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闕就說:“濛濛, 你們還要去周市?不如跟我們一起回去?”
兩個女孩商量了一下, 還是想去周市。
藺南期和嚴闕今天的安排都比較重要,調整不出來, 就決定把兩個女孩送到她們的目的地,讓她們自己去玩兒。
“還在生我的氣?”坐在車後排, 藺南期去牽林稚水的手。
想著馬上又要分開, 林稚水也就沒有繼續不搭理他,而是將頭靠著藺南期的肩,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進入周市的時候, 她忍不住有些擔心地小聲問:“期哥,我們那時,有個套套都弄破了。我真的不用去買藥吃嗎?”
“不用。我最後的時候不是換了個好的?”藺南期撫她的腦袋:“而且你是安全期。”
那好吧。林稚水又低聲跟他約法三章:“但你一個星期內不準再碰我。”
她原本是想儘量將他喂得飽飽的, 但是經過昨晚, 她發現不能這樣慣著他。
因為她這男朋友, “能力”太強了點。
藺南期看看她,想了想, 回答:“好。”
“我怎麼感覺你回答得不情不願的。”她側過頭, 仔細觀察他的表情。
“……”與她對視片刻,藺南期淡淡笑了笑, 很誠實:“因為我本來就不情不願。”
就像一個乾涸久曠的人,剛喝到潤涼沁人的甘露,還想繼續喝, 結果告訴他要再過好幾天。
“那怎麼辦?”她皺了皺眉。
“還能怎麼辦?”藺南期反問。當然是他下次節製一些, 以免把這姑娘給累壞, 讓她抗拒。
林稚水默了默,問:“我們這樣算不算生活不和諧?”
“胡說什麼。”他輕輕捏了捏她鼻尖,說:“剛在一起,有什麼和不和諧。”
“那要是以後一直不和諧呢?”她不放心地問。
“不會。”他在她耳邊低聲說:“我不是說了,下次會讓濛濛求著要。”
林稚水的臉上的紅暈頓時蔓延到耳根,不再說話。
藺南期和嚴闕都各留了一輛車,分開後,溫荃荃小聲問林稚水:“濛濛是第一次?”
林稚水搖搖頭,想了想,更準確地表達:“回國以來的第一次。”
溫荃荃也就沒有多問,過去怎樣都是過去,她也能看出,藺南期對林稚水的感情非比尋常,一看就是很認真的那種,而不是隨便交往。
兩個女孩在周市的水鎮坐船,慢悠悠度過一天,才在晚上回到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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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水一回到家,剛走上二樓,就聽到三樓隱隱傳來爭吵聲。
“林淵,你是什麼意思?跟溫尋蕙打電話打得舍不得放?你還叫她回國?我看你叫她回國看濛濛是假,你想重溫舊夢才是真!”是肖妍略顯尖銳的聲音。
林稚水很詫異,肖妍對他爸爸,簡直是數年如一日的溫柔小意,今天居然在吵架。
她隨即聽到她父親的聲音,對比肖妍倒是很平靜:“我和溫尋蕙好歹還有一個女兒,為了女兒的事,聯係很正常。”
“為了女兒?你敢發誓說你心裡沒有私心?不是想借著濛濛的事跟她暗通款曲?”
自從上次肖敬森對林稚水說那番話被林淵撞見,林淵就對肖家的人很不客氣,對肖妍在公司的權力夜做了一些限製,本就讓肖妍心中不滿,又撞見他與溫尋蕙聯係,更是刺激得肖妍將積攢的怒氣一並爆發出來。
“肖妍,你心裡怎麼想,我不管。但是你說出口的話,還是注意些的好。”林淵的聲音加重了一些,含著告誡。
林稚水本來還想再聽聽牆角,一轉頭,就看見林蔚然站在她麵前,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著她。
畢竟偷聽長輩吵架還是不大好,她就當沒看到林蔚然,進了自己房間。
林蔚然卻跟過來,說:“濛濛,做女孩,還是該自愛。你是不是太著急了點,才跟男人確定關係,就上趕著讓人睡?三天兩頭夜不歸宿。”
林稚水一愣,她實在覺得,林蔚然這方麵跟她媽媽還挺像的,肖妍是嫁人以後還惦記著丈夫以外的男人,林蔚然居然也是這樣,都有男朋友了,還想著彆人。
她跟林蔚然對視片刻,突然笑了笑,說:“我可沒有上趕著,是我男朋友太粘人。連我去一趟周市,他都非得追過去。一定要說,那也是他上趕著才對。”