壯士將許媽口頭教育一頓,讓大家該乾嘛都乾嘛去。
眾人噓聲一片,望著許虹母女倆的目光十分鄙夷,認為她倆就是吃飽撐的,沒事兒找事兒呢。
許媽灰溜溜想溜,許虹這時候像是承受不住眾多異樣的眼光一般,終於後知後覺地捧著肚子喊疼,“三寶,我的三寶,肚子好痛。”
大夥被嚇了一跳,愣住一瞬後反應過來,真以為她出了什麼事,連忙上前,想幫忙把人送往醫院。
可樂喜在一旁分明有看到許虹給許媽使眼色的小動作,不禁眼睛一眨,自己也捂著肚子呻/吟起來,“孩子,我的孩子,肚子好痛。”
衛誠被她嚇一跳,馬上抱起人想往醫院衝,被樂喜暗中掐了一下,示意她沒事兒。
鬨劇發展到最後,因為雙方都是需要特彆照顧的孕婦,還都像是有動胎氣的樣子,隻能不了了之。
實際上真正動胎氣的是許虹,樂喜一點事沒有,但誰讓先撩著賤呢。
不過經過這麼一番鬨騰,許虹也真正確定樂喜是真懷上了,回過神後自然是又驚又怒,同時醒悟到因為她那番告狀行為,不僅沒到達預期的效果和目的,還把衛誠惹毛了,得不償失。
許虹暗恨,卻又無計可施,還要老實待在醫院養胎,錢花得嘩嘩如流水,曲立黨偷偷留給他們母子的積蓄日漸稀薄。
事情當時鬨起來時老爺子不在家,過後他才知道,氣得不輕,放話非要給許家母女一個教訓不可。
衛誠對此非但不反對,還給與積極支持,祖孫倆動作飛快地聯係到許虹她們租住的那家院子主人,以財力攻勢順利拿下其房屋所有權。
於是等許虹好不容易養好胎,和許媽出院回來的時候,發現房東已經換了個人,並且把她們掃地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